柯学的格瓦斯(422)
“那你不就是活该,”爱尔兰半点顾忌年轻女狙击手的心情,“她连琴酒的半夜电话都不接,你比琴酒强在哪?凭什么她就会对你另眼相待?凭你跟她关系差?”
基安蒂气了个仰倒,当即就要动手,爱尔兰丝毫不怵,也挽袖子:“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
一触即发的斗殴被科恩拼死拼活拦下来,爱尔兰同样不领情:“你有本事就拿枪打死她,去啊!”
这次加上伏特加,才把暴怒的基安蒂拦了下来。
科恩劝基安蒂别在这待着了,基安蒂不肯,表示凭什么她要走,要滚也应该是犯贱的家伙滚。
科恩使眼色使得眼角都要抽筋了,伏特加才明白过来,把爱尔兰拉到了远离基安蒂的吧台前继续喝。
喝了两杯啤酒,爱尔兰又找到了乐子:“伏特加,要不要打个赌?猜下一个进来的人是谁,随便玩玩,就赌一万円。”
伏特加回头看了看酒吧的厚重木门,挠了挠头,柯林斯不对外营业,但除了代号成员,一些还没获得代号的组织中层管理人员也会来这里消遣,瞎猜的话,范围太广了。
但正如爱尔兰所说,一万円而已,就当个乐子。
爱尔兰找酒保要了两张纸递给伏特加一张,各自写好了名字,爱尔兰又说:“要不再加一局,猜我们这些人中谁最先离开,也赌一万。”
这个范围倒是小多了,伏特加环视一圈,也同意了。
酒保把基尔要的香槟端去给她,被叫住了:“看您的神情,已经知道他们俩打赌的结果了,方便透露给我听听吗?”
酒保回头看一眼吧台另一端兴致勃勃望着大门的伏特加,有些好笑,没有直说答案:“波本快开始摆盘了。”
波本?基尔看着吧台里行云流水处理食材、烹饪的金发深肤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基尔忽然发现,波本调的不是鸡尾酒,而是一款软饮。
组织里谁会来酒吧喝软饮?
基尔顿时都想通了。
果然,下一秒,柯林斯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瘦弱的女人携猫带狗进来了。
格瓦斯。
基安蒂脸色一变,把还剩半杯酒的玻璃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甩门而去。
“诶呀,”格瓦斯掩嘴惊讶,“怎么了这是?谁招惹她了?”
这个问题自然是没人回答的,爱尔兰翻开自己写着“格瓦斯、基安蒂”的纸条,冲伏特加伸手:“两万円。”
格瓦斯还没坐下,大门又一次被推开,银发和黑风衣下摆一齐翻飞的琴酒阔步进来:“波本,你在米花豪华饭店后厨打工,有一项任务需要——”
“我已经不在那干了,”波本打断琴酒派任务的读条,“刚辞职。”
琴酒皱眉:“为什么忽然辞职?”他原计划让波本在任务目标的食物里下毒,结果他偏偏在这关口辞职了。
“因为我已经学会他们家大厨的‘秘制海鲜炒饭’,”波本自信一笑,把餐盘端到格瓦斯桌前,揭开餐盘盖,现出一碟香气扑鼻的海鲜炒饭,“他们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所以你跑去高档饭店后厨,就是为了学一个炒饭的做法?!
波本你TM有病吧?!
第241章 女神与名字
柚李最近多了一个爱好:
戳毛毡。
因为时间线混乱四季变化无常,萩原研二也隔三差五地换毛,一天一两次的梳毛变成了三次打底没有上限,梳下来的黑毛多得能拼出另一只黑猫。
柚李干脆把梳下来的毛收集起来,等塞满一只布袋后,买回戳毛毡工具黑毛毡专用羊毛,把黑猫毛混进去戳戳戳。
在家里戳,在餐厅等餐时戳,在柯林斯酒吧戳。
戳戳戳。
戳戳戳戳戳……
“格瓦斯,”有人看不下去了,“你做这些干什么?商店的毛娃娃多得是,买一个不就行了?”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这句话卡尔瓦多斯没敢说出口。
有什么关系,这个鬼地方别的不多就是时间多。柚李无声吐槽。
“卡尔瓦多斯,”格瓦斯抬起头,神色和蔼,“有屁就放。”
卡尔瓦多斯:……
虽然格瓦斯说话难听,但她是组织里唯一能听自己诉说烦恼,并且提出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的人:“我很忧郁。”
“那就去死。”格瓦斯依旧和蔼。
“死亡也不是终结,只是一出悲剧在上演——住手!”卡尔瓦多斯按住对方掏枪的手,“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人把话说完!”
格瓦斯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
“是谁不能好好说话?”格瓦斯右手抽不出来,左手拔出戳针就要给他一下狠的,卡尔瓦多斯忙松开了她的手,讪笑:“只不过是最近在看莎翁剧,你就不能把戳毛毡的耐性分点给同伴?”
“再废话我就送你去见莎翁,”格瓦斯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抽出餐巾纸擦了擦被他碰过的手腕,把毛毡针往泡沫垫上一扎,“说。”
组织里找不到人替代格瓦斯,事情也不能说给组织外的人听,卡尔瓦多斯低下了头:“贝尔摩德又不怎么搭理我了。”
“哦,活该。”格瓦斯冷冷地鄙视这个没用的男人,“当年套我麻袋的时候没达成的成就,我已经帮你达成了,组织里唯一一个跟贝尔摩德拥有共同秘密的男人,这在牌桌上等于抓了一把同花顺,顺风局打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你还有什么用?”
“我已经很努力了啊!”卡尔瓦多斯欲哭无泪。
啊对对对,努力地从老掉牙的《恋爱大全》、《撬开她的心》、《让女人无法抵抗的99句话》里抄连泰迪听了都不爬跨了,母鸡听了都不生蛋了的土味情话,讲给在娱乐圈混了几十年的贝尔摩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