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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134)+番外

“总裁慢走,路上小心,一路顺风啊~”

宓时晏根本不看他,上了车就朝着民政局直奔,然而这个点正是下班高峰期,夕阳将天空染成金黄色,年安眯了眯眼,睁开眼睛,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

“几点了?”

宓时晏说:“四点四十,我联系过了,让他们多上半个钟的班。”

年安眉头一挑:“哟,你还这么大权力呢?”

宓时晏:“十倍工资。”

年安:“……”他啧了一声,翘起一条腿,“先回家。”

宓时晏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时间不多,咱们领完了再回家。”

年安瞥他:“你户口本带了吗?”

“……”

“反正我没带。”

两人只好各自匆匆跑回家,但宓时晏的户口本根本不在家里,而是在那辆黑色的轿车上,偏偏那辆轿车放在了宓家,他上次开回去,就没开回来,已经好久不碰了。

宓家宅子还得爬个半山腰,一来一回,再加上路上堵车,这个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等户口本终于到手的时候,月亮都出来了。

两人把车停在关了门,里头黑不溜秋的民政局门口,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低头看了看各自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噗……”年安没忍住,笑了出来。

宓时晏沮丧的不得了,一改今天在飞机上亢奋的模样,整个人都萎了,随意在外面解决完晚餐,回了家,年安累得不得了,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宓时晏坐在沙发上,抱着奶球一动不动。

他湿着头发走了过去,“又不是过了今儿民政局从此停业了。”

宓时晏抬起头,眼中蓄满难过。

年安哭笑不得,坐在他身边,“行了啊,我也没说非得今天,错过了就不跟你领。”

宓时晏神色缓了些:“真的吗?”

年安故意说:“假的。”

宓时晏:“……”

他愤愤不平地扑上去,贴上去按着年安,接了个绵长激烈的吻,分开时说:“我不信你,你戒指都戴上了。”

“我戴上了还能摘下来。”说着,年安就要去摘,结果半路被宓时晏逮住,五指挤了进来,两枚套在无名指上的指环来了个亲密无暇的触碰,

“我这戒指是特制的,按照你的尺寸,”宓时晏嘟哝道,“戴上后你就是把地球撬了也脱不下来。”

年安笑着看他:“上了魔咒?”

宓时晏眼睛亮亮的:“嗯。”

年安:“什么魔咒?有名字没?”

宓时晏:“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年安:“叫什么?”

宓时晏:“年安。”

“嗯?”

“就叫年安。”宓时晏亲了亲他脸颊,“我心里的年安。”

年安身上就穿了件宽松的浴袍,两人亲的浑身发热,都有了感觉,宓时晏有点忍不住,年安也不大好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宓时晏那番话,让他此刻格外想要做点更加亲密的事情。

宓时晏心猿意马,抱着身上还有沐浴露香味的年安,思考是要就地正法,还是进房间去床上,结果猝不及防被身下的人踢了一脚,踹开。

宓时晏愣愣:“怎么了?”

年安拽着他衣服领口:“洗澡去。”

宓时晏:“……待会再……”

年安:“嗯?”

宓时晏眨眨眼,只好低着头跑进浴室洗澡,本来想要速战速决,结果前脚刚进去,才把自己剥了个干净,门就被推开,只见年安打着赤脚,穿着浴袍走了进来。

“家里没工具了。”年安靠在门上,眯着眼,“润肤乳凑合下。”

宓时晏:“!”

他兴奋的差点脚底打滑,脸红的跟苹果一样,手脚无处可放,正犹豫该伸哪只手的时候,头顶的喷洒猝不及防被打开。

“滋滋——”

“滋滋滋——”

“滋滋滋滋——”

年安:“……”

宓时晏:“……”

浴室很大,喷洒都装了四个,年安刚刚一靠不小心碰到开关,眼下四个喷洒齐齐往下喷水,把两人浇了个透心……热。

年安捋了把湿发,关了喷洒,啧了一声,宓时晏上前一步拉住他,想把他脸上的水抹掉,结果年安猝不及防地直接把浴袍脱去,已经湿透的真丝浴袍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宓时晏:“!!!”

年安抬头,只见宓时晏脸色爆红。

他微微笑道:“刚刚洗澡,忘记带衣服了。”

言外之意,方才在沙发上,里边就是真空的。

宓时晏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在现在还不晚。

是夜。

年安迷迷糊糊地从梦里醒来,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眼皮,睁开眼睛,宓时晏正抱着他,黏黏糊糊地吻他。

他微微皱眉,“还想来吗?”

宓时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想。”

年安冷哼一声:“你想的美。”

宓时晏也不在意,屋里的空调开得有些低,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人圈进怀里。

年安被他蹭的有些热,褪了睡意:“给我根烟。”

宓时晏立马拒绝:“没有。”

“有,抽屉里,你翻翻,我晚上回来还瞧见。”

“不行,我明天就扔了。”

“……”年安用脚踢了踢他小腿,转过头与他对视,两人在并不明亮的床头灯下对视片刻,最终年安叹了口气:“给我倒杯水。”末了又补充,“热水。”

宓时晏只好下去倒水,然而今天晚上才回到家,根本没热水,只好蹲在楼下开始等着烧开,几分钟后,等他再上楼时,年安已经靠在床头上。

接过水,年安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宓时晏。

宓时晏没接,盯着他看半晌:“你是不是偷偷抽烟了?”

年安:“……”

他也不等年安说话,捏着下巴就亲自巡查了一遍,登时怒不可褐,“你又抽烟!”

被逮了个正着,年安只好甩锅:“你抽屉里忘了收,我看到烟瘾就有点犯了。”

宓时晏愤怒的拉开床头的抽屉,露出里头堆了满满一抽屉的棒棒糖:“你就不能吃根糖吗!?”

年安:“宝贝儿,有句俗语叫‘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哪有吃糖的。”

宓时晏愣是怼不回去,又气,最后又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一顿。

方才已经搞过几次了,再来一次年安担心自己腰有点受不住,连忙推了推他,眼睛一瞥,突然瞥见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户口本,红色的封皮让他想起了某个东西。

他看了看宓时晏,眯起眼睛。

宓时晏浑然不觉,还沉浸在年安支开他偷偷抽烟的愤怒之中,嘴里叨叨着要他别抽烟。

年安抬头,亲了亲他嘴角,眼中笑意有些深。

周一,宓时晏本来想一大早就去民政局把推迟到今天的证给领了,结果两人早上公司各有及时,而且来的突然,根本抽不出空。

“我下午去接你。”分别前,宓时晏说,“三点,咱们提前去。”

年安知道他心里还心心念念这个事,顺从的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等不到下午三点,中午午饭时间一过,宓时晏开着车到公司,一踏进大门,前台小姐趁着午间休息没什么人,一边补妆一边闲聊。

“年总说他心中的伴侣人选是上一任,那罗光怎么回事呀?”

“嗨,伴侣是一个,小情人又是另一个嘛,有钱人不都这样。”

“但我看年总不是这种人呀?”

“人不可貌相!要是我长年总这么好看,还这么有钱,我肯定今天睡一个小白脸,明天睡一个小鲜肉,一周七天六天不重样,最后一天大家凑一起搓搓麻将,岂不美哉。”

“那倒是,人生理想——所以真的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何况年总给罗光的资源的确不错,你看他们以前还是情敌呢,要说这种基础上没突然有一腿,罗光哪有今天的复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