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103)
太好了,不要再走远找了。
她高高地抬起胳膊,朝对面挥。
一开始她还担心这人因为刚才逃跑了两次,不会再来了,但没想到,他这次很积极,在她没有挥手之前,就已然朝她走来。
林以纾思寻着,之前两次他都是被吓跑了,这次,她要矜持一些。
“我说殿下怎么突然对我这般亲近,”那人走来,“走近一看,殿下果然喝醉了。”
少女邀请他进翼室,他很快便答应了,进来时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林以纾自认为矜持地坐到榻上,用眼神勾他。
可他实在不解风情,竟然拿出宣纸和笔,说要给她作画。
谁想要被画!
可有了先前两次的经验,林以纾没有急于求成,应允他作画。
丹青浮于宣纸,翼室内响起细簌的落笔声。
那人老神在在地给她作画,林以纾却不会坐以待毙。
每一次那人低头作画时候,她都会将肩头的衣裳往下拉一寸。
再低头,再一寸。
渐渐的,盈润白皙的肩头露出来,那人的落笔愈发慢,最终定住,墨水在丹青上,留下一个斗大的墨点。
那人提起唇角,“殿下,这是...在邀请我?”
少女笨拙的模样,又是可爱,又是诱人。
哼。
林以纾不言语,等着鱼儿上钩。
一、二、三...
鱼儿上钩了!
那人走过来,弯下腰,手指抚过她的玉肩,将她圈入怀中,径直咬上她的锁骨。
并不疼,反而有些痒,他的手指扣于她的后背,解开她身后的衣衫绸带。
一个咬痕,印在了白皙的肌肤上。
而后,他站起身,坐了回去。
林以纾:“?”
没了?
这就没了?
那人将被毁的画撇在一旁,重新抽出一张新的宣纸,“适才的画毁了,我重新给殿下一张。”
这一张上的王女,身上会有他的痕迹。
林以纾拿枕头砸他,“我不想被你画了,你给我离开!”
这么不解人意的人,她第一次看到。
那人见她这般顿时心疼了,走过去轻抚她的青丝,“我知道殿下想让我对你做什么,但不能做。”
林以纾:“为什么?”
“我怕殿下,明日醒来后,”他说,“会恨我。”
“不会的,”她摇头,“不会的,我保证。”
他低下头,认真地盯着她,用手抚摸她锁骨上的咬痕,“我就放过你一次,下次,就算你醉得不省人事了,我t都不会放过你。”
谁要你放过!
那人却已经走了。
林以纾难受地趴在榻上,她已经不想再走出去,她的泪水沾湿了枕头。
她不明白她这么难受,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帮她。
她就这般没有魅力么?
背后,藤蔓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他回来了。”
林以纾却不肯抬头,回来了又怎样,反正又会走。
那人走近,“百官还要见你,你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什么?”
林以纾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瞧向来人,“我哭什么,你不知道么?”
她抬起身后,来人才看清她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那人避开眼,本想离开,又兀然停下脚步,走向她。
他抬起林以纾的脖子,看向她脖子上的红痕,“这是什么?”
“这能是什么,”林以纾晕乎乎地说,“你自己亲上来的,不记得了?”
那人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变得用力,林以纾‘嘶’了一声,“疼。”
那人冰凉的手抚向她的锁骨,“这也是‘我’留下的?”
林以纾点头,“不是你,还能是谁?”
那人冷笑一声。
少女却是读不懂他的神色,她抬起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既然回来了,这次就别走了。”
她道,“你也是想我了,才回来了对不对?”
那人抬着她的下巴,“林以纾,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女笑意盈盈,“知道啊,你是我的郎君。”
她凑到他耳边说,“郎君,我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那人声音冰冷,“你对他,也是这般说的?”
林以纾:“谁?哪个他?好哥哥,我只有你一个‘他’啊。”
这句‘好哥哥’如同惊雷砸在了他的耳中。
他弯下腰,捏住林以纾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俯身吻了过来,堵住她的朱唇。
林以纾仰着头承接他的吻,如同久旱逢甘,焦急地往他身上靠,生涩而努力地动着舌头。
吻得好深啊...
真好。
那人吻了她好久,吻得她裙衫的绸带都掉到塌下了。
他肯定会和她双修了。
两人的嘴分开,银丝勾连。
林以纾喘着气,脸颊潮红,那人的脸上,似乎多了些迷惘。
林以纾却十分急切,她靠在他身上,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接下来呢?”她靠近他,眼中粉光转瞬即逝,“好哥哥,接下来呢?”
见他不回答,她愈发着急,连着叫,“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那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句句好哥哥如同浸着糖汁儿刀子一般,剜着那人的心。
那人的手点在她的额心,神识霎那间震晃,林以纾的身子晕了过去。
迷蒙间,她的身体被塞入了被褥中,被褥往上,将她的四肢全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进去。
那人站在榻旁,站了许久才离开。
再次睁开眼,林以纾是被吻醒的。
她睁开眼,所见之处,帷幔落下,遮罩住榻上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