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347)
她脖子歪着,长睫颤着,“王兄,我真的把你当哥哥...”
这话,她都不好意思说。
他们,真的什么都做过了。
甚至连灵魂、心灵、神识都是天生一对的贴合、默契、毫无缝隙。
林以纾也很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身处背德频道啊。
每当复金珩靠近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努力地去忽略那些心中别扭的违逆了,她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在做一个极其违背礼法事。
就她一个人,因为没有情窍,孤立无助地被停留在了背德频道。
就她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当永远的当兄妹呢...就像她曾经许下的生辰愿一样。
林以纾也知道这不现实。
她一想到方子上的字眼,羞耻心从头到脚将她灌透,她整个人红透了,根本不敢看复金珩。
她不用抬头,就能知道复金珩是什么神情。
这样的神情,就好像她就算没有情窍,他也要给她硬生生挖出一个情窍来。
复金珩知道林以纾没有情窍,但他更清楚林以纾很爱他。
这就足够了。
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爱,终有一天,他会将她并无风月的爱染上欲色。
若神女不能染情爱,他便一步一步地将她拽进来。
他可以教她。
他想看到林以纾为他沉沦。
林以纾现在没沉沦,她快窒息了,她屏住呼吸,“我、我不想知道了。”
复金珩:“纾儿,你在怕什么?”
林以纾:“一切、一切、你、我、我们、这...”
她语无伦次。
不是,能有人活着走出那个方子吗。
她连被复金珩吻都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这一下...以手...以什么手!
林以纾:“王兄,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把你当哥哥...”
她瞪圆了的眼水汪汪的。
复金珩很想咬住林以纾被方子羞红的鼻尖,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
狩猎者,向来是很能踩准节奏的。
他略撤开身,将林以纾从自己的怀抱里松了出去。
复金珩:“今夜晚了,我不扰殿下。”
林以纾眨巴眨巴眼,刚想松一口气,复金珩开口,“明日我会开始替殿下探檀。”
‘探檀’,多文雅的两个字啊,却教林以纾全身都颤抖起来。
明月楼是假的、东洲镜是假的,可接下来这个探檀,可就是真的了。
姑娘家的私密处,怎么能、怎么能。
林以纾深呼吸着,想说些什么话又不敢说。
她很了解复金珩,如果她再说些什么,说不定被抓着话柄,就要被就地给办了。
她只能颤抖着手指攥紧绸被,“你、你...”
她对上复金珩的视线,知道此事绝无转圜的余地,羞耻心彻底崩溃了,她缓慢地倒在榻上,将绸被盖过自己的头顶。
很好。
就当她已经死了。
就算隔着被褥,林以纾依旧能感应到被褥外的灼热视线,想必是目不转睛的。
骨节分明的手抚着她盖着的被褥,明明没有抚到她,少女却感觉浑身都被抚透了。
唔...
呜呜呜。
半响了,王兄怎么还没走。
被子外,跟有个巨物等着要将她吞噬一样,让她一动都不敢动。
被子里,少女实在被闷得受不住了,“王兄,你怎么还不走。”
她道,“不、不是说明日再探么...”
她艰涩地说出这段话,几乎咬到舌尖。
别是反悔了吧。
别是想将她就地正法了吧...
林以纾被自己这想法给吓到了,被吓到悄摸摸地从被褥中伸出一只手,晃了晃复金珩的袖袂,“王兄,你先去休息吧...”
别、别留在这里吓她了。她、她真的做不到啊。
堕落!
堕落!
还是向强权低头了!
小手才露尖尖角,就被复金珩给握住了。
林以纾的手软软的,被复金珩左右把玩着,纤细的手指如玉般被把玩。
丧权辱国!
林以纾拼命地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捏住了指节。
林以纾:“王兄、你快走啊,我要睡了。”
虽然她和王兄同睡一屋。
想到这一层,林以纾更绝望了,手都不挣扎了,无力地被复金珩给攥在手心。
当初,她为何要引狼入室...
这下好了,她作为一块点心,马上就要被咬得渣都不剩了。
复金珩:“先别睡。”
林以纾:“为、为什么?”
拒绝夜生活,拒绝夜生活!
复金珩俯身,忽而靠近她。
林以纾隔着被子,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复金珩的身影给覆盖了,顿生危机感,“王、王兄!”
她以为复金珩终于要暴露本性霸王硬上弓了,结果他只是替她理被褥,将她一直闷着的脑袋露了出来,抚了抚她如瀑的青丝。
林以纾全程不敢动。
林以纾:“王兄,我真的困了...”
复金珩:“解了裹布再睡,这么湿,睡着不难受么。”
林以纾:“!”
她的身子猛得一颤,整个人翻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什么。”
王兄怎么知道的。
本来就快爆炸的羞耻心彻底碎了。
林以纾:“流、流氓...”
‘氓’字还未说出口,高大修长的身影压得更近。
林以纾顿时把‘氓’字给吞回去了。
惹谁都不能惹真流氓。
林以纾:“王兄,我会将裹布褪去的...”
这是一场彻底的丧权辱国。
她压低声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