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372)
这么一来二去,本就对林以纾很难自控的复金珩彻底失控了,这才将少女揉搓成这般碾成花泥的可怜模样。
一次、两次、三次...数不清了...
绸被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花痕。
想到这儿,林以纾又有些想哭了。
她睁开眼,将手握紧了,轻轻地捶复金珩的胸膛,“坏王兄!”
她虽然没有抬头,但知道复金珩肯定醒了,因为她腰间的手一直在缓慢地摩挲着。
这么一开口,她整个人被扣得更紧,复金珩俯身,在她脖子上的咬痕处又印上了个吻,“疼?”
林以纾长睫颤抖着,嘴撅着,说疼不是,说不疼也不是。
复金珩只觉得怀中的她可爱得要紧,再次俯身,将撅起的小嘴给含了进去。
“唔!”林以纾将复金珩推开。
嘴皮子还发麻呢!
坏王兄!
为什么那么冷肃的人,表面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呢。
这种事,难道、难道就这般有意思么...
作为一个没有情窍的姑娘,林以纾昨夜虽然也觉得...咳...舒服,但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哭。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违天下之大德的事。
很好,又是只有她一人在背德频道的一天。
没有人能懂她这种清醒着打破底线,被蚕食着理智的感觉,她没有情窍,无法感受到情欲,最大的情感来自于和王兄之间的兄妹相依,可她却在自己的王兄身下承欢,哭声破碎。
尤其是在她看完左眼的谶片后...这种违背礼法的感觉便愈发浓重...
想到那些图景,林以纾眼中的光黯淡了一瞬,在复金珩的怀中也不挣扎了,她将脸埋在了复金珩的怀里,任由复金珩吻着她脖颈的咬痕,像是在标记什么痕迹似的。
坏王兄...
林以纾想着有的没的。
这床榻可真结实啊...昨夜,明明有好几次,她都感觉这个榻岌岌可危,随时都要塌了,竟然连道裂痕都没有...
林以纾将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些,耳畔传来喑哑的低笑。
绸被下林以纾的小腿恼羞成怒地动了动,脚踝上的金线铃铛直晃。
坏王兄!
‘坏王兄’复金珩给林以纾又上了一次药后,林以纾将脑袋从绸被里探出来,气喘吁吁地盯着他。
上个药都这么累...
她用眼神控诉着。
少女似乎很难察觉自己这幅模样有多诱人,复金珩的眸色暗了暗,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唇角,“别撒娇。”
林以纾:“!”
她捶了捶复金珩的胸膛,“我才没有撒娇。”
林以纾在绸被中歇息了会儿,平复呼吸后,被复金珩搂在怀中坐起了身。
她想看谶书里的新谶片,复金珩便将谶书拿来了,从后环抱着她,手从她身后往前伸,替她拿着谶书,让林以纾坐在他怀中看。
这个姿势...衣裳还没穿上呢...
林以纾抱怨道,“王兄,热...”
复金珩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俯下身,将她的身子压低了,“一起看。”
林以纾刚想说些什么,脖侧有咬痕的地方又被亲了一下,她缩紧了脖子。老实了,不再说话了。
她被复金珩搂在怀中看谶书。
谶书被翻到了新的那一页,林以纾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希望是和她左眼看到的不同的图景,那些图景,只由她一人看到就好了...
谶页展开后,林以纾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一样。
谶页上,画的是眼睛。
不同人的眼睛,有王兄的眼睛,有她的眼睛,还有许多其他人的眼睛,密密麻麻地遍布天幕,大片的黑气从这些眼睛里往外爬,不断萦绕。
林以纾正看着呢,复金珩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朝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别怕。”
林以纾:“?”
谁怕了?
嘴角湿湿的,林以纾懵懵的。
她瞪向了一脸看似冷肃模样的复金珩,“王兄!”
别找机会就亲她!t
她干脆将绸被往上拉,遮住了自己的嘴唇,鼓起的侧脸被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荔枝般的脸颊肉柔软得陷进去。
林以纾:“!”
她晃了晃脑袋,“王兄,看正经的呢。”
干什么干什么!
她忍住自己想张嘴咬复金珩手背的冲动。
看正经谶书呢!
好不容易,两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谶书上。
谶书上的那些眼睛,阴冷而怨毒,尤其是她的左眼和王兄的右眼,布满了红血丝。
密布的眼睛下,有几段谶言。
‘谶曰:破道诞生,三途为引,其一火祭,焚世之火,祭祀盛者,降力愈强。族群广者,祀仪严者,火祭之势,破道凭焰而出,烈烈威焰。’
这第一个途径‘火祭’已经被控制住了,族群被朝廷分散,一定程度上会抑制破道的出世之力。
‘其二檀胎,阴阳之极,姻缘为引。须极阴极阳相合,得血脉殊异者方能成胎。破道成邪胎,胎裂则破道生,难遏其势。’
这第二个途径‘檀胎’已经证明不可行,因为‘血脉殊异’的林以纾,并没有和姻缘之人在一起,和她一起阴阳融合的,是复金珩。
‘其三者,目为神窍,视通天地,人之目,心之光也。目承灵性,神聚于瞳,神者灵机也,最为妙通。若天命之人,破道自其目中爬出,神溃窍裂,悍灾至矣。此途最难,却最为霸烈,盖目通天地而视,窥生死而明,破道借此,势如破竹,四海难遏。’
谶言的最后一段,讲出了破道降生的最后一个途径、也是最诡异的途径——从人的眼睛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