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377)
她愣愣得,“可我一直很...爱王兄啊。”
复金珩抚摸着她的后颈,“不是这种爱。”
人总是贪婪的,他也想看到少女为他沉沦、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模样,看到她开尽了情窍的模样。
林以纾不知道复金珩在想什么,只觉得心中有些发涩。
都怪她,没有长情窍。可这东西,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这显然是一个没有办法实现的愿望。
她垂下眼睑,心头的酸涩渐渐蔓延。默了一瞬,林以纾凑近复金珩的耳畔,细如蚊吶地轻轻开口,“王兄,我爱你。”
复金珩的手霎那顿住。
林以纾靠得更近了些,软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尖,“王兄,我真的爱你。”
没有情窍来替她证明她的爱,她便自己说。
她一遍一遍重复着,“王兄,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很爱很爱。
复金珩将人抱紧了,一声一声地听着,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林以纾回抱住,纤细的胳膊收紧,“王兄,我真的...”
复金珩:“嗯,我知道。”
快要被溺死在温柔乡中。
林以纾又重复了好几遍,趴在复金珩的怀中,侧着脸,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什么是真正地情爱。
她想起刚才念到的一个故事,那里面有位王爷,妻子只是说了一句想看雪,明明是炎热的夏日,立即给妻子准备了一整座城池的雪。
如果她这么做,王兄会相信她的心么...
可现在是修真时代了,准备一城池的雪,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捧着脸,悠久地深思着。
她愿意做任何事啊。
外面没有下雪,但是雨下得更大了。
雾气透过半开的窗渗入,带来几分清冷的潮湿,被室内的温热和昏暗给隔绝开。
内室光影暧昧,绸被下,t复金珩将林以纾撑在身上,两人绵密地接着吻。
绸被是林以纾执意一定要盖的的,她害羞。朦胧的影子在被面下相依。
复金珩的手撑在她背后,两人的唇相贴,轻声地吻着,绸被内传来粘稠的交吻声,银丝勾连。
因为刚才的事,林以纾比努力地回应复金珩的吻,但依旧很生涩,舌头慌乱,长睫不停地颤。
柔软的舌头只能尽量跟着王兄的节奏走。
每当复金珩吻她的力度这般轻时,林以纾便知道王兄是要将她吻很久。
她往日早就闹了,今日很乖巧地配合着。
王兄似乎很喜欢和她接吻,大概是对她的唇舌很有食欲吧,林以纾迷蒙地想着,承接着吻。
黏腻的声音在绸被下响,粘稠的水声夹杂着轻微的喘息。
这细微的声音让林以纾心头发颤,手无措地攀着复金珩的肩头,确认自己是置身于绸被下的,这才放心地继续承接住王兄的吮吻。
吻久了,林以纾的头晕晕的,嘴角湿漉漉的,心头也湿漉漉的。
她第一次知道人能接吻这么久。
吻到最后,她整个人架在了王兄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肩上喘气。
缺氧、缺氧了啊...
林以纾抬起了脸,望向王兄,泛着水光的嘴红透了,却又执拗地望向复金珩的眼底,“王兄,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自己有事瞒着王兄,便心虚地总觉得王兄也有事瞒着她。
复金珩揉着她的唇角,低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俯身吻过去时,他的双眼中金光若有若现,似乎藏匿着什么。
林以纾被吻时短暂地闭上了眼,没能看到这分异常。
复金珩望着她,“纾儿有事瞒着我?”
林以纾睁开眼,“当然没有。”
昏暗的绸被中,两人深深地凝望着,情丝好像快要从他们勾连的眼神中长出来。
林以纾的脖子被勾住,又被揽去亲了。
带有潮气的风从窗外吹进来,书卷翻飞,吹开了卷宗中《风月铃》的结局。
‘孩子,人生就是这样,生老病死,阴晴圆缺。’
‘人生,总是充满着别离啊。’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破道的降临, 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日。
灵障外伥鬼咆哮,灵障内人人心惶,越接近被审判的日子,人群就越安静。
本来一心求死的人们也被激发出生意来, 在最后关头加紧布置住处, 缠裹起层层的法衣。
赈灾物资如若流水一般分发下去, 册子中的红色火柴人纷飞。
简单的术法起码可以保命,百姓们按照火柴人的招式学习口诀。
幡旗一根一根地插起于灵障外, 修士和兵马蒙着口鼻走出了灵障, 各处驻扎, 尤其在不周山周围时刻监视着。
行宫跟着兵马移动,扎入了祟气盈满的灵障外。
各处,各方势力驻守。
以景寅礼为首的北境北派驻守北境边境,以赫连子明为首的东洲兵马驻守西夏边境,宋知煜带领踏云会驻守于天都边境,以崇林王等人为首的天都派守于东洲境内、不周山周围。
兵马于雾气中静默地穿行, 脚步放得静而沉,沙子中, 陷入一道一道沉重的坑迹。
上午, 天都的兵马刚清剿过一批邪祟,大雨将血冲刷殆尽。
临近傍晚,雨停了会儿, 从上空往下看, 浓厚的尘沙中, 兵马如同走沙般密密麻麻。
因为邪祟数量众多再加上破道实在难测, 队伍里增添了许多傀儡人。
为首,二十几个高于五丈的白骨人跋山涉水, 为兵马开路,身上挂满了林以纾画下的符咒。
他们行进着。
修士们抬头望向乌云沉沉的天,不禁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