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算命在恋综爆火了[玄学](98)
“你在外面不是不承认我是你小舅吗?”他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无处可去了就想起我了。”
林宗白了他一眼:“你太高看自己了,这里也是我外公外婆家。”
“那你消息太滞后了,他们出海游半年了,”聂祁安冷笑,“我记得你上个月来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怎么,年纪轻轻脑子不好了。”
这两个人碰面就是斗嘴,只有在外才会装作不认识的和平相处。
斗的差不多,聂祁安静静地泡起了茶。
说起来,他虽然辈分大,却是聂老夫人的老来子,比林宗还小两个月,但行事和性格上,他老成了很多。
比如喝茶这件事,他是独爱,并且会品会鉴,在那些文雅的老家伙面前都能发表出一些专业且独特的见解。
但是林宗对茶是避之不及,尤其是让他坐在那里泡功夫茶,比把他泡在咸菜缸里还难,那个狗腚就像被人点了火,五分钟就要扭一会儿。
他爱刺激,喜欢快速的东西,喝酒够烈,喝汽水够爽。
也因此,他们俩平时投资的项目也不大相同,聂祁安手下的产业多是些茶室、会所、私房菜,林宗却是酒吧、夜店、网红餐厅。
可偏偏就是这么不同的两个人。
在习暖身上的兴趣却是一样的。
聂祁安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刚被修剪的花圃,昨晚刚下的雨,露珠还未坠去:“听说,庄胜出事了。”
“今天的事,你今天就能知道,”林宗夹枪带棒地说,“是你听说的,还是让别人说给你听的。”
如果不是习暖为了吃自助餐把他叫去刷脸,顺便用他免费当什么助理,林宗完全都不知道她今天把庄胜给整了个大的。
可聂祁安足不出户就能知道。
“你找人跟踪她?”林宗挑眉,“你真贼,表面假装没什么兴趣,只是想逗逗我,实际上背后下了大功夫吧。”
聂祁安却没回答这个问题。
他和林宗不同,聂家的教育方式严苛而古板,他和姐姐都被洗脑成了为家族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林家是出了名的代代纨绔,生意做得好,但人都不怎么着调,做事说话随心所欲。
聂祁安不打算追究他对习暖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现在只在意一件事。
“我查不到她的过往,这很危险。”
林宗却斜倚在沙发上,不解地看着他:“如果你对她没感觉,那何必在乎她的过往;如果你对她有感觉,那何必在乎她的过往。”
换句话说——
“她的过去,和你的现在,有关系吗?”
两个人话不投机,很快又陷入沉默,就在林宗打算离开的时候,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阿宗。”来电的人是他发小薛汀延。
林宗忙着录恋综和给别人当免费助理,最近和这t位发小联系的倒是少了,但是第一时间里,他就听出了对方的不对劲。
他瞬间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你怎么了?”
“你家破产了?”
薛汀延:“……你猜的可真大。”
“那你破产了?”林宗继续问,“没关系,你爸不肯给你钱,我可以借你点,不要利息。”
“我为什么非要破产啊!”薛汀延的情绪被他冲散了大半,“我是想问、问一下,你们节目里那位习大师,你能帮我请她下吗?”
他特别叮嘱:“钱没问题,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抠搜的人。”
林宗思索了一下还是不死心地问:“那是你生意不好做,想求财了?”
“……”薛汀延直接抓狂,“你对我变穷到底有多大的执念,和钱没关系没关系!是我的孩子,我孩子撞邪了!”
他嘶吼完,他的老婆在旁边沉默了,林宗在电话这边也沉默了。
“不是就不是,你发什么脾气,”他啧了声,“我可以帮你问问她,但是接不接这个活,我干涉不了。”
薛汀延颓废地应了声,连忙把电话挂掉了。
要不是为了孩子,他说啥都不会求这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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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啊,好困,”习暖坐在跑车的副驾上,头上顶着同样没睡醒的小龟,“我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的啊,谁让我们是朋友。”
林宗载着她,侧头道:“啊,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要睡觉不肯去的。”
“听说人家名下有八家大酒店,两家米其林的时候才又答应的。”
被一下子戳破谎言,习暖立刻转头装睡。
无奈地叹了口气,林宗踩下油门,很快就到了薛汀延家,他家不住什么老别墅,而是在市中心买的大平层。
两个人被管家带上楼梯的时候,习暖像刚进城的,惊叹不已。
林宗有些头疼:“你别这样。”
“这种视野开阔的房子真的很好,”习暖有些喜欢,“风水涌流,左右逢源,豪宅不愧是豪宅,风水好,地界好,就连装修都很讲究。”
她看着门口的一个仿古大水坛连连称赞:“这是谁布的局,很有水平。”
薛汀延夫妻此时已经来迎接他们,闻言笑道:“这是我请庆岩观的高岑大师帮忙布置的,看来我没有请错人。”
高岑?
习暖的雷达瞬间响起:“请他弄这些要多少钱?包含这些家具器材吗?还是单纯的布置费?”
“这些东西当然都是我们自己花钱买,”薛汀延觉得这位习大师还挺有意思的,“出场费的话,我记得是80万?”
“八十……万?!”习暖瞪大了眼睛。
“好小子,真黑啊。”
她得算多少卦才能挣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