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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1198)

作者: 千苒君笑 阅读记录

苏槐道:“什么状态?”

陆杳道:“女孩子们都要与她做好姐妹,一起赏花看草,谈论衣着首饰;男孩子则追着他捧着他,天天给他送这送那,拿的都是家里的贵重东西,恨不得把自己家底掏干净全捧来送给他。”

苏槐道:“这有什么问题?难道要大家跟他做仇人才正常吗?”

陆杳说不过他,直接给了他一脚。

苏槐顺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架,把着她的腰往怀里送,顺势便往她身上磨几磨。

狗男人一经沾手,就收不住了,只想要更多,手钻进衣底里就开始横行无忌,一边道:“不管儿子歪不歪,歪成什么样,有你这个娘在,总能给他扳正回来。”

陆杳一边扒他的手一边道:“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她顾得上这头顾不上那头,狗男人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俯头舔她脖子,她浑身都软了,腰身如水荇一般柔绕款摆,身子骨越发的成熟勾人。

苏槐道:“我不就被你给扳回来了吗?”

陆杳望着他,闪烁的灯火下那双桃花眼里神色朦胧,却也映着他的影子,有着一种难以描绘的蚀骨销魂之意,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她眼里。

苏槐不仅要溺死她眼里,更要溺死在她身子里。

他褪她亵裤时强硬得很,那股霸占之意从神情到行动,皆是淋漓尽致。

陆杳蹙眉轻哼。

他一下子如狼似虎一般。

陆杳掐他肩膀。

苏槐一边咬着她耳朵一边道:“给我生了两个儿子,还这么要命。”

她这身子骨,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的,又弹又紧,又细又滑,腰肢依然纤细柔韧,腿修长有力,一经她缠住,不销魂蚀骨不得休停。

大抵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为娘以后,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有风情。

陆杳轻声问他:“那喜欢我要你命吗?”

苏槐道:“你看我喜不喜欢。”

他用行动,把对她的痴狂着迷全都厮磨进了骨子里。

陆杳平日里甚少在这事上主动,因为狗男人非常主动,她才缓过劲儿来,狗男人就又憋不住要来,所以通常都等不到让她主动的时候。

只是同以往还是有区别,在这件事上他但凡勾着了她,她回应得比以往更热烈一些,往往能让他欲生欲死。

那鱼水之欢才真真是交融到极致,彼此身心皆愉悦。

关于阮阮,陆杳没遇到适合教他的师父,也如苏槐所说,打算将他留在家教养,是以便让他在太学院启蒙,平时下学回到家,陆杳再教他一些其他的东西。

阮阮如同姑娘家一般,极是善解人意,又勤劳心细,只要是陆杳吩咐给他的事情,他必然会做得妥妥的,找不出丝毫差错来。

比如陆杳让他帮忙整理一下药材,他眼神好记性好,学过一遍就记下了,能整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看见陆杳在苗药花圃里打理,他也蹲在花圃里帮忙除草,能除得一根杂草都不剩。

跟在母亲身边有跟在母亲身边的好,他性子不急不躁,做事非常细致有耐心。

就连嬷嬷们都不由感叹,这二公子模子漂亮,又敏感细腻,要是个姑娘家,既全了相爷心意,将来长大怕还是举世无双的人儿。

感叹归感叹,但他便是个男孩子,大家也不觉得可惜。

因为即便是男子,将来长大以后,也定是非凡。

相府里出了两位无与伦比、各有千秋的公子,那也是羡煞世人。

琴棋书画、学问知识,都有太学院里的太傅教,陆杳只教阮阮生活上以及做人上的道理,他若有兴趣,再跟着学一学药理。

但有一点,功夫是免不了要学的。

为此,苏槐也给他挑了一个随侍,年纪只大他几岁。

那随侍也是精挑细选,同他一起成长。

随侍资质甚好,当然也不能懈怠,需得日复一日地习武。

第1599章 我想当我自己

虽然阮阮喜欢作姑娘打扮,但陆杳还是会清楚地与他讲,男孩子与女孩子的区别,而他是个男孩子。

阮阮了解了以后,又会生出他这个年纪的疑惑,问道:“为什么男孩子应该着衣袍,女孩子应该着衣裙?衣裳也要分男和女吗?”

陆杳道:“衣裳不分男女,只是人们久而久之形成了这样一种默契。”

阮阮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道:“男女之别,不在于外表,而在于身体本身的不同。因为衣着只是一种默契,而不是区分男女的标准,娘,是这样吗?”

陆杳看着阮阮,他是非一般的聪慧通透。

陆杳道:“是这样。”

阮阮道:“可我也喜欢漂亮的东西,可以吗?”

陆杳道:“自是可以。”

陆杳又问他:“那你更想当男孩子还是想当女孩子?”

阮阮稚嫩道:“我想当我自己。”

虽是孩童的天真之言,却也是他内心最真挚的想法。

此后,陆杳便没再就男儿衣着和女儿衣着要求过他什么,因为她相信,随着他日渐长大,他会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阮阮知道自己有个哥哥,只不过人太小的时候不记事,每年如意回来那段时间相处完,等如意走后他就又忘了,只听嬷嬷们时常在他耳边念。

到现在,他记性好,时常念着哥哥,还知道哥哥外出学艺去了,不能经常回来,只有过年的时候兄弟俩才能相聚。

早在过年前两个月,阮阮就已经开始准备,还时不时问嬷嬷:“哥哥喜欢这个吗?哥哥喜欢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