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154)
两人嘴上说着,手上也相互抗衡着,陆杳棋差一着,裙裳散乱,被他把着腰肢往下压。
陆杳轻轻攒眉,不禁低哼了一声,两人都十分艰涩。
可他不是个轻易撤退的,再艰难也要一点一点摸索着前进,直至到达让他满意的地方。
苏槐被卡得不上不下,看着她蹙眉的模样,那双眼里尚未有华光绽开,而满满都是对他的嫌弃,他俯头便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狂热,就像个好久没沾过荤腥的穷凶极恶之徒,吻到她因难以呼吸而脸颊渐渐漫上一抹嫣然红晕时方才稍稍满意了。
他一松口,便听见她深深浅浅的凌乱呼吸声在房里此起彼伏。
陆杳嗅着他的身息,眼里亦有了丝丝滟色,张口正想开骂,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一边吻她,一边手摸进她衣里。
后来也不知到底是谁滋润了谁,那股艰涩感消了去,他便将她压在门上来得凶猛又猖狂。
他剥了她衣衫,见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于是就更加肆意妄为。
陆杳使劲捏他肩膀旧伤,他不为所动,她就低头狠咬一口。
苏槐也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回敬一口。
陆杳发现他身上肌理又硬又结实,根本没多少地方好下口的,可她就不一样了,可以给他下口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一口咬住她时,陆杳涨红着脸,撩乱了他一身官袍,骂道:“贱丨人,你迟早得还回来!”
苏槐道:“你想我怎么还?”
陆杳道:“遭报应,最好你这颗狗头再换点钱!”
苏槐抬眸盯着她,眼尾潮丨红,他挑唇笑,整个人说不出的妖美,“我下地狱也得带你一起。”
他又咬她耳朵,辛烈温热的气息好似更浓郁了些,直往她耳朵里钻,誓要烫软她的耳根子一般,嗓音有些撩人的哑,“你不是感兴趣你打听云金国质子干什么?”
陆杳道:“我就是感兴趣,怎的。”
苏槐看着她眼角依稀如繁花绽开,美不可言,道:“你要背叛我,待我腻了,再让你生不如死。”
陆杳咬牙道:“别光嘴上说,你倒是腻啊。或者女人的身体都差不多,你去找别人啊。光朝暮馆里想跟你睡觉的姑娘都能排成长队。”
夜色缓缓降下来,房里光线也跟着昏暗下来,只隐隐映衬着彼此轮廓。
一时间彼此汗意潮濡,极是旖旎。
第216章 难怪相爷总是惦记
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随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苏槐衣冠楚楚地从房里出来。
他衣襟交叠得纹丝不乱,官袍腰带也束得整整齐齐,面上神情清淡,丝毫看不出他在房里时如何狂野。
只他那袖袍衣摆上落了几许褶痕,是被陆杳给抓出来的,他一边抬脚踏出门口,一边信手拂了拂袖摆的褶痕。
手上仿若还残留着那抹软玉温香的触感,带着一股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苏槐走在廊下,廊下灯火朦胧,将他身影映衬得似深似浅。
适时,小乐子从另一处廊角探出头来,恭敬又狗腿地询问:“相爷用晚膳吗?”
他可尽职尽责,一直在这里守着,不让其他人闯进来,要是有什么事也好通风报信。
苏槐道:“我还有事,晚膳送到房里去。”
小乐子应道:“好的,相爷放心,小的一定好好服侍姑娘。”
然后苏槐就走远了。
小乐子旁边站着的还有阿汝,如花似玉的一个娇美姑娘,只是在苏槐眼皮子底下就跟个透明人似的。
阿汝倒不在乎自己透不透明,反正她也有些惧怕这位相爷,要是相爷看不见她她反而还自在些。
但就是阿汝手里拎着一壶沏好的茶,都凉透了。
她不敢给苏槐脸色,苏槐一走,她就板着脸把冷茶塞给小乐子,道:“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你骗我出来,就是为了给你家相爷行方便。”
小乐子挠头,道:“六姑娘,就是小的不叫你出来,等相爷到了,你就不出来了么。”
阿汝冷哼一声,转头就走,小乐子忙又道:“姑娘稍等,晚饭马上就送来。”
阿汝回到房里,房里没点灯,她连忙移步先去点灯。
再一回头,便看见陆杳倚在坐榻那边,虽是衣裙着身,但可见有两分凌乱色,领口掩不住肌肤上新留下的痕迹。
她出了一身汗,湿了鬓发,几缕发丝散在颈上,双唇十分红艳,眼角残留着丝丝潮意,她没什么力气了,随意懒懒一倚靠,整个人便呈现出一种极致的慵懒韵态。
阿汝见之不由想,难怪相爷总是惦记。
阿汝也不多问其他,只道:“姑娘是先用饭还是先沐浴?”
陆杳声音微微沙哑,问:“小乐子呢?”
阿汝道:“他传膳去了。”
陆杳道:“一会儿他来,把他给我捆起来。”
没多久,小乐子就送晚膳来了,一进屋子便笑容满面,十足的圆滑机灵,道:“两位姑娘饿坏了吧,小的给送膳食来了。”
他把饭菜摆在桌上,正备碗筷,陆杳便道:“别忙了,阿汝有事找你。”
小乐子回头看向阿汝,道:“六姑娘找小的什么事呢?”
阿汝对他招招手,“你先过来吧。”
小乐子就几步过去,道:“六姑娘有事吩咐。”
阿汝背过身一副找东西的样子,道:“我有东西给你,你双手来接,不然掉地上你可担不起。”
小乐子道:“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他边问边就伸出两手来准备接。
结果阿汝冷不防一回头,就把根绳子套在了小乐子的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