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171)
她脑子因为缺空气,变得混混沌沌的,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脚上传来的无力感到底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还是什么。
后来呼吸一乱,声声压抑着,在他耳边流连。
苏槐碾压着她的唇瓣,反复欺占,陆杳实在快喘不过气来了,不由两手扶上他手臂,试图想推开他的。
可他岿然如山似的,到最后反倒是她抓住他的衣袍,以稳住自己失力的身体。
他衣袍染上一些她指尖的血迹,衣上暗纹流淌,显得越发的妖异。
陆杳心知,越跟他对着来他还越兴奋,所以她后来都由着他去了。
等他撒野撒够了,他自然就感到无趣了。
可这时间未免也太久了点。
苏槐反复吻着她唇瓣,终于舍得撤出来时,低眸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那双桃花眼极是风流缱绻,没等陆杳缓过神,他便又吻了上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陆杳忍无可忍,一口咬了他嘴唇。
苏槐不客气地咬了她舌尖。
陆杳抽了口气,火一下子窜上来了,又想逮着他再咬两口。
于是乎吻着吻着就变成了相互撕咬,最后苏槐只得兴致缺缺地结束了这个吻。
陆杳胸口起伏不止,抬脚就踹他。
这回她出其不意,终于成功地一脚踹在他膝上,留下个鞋印子。
只是还来不及暗爽,苏槐就收紧她的手,将她手指拢在掌心里,报复性地捏她伤处。
陆杳翻了个白眼,骂道:“真是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狗玩意儿。”
前一刻他还跟她耳鬓厮磨地亲吻,后一刻就让她怎么痛怎么来。
苏槐拭了拭被她咬到的嘴角,道:“怎么不认人,不认人我下次怎么脱裤子。”
陆杳道:“滚你妈的。”
苏槐信手掸了掸衣袍上被她蹬的鞋印,他还有别的事做,没再耗在这里,否则跟她岂是这么简单就完了的。
苏槐走后,陆杳身心一放松,乏力感便持续涌来,她顺着树干缓缓坐下去,歇了许久。
嘴唇和舌头直接就是麻木的,她许久都找不回知觉。
等有些知觉了,就又是火辣辣的感觉。
陆杳一回到暖阁,小乐子见了她就问:“一大早的侍女姑娘哪儿去了?”
没等陆杳回答,他又眉飞色舞地道:“肯定是去私会相爷了吧。”
陆杳默了默,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小乐子道:“侍女姑娘的嘴都肿了。要不是相爷,谁能对侍女姑娘这样呢。”
陆杳冷笑一声,道:“意思是除了你家相爷我就找不到其他人了是吧。”
小乐子大惊小怪道:“还想找其他人,要是让相爷知道,你还要不要活了?”
陆杳回房洗漱更衣,然后阿汝给她上药。
阿汝问道:“姑娘昨晚还顺利吗?”
陆杳郁闷道:“别提了,只要是碰上奸佞,我什么时候顺利过。”
随后用早膳之际,小乐子就赶紧分享他得来的消息,道:“昨个殿上弹琴的那几名乐师,全被相爷当做云金奸细给打入大牢了。听说过两天就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阿汝道:“这又是哪一出?”
第238章 相爷出手就是不一样
小乐子道:“听说是因为她们在琴上做手脚,才使得六姑娘败琴于云金王爷,有损国体颜面,所以她们有奸细的嫌疑。”
阿汝顿时会意过来,感叹道:“不愧是相爷,还能以这样的名目。”
陆杳道:“奸细的罪名这么大,她们能承认么?”
小乐子道:“不承认也没法啊,相爷出手,岂容她们不承认。
“昨晚没要一两个时辰,就有人把她们怎么在琴上动手脚又怎么陷害六姑娘的事全招了。”
小乐子牛气哄哄地又道:“咱们相爷说了,知情的人谁先揭发谁就能免罪记功,不然全以奸细论处。
“那知道的人能不招么,就是不知道的也会招两句呢,招了以后还能晋升两级呢,都是相爷亲自提拔的。”
阿汝道:“知道的从实招来也就罢了,不知道的也招两句,会不会太见风使舵了,这种人相爷也要给他晋升吗?”
小乐子道:“当然要晋升了,相爷话都说出来了。而且重要的又不是他们知不知道,重要的是他们招不招。招了相爷才好处置嘛。”
陆杳道:“是,他不提拔小人来供他差遣,还指望他提拔些正人君子么。你见哪个奸佞手底下是一群正义之士的?”
阿汝一听,觉得竟有几分道理。
小乐子道:“侍女姑娘,瞧你这话说的,要是相爷听见了,又得罚你了。”
用完早膳,小乐子收拾了餐具出去,阿汝若有所思地对陆杳道:“相爷这是在给姑娘报仇呢。”
陆杳不以为然,道:“他是在给自己找存在感,怕风头被云金王爷给刷下去。”
上午的时候,常贵妃到长公主那里坐了坐,得知苏槐对那些乐师的处理结果时,阴阳怪气道:“这苏相出手就是不一样,好端端的些个琴师,在宫中这么多年了,竟给冠上了云金奸细的罪名。”
长公主抿了口茶,道:“若不是得皇上允许,苏相未必这么做。皇上为什么允许,贵妃心中应该有数。”
她这一提,常贵妃难免脸色难看,道:“近来皇上都被那个青楼女给迷得神魂颠倒了。平日处处给她优待不说,居然还允许她去参加宫宴。”
长公主慢条斯理道:“还是因为这阵子贵妃闭门不出,皇上才在她身上聊以慰藉。”
常贵妃道:“我看她是能让皇上睡得着觉,皇上回回被她那狐媚子吸了精气,能睡得不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