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175)
陆杳知道阿汝是一片好心,其实她自己倒不那么在意,床上换一换不照样能躺,之前在朝暮馆躺的床不知道多少人躺过呢。
只是阿汝坚持,她便没说什么。
小乐子人虽去招待皇帝那里来的太监了,但也没忘叫人送浴汤过来。
阿汝准备去沐浴更衣时,想起来与陆杳说道:“对了,昨晚皇上说,姑娘是相爷的未婚妻。”
陆杳动了动眉头,道:“他怎么知道的?”
阿汝道:“说是相爷亲口说的。”
陆杳:“……”
这狗男人倒是认得快,是巴不得把她推火坑里是吧。
陆杳黑着脸道:“那他有没有说我既然是他未婚妻又怎么会流落到朝暮馆呢?”
阿汝感觉到陆杳心情不美,摇头道:“这个皇上没说,我也不敢多问。皇上昨晚似乎是在试探,姑娘在相爷心中的位置究竟如何。”
陆杳皱着眉,一脸郑重道:“我真应该提前告诉你,我是被他默认卖进朝暮馆的。”
阿汝道:“所以我回皇上说相爷对姑娘没有多大上心。”
第243章 行刺
是夜,苏槐在书房里翻阅文书,剑铮大步进来,禀道:“主子,那边今晚就行动。”
苏槐道:“几人?”
剑铮道:“就一人。”
苏槐眉头也没动一下,手指将文书翻了页,温声道:“无回门门主亲自动手吗?”
剑铮心想,无回门接这笔生意时就言明由他们门主亲自出马,便道:“应该是。”
苏槐将手边的文书都阅完了,方才合上本子,往后推了推座椅起身,走出书房去。
这厢,别馆里灯火温明,风平浪静。
敬王所住的院子里尤为静谧,除了檐下守着的护卫以外,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敬王坐在窗边,他身边不需丫鬟侍奉,就只一名随身侍从。
几上一壶沏好的茶,侍从十分干练,此刻正微微躬身给他斟茶,边禀道:“查清楚了,那位六姑娘原是朝暮馆的花魁,才貌双绝,艳名远播。
“这次之所以进宫来,是因为这里的皇上有失眠之症,而六姑娘琴艺了得,正好能给皇上助眠。”
敬王道:“她身边的侍女呢?”
侍从不明白为什么王爷刻意交代要查一查那小小的侍女,但还是照做不误,应道:“也查了,是前不久才被卖进青楼的,听说是个乡女,后来就一直跟在六姑娘身边。”
敬王端起一盏茶,袅袅茶气浮上来,将他眉目渲染得氤氲儒雅,一番光景十分俊美。
他不置可否道:“只是一个乡女。”
侍从道:“是。”
敬王道:“乡女是怎么被卖进青楼的?”
侍从正要回答,忽神色一凛,道:“王爷,有人擅闯。”
话音儿将一落,一抹黑影突然破窗而入,动作迅疾,手里利剑寒光闪闪,直逼敬王而来。
侍从一只空茶杯冷不防掀了过去,往那刀刃上一碰,茶杯四裂,同时一股力道生生将那剑刃给弹开了去。
侍从当即闪身挡在敬王身前,跟黑影缠斗起来。
一闹出动静,房外护卫第一时间冲进房中,立刻也加入打斗。
那黑衣人功夫很好,而敬王的护卫以及他的随身侍从也非常能耐,这黑衣刺客很快便被缠得脱不了身。
房中打斗异常激烈,敬王仍还坐在窗前,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地饮完半盏茶。
黑衣人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于下风。到最后,他被逼至墙角,敬王的护从堵去了他所有退路,只听敬王道:“留活口。”
黑衣人不敌,试图杀出重围,却被敬王侍从一把打掉了剑,身上各处负伤,直到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才不敢再轻举妄动。
侍从当即上前要摘掉他的蒙面巾,可怎想才一挪动脚步,这时外面又响起了动静。
其中一名护卫转身就去门口往外看,凛声道:“王爷,来人了。”
敬王起身离了窗边,几步走到对着门的房中间,迎面就看见一队官差正举着火把鱼贯而入,顿时将这静谧的院落映照得通透亮堂。
跟着进来的还有云金国的其他使臣,使臣们显得无所适从,快步上前,对着敬王作揖禀道:“王爷,他们这……说是来抓什么刺客的。”
这毕竟是别国的地盘,这些云金使臣只能忍气吞声,又不敢强行阻拦。
话音儿一罢,敬王略略一抬眼,便见一人将将从暗淡的院外一脚踏进灯火里来。
苏槐着一身在家中时穿的便衣常服,很有几分随意闲散,眉间眼角似多情又似薄情,端的是妖美异常,就如同暗夜里窥伺着的妖孽魔魅一脚踏进了人间来。
云金的使臣显然也怕他,向敬王禀明来意了以后,就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了。
苏槐瞧了一眼被敬王手下的人拿住的刺客,徐徐道:“我听闻有刺客夜闯别馆意图行刺,立马就带人赶了过来,不成想还真有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行刺质子。这是破坏两国邦交友好,着实不可饶恕。”
第244章 把人带走
敬王的护从按捺着情绪,可也非常不满。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们抓住刺客的时候来,保不准这刺客就是他指使的!
敬王道:“还是相爷来得及时。”
苏槐道:“好歹是云金来的亲王,我若来得不及时,就显得招待不周了。”说着便命剑铮带人过去拿那刺客。
敬王道:“既然相爷收到消息有人行刺,从相爷的地方赶到这里应该需要些时间吧,来得这么快,是早就守在外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