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179)
苏槐今晚骇人得很,道:“是你给她出的主意?”
陆杳道:“出什么主意,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苏槐一手捏上她的肩胛骨,道:“一个字都听不懂吗?”
两相对视着,陆杳半撑着眼帘,眼里一点闪躲都没有,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看他那架势,她感觉他都想把她肩胛骨给捏碎了。
不过想着他今晚心情估计不怎么好,反而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下意识就挑唇笑笑,眼里顿时就有流光漫漫,又道:“相爷莫不是遇到什么不顺,来找我撒气。”
苏槐道:“我今晚是不顺,你感到很高兴吗?”
陆杳道:“哪有。”
苏槐道:“那你在笑什么?”
陆杳道:“当然是看见相爷我高兴,好些天没看见相爷了。”
苏槐今晚辗转了大半晚,眼下见着她了才发现,还是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更令他顺畅些。
苏槐道:“今晚我被人骗了钱。”
陆杳一脸诧异道:“相爷这么吝啬的人,竟还有人能骗得了相爷的钱。”
苏槐盯着她道:“等我逮着她,我会扒了她的皮。”
两人离得近,能够十分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气息。
多数时候陆杳是收敛了呼吸的,可她总不能把自己憋死。
她轻缓吸气的时候,他的味道便瞬时无孔不入地往她感官里钻。
苏槐话语一罢,手上一松就将她丢回了床上。
结果陆杳刚倒回枕上,他便欺身俯下,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温温润润,又异常柔软,吻得久了,乱了她呼吸,她凌乱的吸气喘气里,听来又是一种惹人的频率。
苏槐窜了一晚上的邪火,终于找到个发泄口。
他按着她的身子,要将她一口口撕碎了吞下一般激狂地吻她。
陆杳口里漫开一股腥甜味,越推他他越是欺压得紧。
手里也没闲着,褪她衣衫,陆杳去抓他的手,他的手已温热有力地抚上她的肌肤。
她眼角如春风拂水一般缓缓漾开,不是故作娇媚,而是一丝一丝从骨子里沁出娇媚的颜色,嫣然不可方物。
尽管她抓住一切机会试图想要偷袭他,可彼此的身体早已无比契合。
她这肚兜儿好,他伸手摘一把,羞得陆杳压着声音气急败坏地骂他。
苏槐眼里情绪翻涌,端的是勾人心魄,他倒是在她身上才有这番兴致。
苏槐低低哑道:“你当时间还早吗?”
陆杳:“……”
她拗不过这狗逻辑,他的意思是,时间不早了,所以要紧赶着来?
陆杳道:“时间晚了你怎么不在家睡你的大头觉!”
苏槐道:“我来跟你一起睡大头觉。”
第249章 居然真塌了
这后半晚,陆杳都没个歇口气的机会。
这男人就跟条狗似的,缠着她死命折腾。
陆杳被刺激得眼眶熏热,一双眼睛水润至极,仿佛能映出他的倒影来。
她一张口,便是压抑的喘息。
不知不觉,陆杳已是香汗淋漓。
床榻因着他的力道而不住发出吃力的声音,陆杳攀着他后背,又掐又挠,沙哑道:“你妈的,床要垮了。”
苏槐道:“垮了就垮了,垮了不能睡了?”
陆杳气道:“垮了怎么睡?”
苏槐道:“滚地上睡。”
陆杳深切地感觉到,这狗男人真有可能把床弄散架。
她不让他那么大的动静,苏槐不允。
陆杳只感觉眼前有些发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意直爬上脊骨窜到头皮,她抑着不发出声音,见时机成熟,使出浑身力气倏而翻地就把苏槐推走。
她身子骨柔韧又不失力道,和风细雨一般,却让他坚持不了多久。
苏槐重新扳回主动权。
不知不觉,黎明将尽,这野狗还不罢休。
陆杳应付不了。
她香汗淋漓,他亦好不到哪里去。
陆杳透过他肩膀望着微微发白的门扉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道:“天都亮了,还不滚,一会儿让人来撞见好看吗?”
话音儿一落,只听这床突然咔嚓一声,陆杳望着苏槐,紧接着下一刻,床居然真塌了……
陆杳被他压着动弹不得,顿时整个人往地上滚去。
苏槐顺手扯过床单,翻身一把将她捞在自己身上,随着两人一起滚,床单也往两人身上一起裹。
一直滚到地上去,她和苏槐便被床单给缠得紧紧的。
她后脑枕在他的掌心里,满头青丝泻在地上,与他垂下来的头发两相纠缠。
苏槐裹在床单里就着余韵又跟她厮缠了一番。
陆杳道:“那你还不滚。”
苏槐手里掐着她细腰,
陆杳脑中也有些空白,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
激烈的翻云覆雨后,房间里全是旖旎的气息。
后来他打开床单,起身更衣。陆杳则用床单把自己紧紧裹起来。
她一时半会儿无力起身去床上,而且床都斜垮着,根本躺不住人。
她闭着眼,看都不想多看狗男人一眼。
苏槐理好衣着,浑身浸着汗意,别有一番况味。他垂眸看了看陆杳,走之前还是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
陆杳眼皮都没掀一下,压根懒得搭理他。
苏槐把她放在坐榻上,道:“你腻我了?”
陆杳道:“我腻得不能再腻。”
苏槐道:“是因为找上云金质子作下一个目标了是吗?”
陆杳睁开眼,就见他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眼神,气道:“又扯他做什么?”
苏槐道:“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了私情,我让你俩做鬼都得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