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290)
苏槐是当真被她给迷住了,抱着她就往床榻那边走。
没多久他又气势汹汹,将她亲软了身子。
陆杳时不时在他耳畔变了声调地轻哼,哑声道:“贱男人,你忘了你还有内伤。”
他哪管这些。
陆杳道:“你身上还有毒没解……”
苏槐咬着她耳朵应她:“有本事你让我内伤复发,让我旧毒爆发。”
陆杳:“……”
最后,苏槐擒住她的双手,手指撬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那一刻,手心里传来的脉搏心跳声,在彼此的感官里激荡。
陆杳半瞠着的眼里,浮光滟潋,却因他这一动作,仿若随时都要溢出眼角去。
陆杳晚饭用得早,天还没黑就用过了,可也饥肠辘辘了。
而这狗男人一身公服回来,哪有时间吃饭,陆杳不禁要问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吃饱了晚饭回来的?”
苏槐道:“我没吃。”
陆杳连忙劝道:“那肯定饿坏了,赶紧去吃饭吧。”
苏槐如狼似虎地盯着她,道:“事情要一样一样地干。”
那最后一个字的字音儿,他咬得尤为惹人遐想。
陆杳跟这个眼下满脑子龌龊的狗男人是说不清的,索性放弃了。
她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
最后苏槐似乎也没起身去吃晚饭。
都这个时间点了,还吃什么吃,要是换做是她,亦宁愿睡一觉也不愿吃饱了睡不着。
翌日,苏槐什么时候起身的陆杳都不知道。
等陆杳醒来,见床头放着一沓整齐的衣裳,可不就是昨日姬无瑕帮她收进箱子里的其中一身。
察觉到门外有气息,她自己昨晚的裙裳都被狗男人撕烂得差不多了,她只好捡了件散落床畔的他的狗皮来裹在身上,方才开口问:“谁在外面?”
嬷嬷的声音响起道:“陆姑娘醒了。可要眼下备浴汤?”
陆杳心下有些奇,这嬷嬷平时都是有事才会出现在跟前,今日却一直守在门外么?
陆杳道:“备吧。”
嬷嬷道:“还请陆姑娘先放下床帐。”
陆杳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做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进了屋子里来,放了什么东西在墙那边,紧接着又有水声响起。
等多余的人都退下以后,陆杳方才拂开床帐一看,不由愣了愣。
他这屋子素来冷清空荡,没有多余的摆设,而今那屏风后竟又添了一只浴桶。
这是让她在屋子里沐浴?
陆杳道:“你们这么整,相爷知道吗?”
嬷嬷道:“是相爷的意思。”
陆杳这才反应过来,她都给整懵了,要不是苏槐的意思,他们敢这么干么。
嬷嬷不再多言,随之也退了下去,带上房门。
第402章 现场
陆杳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刚开始走两步时感觉腰腿都像别人的一般不听使唤,身上裹的衣衫也裹得随意,两腿若隐若现,端的是紧致笔直,线条优美。
她走到门边拨好了门闩,方才去屏风后,伸手往浴桶里探探水温,然后解了身上男人的衣衫就进了浴桶里。
姬无瑕也是会挑时候,她摸进院子里来的时候,陆杳泡在浴桶里还没出来。
姬无瑕从窗户里翻进来的,一眼就看见屏风后面光线半透,陆杳正在洗澡。
她连忙绕过屏风,张口就问:“杳儿那狗贼有没有把你……”
只是“怎么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直接卡在喉咙里了,差点噎着她。
姬无瑕眼瞅着,陆杳靠在浴桶里,露出水面的锁骨肩头还有脖子,原本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全是深浅不一绯红旖旎的痕迹。
姬无瑕有些消化不了,再歪身从屏风旁探出个头,瞧了瞧屋子里床榻那边。
床榻还没来得及收拾,床上地上都是散乱的衣裳,帐子里亦是一片凌乱。
姬无瑕虽然脑子不开窍,但胜在她混江湖已久,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男女干柴丨烈火起来无非就那点事,钻一个帐子打架,相互在对方身体上为所欲为。
这这这一看,不就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烧过后的现场吗?
姬无瑕噎得难受,破口狠狠骂了一句:“我呸!真是便宜死那狗贼!”
陆杳瞅了瞅她,见她一只眉骨被砸得乌青,那青淤色都蔓延到眼圈了,看起来甚是滑稽。
怕是她无回门门主还没这么狼狈过。
陆杳问道:“你眼睛怎么样?”
姬无瑕烦闷道:“别提了,痛死老子了。我来找你拿药。”
陆杳道:“药都在我那院子里,你跑这里来拿什么拿?”
姬无瑕道:“我又不识得你那些瓶瓶罐罐,而且我总得来看看你被那狗贼掳去,怎么样了嘛。”
陆杳沉默。
姬无瑕又道:“是他睡了你,还是你睡了他?”
陆杳道:“有什么区别吗?”
姬无瑕道:“当然有,你睡他那是你高兴想怎么他就怎么他,他睡你就是他想怎么你就怎么你。”
陆杳看她一眼,“你还懂这些?”
姬无瑕道:“江湖人哪能不懂。”
陆杳想了想,便道:“那先是我睡了他,然后他不服,又睡了我吧。”
这事真要计较起来,陆杳觉得自己有点亏。
她睡狗男人时才没多久就睡完了,可狗男人睡她时却折腾了那么久。
姬无瑕见陆杳若有所思的神情,叹口气,然后去搬个板凳来,就坐在她浴桶旁与她聊天。
姬无瑕郁卒道:“我跟那狗贼势不两立,但他又是你未婚夫,真他妈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