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335)
长公主一听,道:“我糊弄苏相作甚,既答应苏相大婚之日以此物相赠,便会相赠。”
苏槐问老奴道:“真的灵犀角在哪儿?”
老嬷嬷垂着头,满头冷汗:“这……就是真的。”
苏槐道:“是一开始就没有吗?”
这回没等这老奴回答,苏槐一手把她揪了过来。
长公主低低咆哮道:“还请你及时收手!”
苏槐径直将老嬷嬷对着长公主,当着她的面儿,将剑刃一点点卡进她的脖子里。
老嬷嬷瞪大了双眼,身体抽搐着,向长公主发出绝望的求救:“长……”
长公主身体颤抖,听苏槐温声至极道:“你什么时候见过糊弄我的人还能有个好下场的。我以为你懂,至少会收敛些。”
说罢,他将寸宽的剑刃全部卡进了老嬷嬷的脖子里,鲜血顺着口子如泉眼一般往外涌,等他再把剑抽出来的时候,顿时鲜血喷溅,滚烫地洒了长公主一脸。
长公主浑身猛颤。
院子里一片死寂。
前一刻房里房外还有来来去去的人声,眼下全是满地尸骸血污。
前呼后拥的她,突然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长公主咬着牙,缓声道:“你敢如此以下犯上,皇上定不会饶恕你。”
苏槐道:“不是要我娶你,拿灵犀交换,而今却是你先失信于我。”
他朝她走了两步,又道:“但我既应了你,这婚礼就该进行到底,令你满意。昨晚我有事耽搁了,洞房礼现在补上也不迟。”
长公主看他的眼神俨然跟看疯子一般,一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时剑铮进了院子里,对满院惨状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屋檐下,恭敬呈上一只药瓶。
苏槐伸手接来,拨开了塞子,长公主心下惊疑,问:“这是什么?”
苏槐道:“你给马氏的东西,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长公主闻言,在他靠近之前,试图夺门而出,却被苏槐一手揪住长发,将她逮了回来。
长公主又痛又怒,呵斥道:“苏槐,你放肆!”
苏槐手上再用力一拽,她痛得不禁张口喘气,苏槐便将一瓶如白霜一样的药粉全部倒进她嘴里。
她不肯吞咽,苏槐便声色温和地吩咐剑铮:“取她这老奴的一盏血来,给她送服。”
长公主眼眶通红,死死瞪着苏槐。
直至今时今日,她才算彻底认清他的真面目。
他这副好看的皮囊下面,只有一副恶鬼的性子!
剑铮还当真去拿了一只杯盏来,接了一杯老嬷嬷的血。
苏槐随手接过,一手拽着长公主头发,一手徐徐给她喂进了嘴里去。
那股腥稠的味道,熏得她几欲作呕。
可液体冲刷着药粉,全都往她喉咙里流去。
待苏槐松开手之际,长公主便扶在门边,不住干呕,却只呕出些许血水来。
随后,有五六名男子进了院里来。
苏槐道:“这是我从牢里提出来的人,给长公主助助兴。”
那些人进来以后,也吓得够呛,垂着头声都不敢吭。
第463章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很快,长公主便药效发作,她再无往日半分端庄仪态,死瞪着苏槐道:“你这个疯子!苏槐你这个疯子!”
苏槐盯着她道:“疯子?长公主第一天认识我吗?”
他又对那些人道:“还不近前来。”
那些人只好瑟瑟发抖地上前。
而后苏槐便跨出了门口,让他们进屋里去。
苏槐走下台阶时,听见长公主仍还在破口大骂。
这些人怕归怕,可长公主一身嫁衣红妆,也是难掩的美丽高贵。
只等苏槐一走,他们必然邪胆外窜,再不会有顾忌。
长公主便也似疯了一般,冲苏槐的背影吼道:“你既然要跟我做交易,就不要怪我骗你!灵犀角不管我有是没有,是你自己要信,怨得着我何!”
她见苏槐的背影没有半分停留,长公主又笑,道:“我有真的灵犀角又如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给那陆杳求的吗,如此我又怎会让你如愿!真的灵犀角,被我亲手给烧了!”
她终于看见苏槐停下了,绯红的背影在满地尸血的映衬下,显得尤其灼烈。
长公主又道:“怎么,你去崖底没能找到她吗,那她大抵是摔得个尸骨无存了!你我已结为夫妻,说到底是你负了她,她怕是也毫不留恋地选择离你而去!”
苏槐抬头看了看院墙外的天色,霞光将出未出。
他那张沾染了血迹的脸极是妖美,那双眼睛生来含情,他缓缓转身,看向长公主。
晨风吹拂着他凌乱发丝,明明是身狼狈形容,却偏偏浑身透着邪气,丝毫与狼狈不沾边。
他又抬脚走了回来,进了屋子里。
几名被他从牢狱里提来的刑犯霎时又不敢轻举妄动。
苏槐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就在屋子里坐下了。
他看了一眼这些人,道:“还不动吗?再不动就永远别动了。”
几人一听,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像院子里那么多死人一样。
内心的恐惧使得他们不得不挪动脚步,苏槐看了一眼长公主,他们就硬着头皮把长公主往屋里拖。
长公主浑身冒汗,极力挣扎,她头上的凤冠很重,身上的嫁衣亦是笨重又繁复。
以至于她的每一个挣扎的动作就变得格外吃力笨拙。
长公主叫道:“滚开!全都滚开!”
他们这些刑犯,做梦都不敢想象能沾染高高在上的尊贵长公主,可今日相爷给了他们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