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444)
后来苏槐吮她耳朵,舔她脖子,他能感觉到被他压在墙上的这人儿渐渐软了身子骨儿。
苏槐趁她不备,摸到她脸颊边,就将她的人皮面具给摘了下来。
顿时,她本来模样的那张脸,呈现在他眼皮子底下,皮肤细腻光洁,在炭火的映衬下,依稀可见她脸颊绯红。
她那双眼睛,如月华星辉,那抹光亮却是又水又润,朦胧又迷离。
她唇瓣被他亲得娇艳荼蘼,口齿微张,就那么把他看着,凌乱地轻声喘息。
他手指摩挲过她的脸颊,有些异于平时的滚烫。
他呼吸也乱了,约摸是看见她动情的模样,气息也更加迷乱两分。
苏槐又低头去亲她,碰到她唇的那一刻,她似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仰了仰下巴迎上他。
她想,大抵是有些醉了酒的缘故,明明这么不爽他,却还是想与他接触。
苏槐又与她厮磨了许久,反反复复亲咬唇瓣,将她鼻尖磨得通红,那双桃花眼里如烟水含露、似月里寻芳,梅蕊诉娇,艳不可拟。
苏槐道:“你再陪我些日,我送你回。等我事情忙完了,我便送你回。”
陆杳张口,声色沙哑不堪,道:“陪你到何时?”
苏槐道:“过完元宵。”
没等她回答,他便又来亲她,不知餍足的。
陆杳被他亲得脑子都混混沌沌,后来勉强应他:“那便陪你到过完元宵。”
他顿了下来,半垂着眼帘,看着她道:“你说句你爱我,如何?”
陆杳头靠着墙,身子有些乏软,她莞尔笑笑,道:“不如何。相爷也会想听这等不着边际的话吗?”
苏槐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两相静默片刻,陆杳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她闭了闭眼,试图压下心头躁动。
可她那眼角嫣然绯彻,却是轻易压不下那抹蔓延至心头里的灼热。
她闭着眼也知道他还在看她。
陆杳再睁开眼时,果不其然,直直撞进他眼神里。
那一刻,她莫名浑身有种起火一般的热度。
陆杳哑声道:“苏槐,你再这样看我……”
话没说完,她倏而一把抓住苏槐,反身就将他抵在墙上。
她靠近他的唇,却在碰到他唇沿的时候停了下来,停顿片刻,还是没有亲上去,而是轻轻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那温温软软的触感,使得他冷不防滚了滚喉结。
陆杳便顺着他的下巴,亲他颈项,一路舔咬。
他气息起伏得更明显,陆杳手里拨开他的衣襟,他也没阻拦。
陆杳道:“你不是想让我摸你吗。”
说着,她的手便抚上他胸膛。
他手臂勾着她的腰肢,将她狠狠往怀里压。
陆杳一路亲亲咬咬,还不待她绵绵辗转,苏槐终于忍无可忍,反客为主,重新将她压回在墙上。
他衣襟散乱,顾不上,堵住她的唇时,狂野极了,手上几乎是撕扯她的衣裳和腰带。
第614章 只想弄死你
陆杳依稀听见大营那边的喧闹声由鼎沸渐渐变得零星。
又听见城楼底下的将军们打马回城。
再后来,哨房里的炭火由通红渐渐冷却成灰。
即便这样,空气里依然蔓延着火热,还有过分暧昧旖旎的气息。
丝毫不觉得冷,窗外有风进来,陆杳才感觉潮热稍稍退却了一些。
她偏头一看,有细细碎碎的雪沫飘落在方方正正、砖砌的窗口上。
又下雪了。
这厢,京中。
这时节宫里遍地白雪,冷得更甚。
但越是严酷的天气,宫中团团簇簇的雪梅越是迎寒而绽,不屈不挠,空气里暗香浮动,幽幽不绝。
静妃阿浣被打进冷宫里已经两三个月了。
这冷宫着实冷清,整日除了她和身边照料的嬷嬷以外,再见不到旁人。
这里的一日三餐也十分简单,不过她到底身怀龙嗣,太医时常进出,送的汤药她也按时服用。
可后来长公主得知她有了身孕,阿浣还见了长公主一面。
阿浣思及以前种种,包括自己如今口不能言,都是拜她所赐。
可阿浣又十分清楚,自己人微言轻、出身卑贱,又如何能与长公主抗衡。
她只盼着,长公主不要伤她腹中孩儿。
因而阿浣胆战心惊,可长公主却说要助她一臂之力。
等将来她诞下龙嗣,就可母凭子贵,一飞冲天。
阿浣没应下,也不敢当场拒绝。
长公主临走时,道:“无妨,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等你想清楚。你要知道,在这冷宫,若是无人帮你,直到你孩儿出生,你们娘儿俩都永无出头之日。”
等长公主走后,阿浣立即让照顾她的嬷嬷写信,有专人负责把信送出,送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相爷手上。
阿浣记得相爷离京前的叮嘱,这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纷争之地,她又有了身孕,若是消息传开,她必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她又没有娘家势力支撑,那些后宫娘娘们想碾死她恐怕易如反掌。
加上相爷又要即将离京督战,相爷担心她无力应付宫中,故才设了个名头,暂让她住进冷宫里。
阿浣一切遵从相爷安排,在冷宫安安心心地等待孩子长大。
她一天天等待,托嬷嬷去打听前线的情况,相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打胜仗之类的。
不知不觉,她对那个把她从泥潭中拉出来的男人满是憧憬,甚至于一天胜过一天的想念。
所以长公主来找她以后,她就迫不及待地给他传信。一是要告知情况,二是终于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可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