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630)
他们王爷也料定,这苏相必然不肯给人,是会有诸多情况的。
他们王爷甚至给他们绘了一幅画像,以便他们不会认错人。
所以陆杳上殿来以后,使臣要求她摘下帷帽。
皇帝和朝臣们大惊,陆杳倒也大大方方摘了帷帽。
众人一见她的脸,都抽着冷气别开脸不忍直视。
唯有云金的使臣拿着画像和她作对比,她那张脸是没法看了,但那双眼睛与画像上的别无二致。
第863章 相互甩锅
皇帝对陆杳道:“我朝与云金联姻,云金的敬王指明要你去,届时你便是两国友好同盟的纽带,两国百姓都得要感激你。
“可你若是不愿,朕也万不能强人所难,眼下叫你来,就是问你一句,你可愿意?”
陆杳道:“但凭皇上做主。”
皇帝道:“你自己的意思呢?”
陆杳十分坦然道:“我自己的意思就是凭皇上做主。”
皇帝心头不悦,此女与苏槐一样,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全交给他处置,到时候事情结果好与不好,都得他自己来担着。
但凡他们中的一个松口答应了,也不至于显得如此强人所难。
皇帝叹道:“你和苏卿,都是深明大义之人。朕与苏卿谈及此事,他亦毫无怨言,与朕君臣一心。”
顿了顿,又道:“敬王之才名,冠绝天下,天下多少女子趋之若鹜。若非他只要你,朕这大内的公主,朕满朝王公之女,都恨不得远嫁而去。
“既苏卿不留你,你也无甚意见,那便择日去往云金。你若在那边过得不好,就写信回来告诉苏卿,苏卿定会为你做主的。”
陆杳道:“民女听从皇上安排。”
云金使臣道:“陛下请放心,既是我们敬王爷点名要联姻的姑娘,必然会好好待她。”
而后皇帝就玩笑似的道:“这陆姑娘本是苏卿的未婚妻,现如今敬王先拦截而去了,幸得苏卿大度,愿意割爱,否则这夺妻之恨就不共戴天了。”
云金使臣道:“陛下这是哪里的话,在我们来之前这么久的时间里苏相都没有娶了这位姑娘,怎么我们一来,就变成夺妻之恨了呢?
“他要是已经娶了这位姑娘为妻,我云金也不会真的请娶一位有夫之妇。
“何况我云金虽携国书来郑重请娶联姻,可这允与不允,还是由陛下决定的。
“还是陛下深谋远虑,预见国之百姓将因此大受裨益,否则陛下又怎会答应割臣之妻远赴联姻呢。”
云金使臣又道:“我看,陛下欠了苏相一位未婚妻,还得另行补上才是。只不过听闻,就连长公主都与苏相和离了,怕是再好的金枝玉叶,苏相都看不上了。”
皇帝脸色有点紧绷绷的,想以往,云金年年遣使臣来此是何等的低声下气,而今见着他焲朝才经战乱、民心不稳、朝纲亦是混乱,翅膀就硬了。
可偏偏眼下,本朝需要用两国和平来休养生息,奸臣未除、朝局未定,更加不可生外患。
皇帝也只得忍了。
当晚宫宴上,陆杳吃了些美味佳肴,听着这场面上,双方把锅推来推去,谁都不肯背。
云金当然是想借此一事狠狠离间了皇帝与苏槐的君臣关系,只要这君臣彻底捅破了窗户纸,焲朝的朝局也就彻底动荡了,云金便可趁虚而入。
而皇帝也想把祸水往云金头上引,言辞之间无非就是为了黎民苍生他不得不为,而夺人之妻的是敬王,要找也是去找敬王算账。
有朝臣洋洋洒洒道:“正所谓君子当成人之美,而敬王被称作是名扬天下的君子,却做出夺人未婚妻的事来,要是传扬出去,恐怕也是浪得虚名,是个伪君子矣!”
云金使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敬王也不过是道出念想,给出诚意,却并未强人所难,真正夺人未婚妻的怕是另有其人!
“这就好比,身入风尘,口口声声要当个贞洁烈妇,干的却都是下贱事!你们不害臊吗?我等都觉臊得慌!”
朝臣气得面红耳赤,指骂道:“你满口胡言!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眼瞎吗,你自己看看,她哪里是窈窕淑女!”
被指的陆杳表示,今晚这宫宴上的菜肴,倒是可口下饭。
有好吃好喝的,还能有架听。
云金使臣冷笑一声,道:“我们敬王看人,向来看的是内心,又岂会在乎区区皮囊,肤浅!”
第864章 移交相权
朝臣拍着自己的脸面,道:“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等也是替你们臊得慌!你们不就是看着她是相爷的未婚妻,非得来抢吗!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当事人之一的苏槐也没发话,只时不时给陆杳布两筷菜。
好像争吵的话题内容全然与两人无关一般。
有些话场面上冠冕堂皇也就过去了,非得撕开来说,到最后彼此都十分难看。
皇帝听得脑仁一荡一荡的痛,最后提前起身离席了。
这宫宴到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但陆杳即将前往云金是既定的事实。
到第二日全城百姓们都知道了。
宫中收了云金送来的聘礼,自然也得安排上陪嫁。
皇帝思来想去,横竖已经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召见苏槐,道:“苏卿这阵子着实辛苦忙碌,因着那陆姑娘的病,朝中已有不少人染上了,苏卿又是与她接触得最为频繁的。朕看,这病说轻不轻,感染症状的那几员大臣今个都下不来床。”
苏槐道:“依圣上看,此事应当如何?”
皇帝沉吟道:“这病不得不防,大臣们都说,眼下苏卿虽尚无症状,但难免不是携病之躯。此事弄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朕看,苏卿要不先歇朝几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