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693)
陆杳连忙按住他的手,道:“这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有什么区别!”
道路两旁的将领们眼瞅着相爷和他的未婚妻同骑一匹马,原本应该是琴瑟和鸣的光景,可实际上,两人磕磕绊绊,好像那姑娘并不太愿意享受与相爷同乘的殊荣,甚至还有点嫌弃的样子啊。
真是奇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敢嫌弃相爷。
不过相爷的马经过将领们时,将领们咳嗽的咳嗽,挠头的挠头。
还是相爷脸皮厚,万千瞩目下毫不尴尬,倒把他们这些个大老爷们儿臊得慌。
陆杳黑着脸,忍无可忍,道:“苏槐,别逼我在这马上揍你。”
哦对,她现在功力已经全部恢复了,真要干起来,苏槐只有挨揍的份儿。
苏槐自己也晓得这一点,但让他放手是不可能会放的,他唯有令道路两边将士们道:“都转过身去。”
紧随左右的剑铮便扬声传令道:“全体转身!”
于是将士们得令,齐刷刷转过身,动作整齐,那盔甲的声音也凛冽浑厚,有种十分爽快朗耳的感觉。
火把依然熊熊燃烧着,但街上将士们都背对着,无人能再见。
尽管如此,可陆杳的感受是,这也不比掩耳盗铃好到哪里去吧!
她想着,看在狗男人是三军之首的份儿上,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毕竟都是一条船上的,只得硬着头皮先这样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仅仅维持了片刻,随着狗男人得寸进尺、低头来亲她耳朵而翻船。
接着一道掌掴声在寂静空旷的街道上响起。
清脆得很。
将士们都不敢转身,街边的些个将领只作眼神交流:谁挨打了?谁打谁?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相爷可能挨打么?
就是,都没悬念的好吧,肯定是相爷打了他的未婚妻!
苏槐的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身后将士们才集队跟上。
这样一来,大家伙就只能看见相爷的背影,而看不见他怀里的那位姑娘了。
队伍一路跟到一座宅邸门前。
宅邸是敬王先住过的宅邸,自然是整座城池中最舒适的住处,先前每夺下一座城池,也都是在敬王所在府宅落脚的。
将士们已经把府宅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众将都跟着主帅暂停在门外。
他们眼睁睁看着相爷下了马来,而后又看见相爷脸上依稀还有一道指痕印,全体都沉默了。
他把那姑娘抱着就踏进了大门,径往内院去。
姑娘脾气还挺大,依稀可见她白嫩嫩的手只管往相爷身上掐,还骂他道:“不要脸,放老子下来!”
搞得好像是相爷强抢民女似的。
不过大家伙心态也稳得一比,就算是强抢民女,这事儿对相爷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第949章 你有没有想我?
之前攻下城池没有陆杳在的时候,众将都会随苏槐一道在府宅落脚,然后当天众将会齐聚厅中议事,将城中诸事以及作战后续都议定,方才好好休整一番。
可眼下,将领们看着苏槐抱着陆杳去内院以后,不由问道:“一会儿咱们还厅上议事么?”
另一将领道:“相爷也没说。”
再一将领道:“应该议不了,相爷这不忙着呢么,这一去,一时半会哪能抽身。”
此话一说,众将都心照不宣。
剑铮剑霜也在大门处没有跟上去,两人习以为常,只与众将道:“诸位将军先整顿休息吧,回头相爷有令,再传将军们议事。”
于是众将相继跨进门口,往宅子里去,又见剑铮剑霜一脸常态,不由道:“相爷行事如此不知顾忌,方才在街上我等都觉不好意思,两位兄弟还面不改色地跟在相爷左右,是怎么做到的?”
剑铮道:“习惯了就好。”
又有将领问道:“相爷被那姑娘打了你们知道吗?相爷是如何能忍的?”
如何能忍?
这需要怎么忍?还不是习惯了就好。
只不过不光是他们习惯,他们主子也习惯了。
要是不被陆姑娘打,主子兴许还不痛快呢!
剑铮剑霜心里虽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毕竟相爷的威严还是得要的,遂剑霜道:“这个将军还是等见了主子问主子吧。”
将军心道,打脸这种事,谁敢开口问相爷。
这厢,苏槐抱着陆杳进了她住的那后院,走到屋门前抬脚就踹开了门,甫一进去,陆杳双脚才一沾地,还来不及说句话,就被压门扉上。
苏槐按着她便俯头激吻她。
陆杳再顾不上骂他了,在他亲上来的那一刻,顺手就勾住他的头,耳鬓厮磨、唇舌纠缠,空气一点即燃,彼此的气息里都是旖旎暧昧的意味。
方才在街上的时候这玩意儿就不安分了,此刻进房关起门来岂还有忍着憋着的,他舔她耳朵,亲她脖子,手里扯她衣裙,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陆杳仰着下巴,一边按住他手,眼神里有些潮润的迷离色,嘴上道:“狗东西,你也不忌口,我现在浑身是血。”
诚然,她这身红衣,浑身上下,都浸着一层血色。
旁人隔着距离看不出,可一靠近便能辨认出来。
她话一说完,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唇。
陆杳被他亲得如在云端雾里,迷迷蒙蒙,可也没理智全失,含糊道:“好了,我要洗洗。”
苏槐掐着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陆杳感受到他的体温,又有些意乱情丨迷地与他厮磨了许久。
她感觉,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这妖物给勾得死死的,越来越没有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