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821)
他有些迷糊,觉得这个怀抱依然是他喜欢的怀抱,可奇怪的是这个人却不是他喜欢的人。
阿汝抱着孩子,低埋着头在他小小的肩窝里,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轻轻哼着歌谣。
渐渐小皇子安顺下来,最后被她哄睡着了。
她知道孩子眼下还不能适应,不过没关系,她再也不用离开他了,往后日子还很长,她可以慢慢地陪他成长。
这丧钟声在皇城里整整回荡了半夜。
陆杳一被苏槐带回房里,关起门来,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喘口气,直接就往床上滚。
她身上那衣裳被他一件件剥了丢下床来。
她本就浑身发热,没几下折腾,热汗便从毛孔里蒸腾出来。
两人交颈抵死纠缠,不觉便是香汗淋漓。
屋门外丧钟荡荡,帐子里却是天雷滚滚。
一场大汗后,体内残留的独活的药效便随之被排了出来。
陆杳感觉神思清明了,体内那股子闷燥乏软感也消了去,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
但狗男人还在折腾不休。
陆杳道:“好了,我药效已经过了。”
苏槐道:“可我才刚入佳境。”
陆杳:“……”
陆杳想,这事儿要是换个人,还真干不出来。
别人家要是有谁中个什么毒对什么过敏了,只怕是又要请大夫又要嘘寒问暖的,也就苏槐这畜生,将她这症状与中春丨药相提并论,并逮着一切空子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
陆杳道:“宫里一堆的事等着你去收拾,你就不怕文武百官趁你不在,连夜进宫搞出什么事情来?”
苏槐道:“他们先有胆子出家门再说。你跟我在床上,脑子里不想着我,却是想着别的人?”
陆杳架不住他狂浪,但还收拾不了他了么。
她双腿缠住他,趁着狗男人忘乎所以之际,冷不防提气一翻身,速度又快,动作又果决,直接就把狗男人按了下面。
他发丝铺在枕上,那张脸真真是霍乱人心。
他试图又翻身压回来,却被陆杳钳住肩膀,扭身紧紧抵上去。
“苏槐。”
她缓缓俯下头去,在他颈边闻了闻,又凑到他下巴闻了闻,与他呼吸混在一起。
苏槐低低问她:“好闻吗?”
陆杳勾了勾嘴角,应道:“好闻。”
她能闻到了,床帐里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头发丝、他的呼吸、他的皮肤都有着久违而又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味道。
温存片刻,陆杳忽然开始一边压榨他一边看着他的脸,苏槐怎能抵得住,那眉间眼角都是让他舒服得发疯的快意。
陆杳声色还有两分沙哑,别样的妩媚慵懒,道:“好了,现在可以去干正事了吗?”
陆杳不准他再野,两人意见不和,扭着扭着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最后苏槐被陆杳一脚踹下了床。
苏槐弯身随手捡起床边的衣裳来穿,道:“看样子确实药效过了。”
再纠缠下去,那就不是快不快活的事,而是挨不挨打的事了。
苏槐去冲澡更衣,让嬷嬷往浴桶里备水给陆杳一会儿用,又叫后厨准备吃的,而后他才动身出门去。
第1121章 比较少见
这晚的京城里,百姓们不得安睡,朝野官员们更是心有戚戚。
事实证明,狗相当真是把群臣百官们的心理摸得个透透的。
他们确实没那胆子敢贸贸然出家门往宫里冲。
照理说,皇帝驾崩了,群臣百官在听到钟声以后理应第一时间赶赴宫中。
要是去吧,可上回宫宴他们又实在是被奸相整怕了。谁知道宫里现在是什么个样子。
要是不去吧,又不合乎礼制。
但回头一想,横竖现在皇宫内外都已经被奸相给一手把持了,还管什么礼制不礼制的。
就算群臣摆烂,也影响不到丝毫。
于是乎,朝臣们都待在家中观望,看看有没有哪个同僚率先带个头进宫的,一旦有人带头了,其他人才会陆陆续续地跟上。
结果从丧钟响起一直到半夜,都没哪个敢先出家门进宫的。
直到后半夜,才有朝臣慢吞吞地摸出家门,往宫中去。
等文武百官都齐聚殿外时,皇帝的灵堂都已经搭设好了,后妃们也轮番哭了好几场了,天也快亮了。
苏槐后半夜都没回家来,陆杳自行沐浴更衣,进了食,而后上床去一觉到天亮。
宫里早前就筹备着皇帝大丧,而今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小皇子身体不好,静妃就带着他回宫里去休息。
而今阿汝就是静妃,亏得她提前进宫在静妃身边熟悉了些时日,对静妃的举止习惯都有所了解,并且还学会了手语。
回寝宫以后,阿汝又善梳妆,在妆容的修饰下,与原来的静妃已有九成相似。
只是她如今身子虚弱,显出几分憔悴来,宫人以及其他后妃们见了也只认为她是侍疾辛苦导致的。
后来陆杳进宫来,仔细给阿汝一诊脉象,她这弱症并非操劳导致,而是药物引起的。
她是中了慢性毒。
陆杳问她:“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汝想了想,道:“是从我背上被滚茶烫伤以后开始的。刚开始没注意,以为只是受伤耗了身子。”
陆杳道:“可有用外敷涂抹的药?”
阿汝道:“有。”
她便让宫人去把之前自己涂抹的用药拿来给陆杳一观。
陆杳打开闻了闻,大多药材她都了然于心,但有两味比较少见,她动了动眉头,道:“这不是宫里的药,药引子竟是苗疆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