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权臣每日发疯一问:夫人想死吗(877)
陆杳架不住他,往他肩上捶了两下,来气道:“老子真有话跟你聊。”
越打他他越兴奋,挽起她的一条腿就欺压上去,正气势汹汹地入了个头,陆杳冷不防道:“苏槐,你不想要你儿子了吗?”
一句话成功地压住了苏槐所有的动作。
两人之间静止了一会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还两相缠绕着。
他眼神盯得她愈紧,终于开口道:“所以饭不好好吃,你师祖送的行气活血的东西你也不能用。”
陆杳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饭不是我不好好吃。”
苏槐退了出来,仔细替她把裙衫拢好,道:“是他折腾你吗?”
陆杳道:“这是正常反应。”
话音儿一落,苏槐就把她抱起,转身放到喜床上去,他抱她时抱得很紧,可放下时动作又轻极了。
尽管没有很热烈的言语,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陆杳能感觉到,他所有的心绪都在他的一举一动里。
陆杳靠坐在床头,苏槐便定定看着她,忽抬手拢了拢她鬓边头发,道:“你好姐妹说你如今不一般,她已经知道了这事,你却没先告诉我。”
这狗男人,给他一根藤,他就能摸出藤下所有的瓜。
旁人所言所行,他都记在心里,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亲自验证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的话语听起来是很不满意,要是照平时,他定然说发疯就发疯,可今天晚上他只是嘴上说,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行动。
陆杳道:“本就打算今晚上告诉你,当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苏槐道:“给我的新婚礼物,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礼物分享给你的好姐妹?”
陆杳道:“孩子是你的又不是她的。”
苏槐眼神下移,看着她的肚子,陆杳又道:“苏槐,惊不惊喜?”
苏槐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看她的肚子,而后伸手去摸了一摸,嘴上道:“我这么行,这不是必然的吗?”
陆杳看着他形容,神色温暖,勾了勾唇角道:“让你承认一下你惊喜,这很困难吗?”
苏槐道:“这很困难。”
陆杳道:“相爷也有死鸭子嘴硬的时候。”
苏槐道:“鸭子只有死了才嘴硬吗?它活着的时候不硬吗?”
陆杳笑着白他一眼,不跟他争这一时口舌。
苏槐起身就去门外叫了热水来。
第1199章 都还记得
不一会儿,苏槐在门口接了嬷嬷送来的一桶热水,给陆杳洗漱用。
陆杳道:“去盥洗室洗吧。”
苏槐道:“这屋里不能洗吗?”
随后他舀水给她漱口,又拧巾子给她擦脸。还拿了个盆来,倒水把她双脚泡进去。
陆杳嘴上笑道:“没想到相爷新婚之夜,却要干这种伺候人的事。”
苏槐道:“你以为你不用还吗?”
陆杳道:“我还什么还,要还也是你儿子还。”
苏槐给她洗脚擦脚,道:“欠我的新婚洞房夜,儿子怎么还?”
陆杳道:“苏槐,你变不变态!”
苏槐抬眸看她,理直气壮道:“我动不得你,我还不能亲一亲了吗?”
给她洗完,苏槐把她脚捞起塞被窝里,然后他自己才去盥洗室洗漱。
等回来他上床就从后面贴上来,将陆杳整个人搂进怀中。陆杳后背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胸膛,很快便能感觉到他胸膛上一片温热。
虽然她不畏寒,但那股暖意将她背脊骨都烘得懒洋洋的。
不过这次他却规矩得很,只是抱着她,再无其他的动作。
陆杳都不知道他那玩意儿什么时候歇下去的,只觉得天还不亮的时候。
陆杳道:“苏槐,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
苏槐道:“它不归我管。”
陆杳道:“难道它不是你的?”
苏槐道:“那我叫它消下去,你看它消吗?”
陆杳:“……”
跟这狗讲道理哪讲得通。
原以为就这样也罢了,后来陆杳睡得好好的。
这时外头不知谁家公鸡,正远远近近地打鸣。
窗外的天色也隐隐发白。
这厢,姬无瑕一觉睡到天亮,她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空空的,张眼就看见头顶的床帐,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平时睡觉的卧房。
紧接着她心有所感,歪头一看,冷不防看见身旁睡着的人时,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下一瞬,姬无瑕直接翻下床,结果动作太大,还绊了一脚,咚地一声,一屁股坐在脚踏上。
这时行渊平缓地睁开了眼,微微侧头朝她看来。
视线两两相撞,姬无瑕见着他黑发散在枕边,被缘盖在胸口,露出白色的里衣衣襟,而她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裳,也只穿了一身里衣。
床底下她的和他的衣裳都乱做一堆了。
姬无瑕说话都结巴了,道:“行渊,你、你你怎么……”
行渊道:“我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而后姬无瑕的脑子才开始运转,涌入许多画面,全然是她以往心头对他的邪念,昨晚居然全都付诸行动了。
她把行渊亲了摸了,还不光亲的嘴,也不光摸的腿!
姬无瑕就差以头抢地了,从来没哪个时候有现在这样希望自己喝醉去过。
要是昨晚她喝醉了就好了,那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她为什么没醉,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甚至连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想想真是恨不得原地死去。
行渊看着她的神情,道:“看样子,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