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两个小孩子,家长都没有见,成什么成。”
吕德本不敢这么说。
“我还有事,再见。”
孟子曰不知道有人十分关心他的私事,一大早,他穿着家居服,往鸽子腿上绕上信,俊美的手指坐起细致的工作来十分美丽,然后把鸽子放出去。
拿起手机给安宁发信息。
苏安宁窝在在付迪这里看电视,见手机响了没有看。
付迪双脚放在茶几上:“孟子曰?”
“除了他还有谁?”
苏安宁拿了一个芒果剥着皮。
付迪稀奇的看她一眼:“你不是不吃芒果?”
苏安宁也不在意:“偶然吃一个没问题,何况看着挺甜。”
付迪慌着脚丫抱着抱枕:“可你以前说它味道古怪。”
“吃你个芒果而已,是不是不想让吃。”
付迪赶紧摊手:“你吃,你吃。”就是你这么龟毛的人变口味难得而已:“你是不是想把这小帅哥处理了,听,鸽子又多了一只,别哪天他抽风顺着鸽子找过来,发现是我家,打我一顿。”
苏安宁认认真真的剥着皮,语气缓慢:“怎么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付迪可不那么觉得,驻信的道:“他一定就是那种人,还是那种我打了你也是你活该的那种。”这几天风韵不忙,终于可以歇歇了,年过的快累死了:“想好怎么打发他了吗?”
苏安宁咬一口,真的很甜:“想好了。”
付迪很又兴趣,敢挂她电话就要看他倒霉:“怎么收拾他。”
苏安宁再咬一口:“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或者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主动放弃,上次他竟然要发我照片登报寻人,我现在心跳还不正常呢?”
“夜路走多了终于碰到鬼了。”
“我什么时候夜路走多了,真是倒霉,遇到这样一个不懂事的,我连续三天没回他信息,说话也从不应着他,他就不想想我是不是有其他意思,他为了生活赶紧找第二春?
看看你给我弄的麻烦人。”
付迪呵呵一笑:“是麻烦,要不让陆镇海出面给你处理他,免得他狗急跳墙,事后觉得你甩了他抱负你。”
苏安宁吓了一跳:“报复!”她还是别用纪辞苦刺激他了,万一……“好烦啊。”
付迪闯的祸,付迪赶紧转移话题:“中午在我这里吃,还是去辞苦那里。”
“你做的饭能吃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辞苦的手艺你知道的。”
付迪敬谢不敏:“你好不容易去一次,他看我眼神还不跟刀一样。”
“他不是那种人?”
“他心里一定是那种人。”
“爱去不去。”
苏安宁被孟子曰烦的可以,从她离开付迪家到风海庭院,手机里多了十条未接、三十五条短信。
苏安宁心想,孟子曰有多闲,生存的意义就是给她发短信?弄的苏安宁哭笑不得。
如果她在年轻十岁,又心里很喜欢他,估计会喜欢他紧迫盯人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状态,但她们现在这种包养关系,还总这么样发,苏安宁对他的情商很不看好。
苏安宁到了辞苦那把自己放在紫色的沙发里,揉揉额头。
揉额头的这个功夫,手机又响了两下。不管你回不回复,他乐死不疲。
苏安宁对着电话,真的不知道该对孟子曰说点什么!
中午纪辞苦一般不回来,但今天不一样,他特意请了假,下午回来陪安宁。
算算安宁已经很久没有过来过了。
纪辞苦买了一条鱼,还有一些蔬菜,打开见安宁在了,赶紧进了厨房。
苏安宁的手机一直不断的响,一会响两声彩铃,一会滴滴两声短信,相互交替十分欢乐。
十分钟后,纪辞苦从厨房出来,见她不开电视也不管手机:“你接啊,或许是什么急事。”
苏安宁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做饭,饿了。
又十分钟后,纪辞苦探出头:“你接吧,这样响你听的不烦。”
苏安宁心想,我接了挂上后,它照样这样想,就算养个孩子也没有如此严重的粘人情结,而且距离两人度假回来快半个月了,他就没想出点什么……悟出点真谛……结果还变本加厉。
不一会,纪辞苦摘了围裙出来,换了鞋子。
苏安宁看过去:“你做什么?”
“没有老抽了和调味酱了,我去买一点。”
苏安宁把抱枕拿开:“我也去。”手机没拿,这样的手机她想弃了它很久了,若不是怕他真丧心病狂的发寻人启事,她都懒得一天回他两个。
超市里。
苏安宁穿着灰色的A字长款棉服懒洋洋的跟在纪辞苦身后:“洗发水用完了吧。”
“还有半瓶。”
“不好用。”苏安宁停在洗涑品区,看过一个个牌子。
纪辞苦突然想起那天那个人在这里吵架带回去的洗发水,不知道她用了没有。
苏安宁突然眼睛一亮,从货架中下部选中一个小瓶子:“这个不错,就它了。”在孟子曰那用过两次,觉得还行。
纪辞苦神色僵了一下,但换种心情考虑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证明她还愿意来看他。
苏安宁奇怪的看纪辞苦一眼:“你怎么了?”
纪辞苦移开目光:“没什么,买完了吗?我记得家里的牙膏我也快用完了,帮我挑一些吧。”
苏安宁不疑有他,站在牙膏区对聆郎满目的牌子免疫,选了辞苦平时用的,换了个功效给他拿了两盒。
纪辞苦的心情骤然好了,看着安宁的背影目光含笑,她还记得他的习惯,何况她肯买她喜欢的牌子放在他哪里,就说明她心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