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问雪神色犹豫、
韩父再接再厉:“问雪,只是认识认识有什么?想想吕老板,他曾经还不如父亲他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又是怎么嘲笑我的,你难道想爸爸被嘲笑一辈子?”
韩父深知女儿孝顺,他这辈子最成功的无疑是生了个无论怎么对她不好都为家着想的女儿:“问雪……”
韩问雪皱着眉:“我知道了。”
韩父急忙问:“那你什么时候去”
“爸——”
“我怎么能不急,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这是多好的机会,爸爸难道都是为了爸爸吗,爸爸是为了你,为了你将来——”
“我知道我一会就去。”
韩父笑了,激动不已:“爸等你,爸现在就去下面等你,记得要快,否则就没有你的机会,不过你放心,我女儿长这么漂亮,没有男人会拒绝你的——”韩父激动的下去‘盯场’去了。
韩问雪没有父亲那么乐观,但父亲有一点又说的很对,如果人好相处轮的到她吗。
孟子曰突然站起身。
坐在对面的女孩眨着纯净的眼睛看着他:做什么?她还没有开始自我介绍呢?
孟子曰整理下西装扣,向苏安宁的方向走去。
女孩见状立即尴尬的站起来:“我还没——”
孟子曰已经走了。
冯山看也不敢看小姑娘尴尬的脸色,急忙跟上:祖宗,你这是要干嘛呀!
孟子曰走到庄严和苏安宁桌前时。
冯山恨不得一头撞死,完了,奖金别想拿了。
苏安宁抬起头看了孟子曰一眼,继续低头吃东西。
孟子曰自发坐在庄严身边,难道坐在安宁身边?安宁该生气了?
庄严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孟子曰状似浑然未觉,看着苏安宁:“好吃吗?”
苏安宁看眼庄严,暗示他不愿意理他可以先离开。
庄严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凭什么是他先离开,只要不是陆镇海,公共场合,安宁会先不给谁面子还用说吗!
“挺好,晚上过来的太急没有吃饭。”
庄严翻着手里的杂志漫不经心的开口:“化妆间的半块蛋糕谁吃的。”
孟子曰立即道:“是我做的那个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吃呢?好吃吗?奶油放的多吗?”
啪!——庄严把杂志合上。
孟子曰眼睛依旧闪亮的看着安宁:“下次我还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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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宁垂下头,模糊不清的开口:“再说吧……”
孟子曰笑了笑了,转头看向庄严,神色突然便换了温度,目光幽深:“有件事忘了跟庄总说,上次路上不小心撞了百小姐,见谅。”
庄严把杂志放下神色不动:“没什么,下次继续撞,角度对准点,安葬费我替你出。”
“那我就放心了,本来还担心你不高兴。”
“你太客气了。”两人互相看着,眼里对对方的厌恶毫不掩饰。
苏安宁起身——
庄严、孟子曰立即看向她!
“我……去再拿点吃的……”
庄严起身:“我陪你去。”
孟子曰骤然伸出脚,正好当着庄严的去路,仿佛没发觉的看着周围。他无法公共场合跟着安宁,庄严也不许。
苏安宁浅笑一二,示意庄严稍安勿躁,转身离开。
庄严忍者性子,不耐烦的坐下:“幼稚!”
“没办法,还没长大,不及庄老先生人老珠黄,遇事练达。”
“跟毛孩子比,但凡年长一些都能遭到对方的攻击,不就是自己长不大羡慕嫉妒的心里作祟——”
“哎呦庄总!孟总!想不到两位关系这么好,能在朱老先生的生日会上,一次见到两位,庄总好、孟总好,我是京韵企业的韦经恒,上次聚会的时候见过庄总一面,庄总还有印象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记得!
韦经恒自发坐了下来,就在刚才安宁的位置:“庄总贵人事忙,不记得是应该的,我——”
孟子曰目光锋利的看过去:“跟你很熟吗!没听见我们在讨论不方便别人听的事,不知道与人方便。”
庄严闻言重新拿起放下的杂志,打开。
孟子曰就那么看着要坐未坐的来人。
四五十岁的韦经恒闻言尴尬的站起来:“抱歉,我失礼了,孟总和庄总忙着,韦某告辞,告辞。”转过身去便一脸漆黑:什么东西!小小年级性格乖戾!谁稀罕认识你!呸!
众人的目光随着韦经恒脸色偏臭的离开也快速移开,果然如此。
有的松口气、有的觉得本应如此、有的心有同情的摇头、有的纯碎幸灾乐祸。
几位刚才坐在过孟子曰面前的女孩子,则义愤填膺的骂着孟子曰:“什么玩意?以为自己是谁?”
“长的和麻杆似的,还以为自己多帅。”
“要不是我爸求我,谁愿意认识他,我难道没人追的,拽什么拽!”
“不就是将来孔祥国的继承者吗,如果不是孔祥国谁理他。”
“好了,气什么,他有位那样的爸还有那样的妈,这样的性格不难理解吗。”
“还是你损。”几个漂亮的女孩掩嘴笑了。
苏安宁从议论纷纷的女孩中走过,认同的点点头,平静的拿了一杯布丁走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她傻了才回去。
孟子曰看着安宁坐下后突然问:“你们是不是离婚了?”
“呵呵。”庄严无波的冷笑:“继续幻想,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确该时刻诚惶诚恐,毕竟你肖想的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孟子曰神色也很平静:“我只是合理的猜测,你们已经很久没见面,她也不回家,包汤在你们之间一家住两天,这不是离婚后的模式是什么?就算不是,也距离离婚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