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神经病!”
“那你看那是谁!”我靠,还有来的比他们两个更快的,孟总那样冷情的人看不出来内心如此火热,这就是学术界说的‘闷骚’不成。
吕德本看到孟子曰的一刻,脸上立即挂上讨好的微笑,条件反射的奔过去谄媚:“孟总好!孟总好,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孟总实在是吕某三生有幸,不知孟总中午有没有时间,让吕某略尽地主之谊,请孟总小酌一杯。”
朱世华要疯了,你算哪门子地主,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孟总好。”
孟子曰抬头不怎么用心的看两人一眼:“有事?”
秘书小姐歉意的看眼里面的孟子曰:“不好意思孟总。”她没料到他们会直接进来。
“出去。”孟子曰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锐利看向两人:“你么两个怎么过来了,有事。”
朱世华懵了:我靠,这是谁的办公室!
吕德本直接低头哈腰道:“我这不是想孟总了,过来——”看看。
朱世华赶紧掐一把他的肥腰,看你的头,拍马屁不看地方,睁眼说瞎话,来安木工作室看孟子曰,你脑子进水了!
吕德本恍然回神,忘了,这里不是火凤,既然这里不是火凤孟总怎么在这里?
吕德本迷惑的看向孟总:“孟总这是……”帮庄严送东西?替庄严接老婆?就算如此,这样的好事也该落到他们这些更铁的人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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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不觉得有多说的必要,以主人翁的姿态开口:“两位有事?”
朱世华悄悄的拽下吕德本的衣袖,赶紧道:“没事,就是路过,上来看看,既然庄夫人在开会,我们先走了,等孟总有空我们再找孟总坐。”
“你拉我干什么。”吕德本小声嘀咕。
孟子曰手里拿着苏安宁的车钥匙把玩着。
朱世华赶紧拉他走。
吕德本看着这一幕,心里涌出剧烈的违和感,怎么回事?还有朱世华拽什么!那个位置是庄总的吧,孟总就是跟庄总关系再好,也不能好到可以随便动人家夫人的东西吧。
“走了!”傻帽,此刻不走,想死在何时!
朱世华出了写字楼一头冷汗,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让他背脊发凉。
吕德本生性比朱世华敏感,但就是因为敏感才不会往那方面想,庄严不可能放弃苏安宁,这种感觉的不会有错:“你总拉我做什么!”
朱世华擦擦喊,觉得头顶的太阳都弱爆了:“你还问,你有没有觉得……觉得……”
“什么?”
“孟总的行为太诡异了,他坐的位置,手里拿着的东西,包括他说话的样子,和秘书对他的态度,好似他经常去,一点也没有不妥一样。”
吕德本一点就通,通了后吼道:“你tm疯了吧!那可是孟子曰身边什么女人没有!”
“但他说过他有女朋友,女朋友怀孕了?”朱世华别有深意的看着吕德本。
吕德本见鬼的看着朱世华:“你tm真敢想,苏安宁怀的绝对是庄严的孩子。”
吕德本说完后觉得也不是那么自信,孟子曰各方面也不差啊!狗屁!苏安宁不是那样的人。
朱世华提醒胖子:“有夫之妇……”
“靠!”吕德本想到什么,有种要疯的感觉:“世界上的女人死光了吗!他竟然吃窝边草!”还他娘的是庄总的!
“你小点声,不想活了小心被人听见。”朱世华赶紧拽着他上车。
吕德本心里全是火气:“听见怎么了!他做到出来还不让别人说!是不是男人!兄弟的女人都下手!狗血!”吕德本最烦这种男人。
朱世华发动车子,知道吕德本是心里不舒服口头上逞能,见了面还不是对孟子曰低头哈腰的:“这孟子曰口味够刁,玩的够大!”
“你还有闲情开玩笑!庄严怎么办!人家结发夫妻,他说介入就介入,是不是东西,想玩别人老婆世界上多的事,他他妈的到是最挑选刺激的!”
“你气什么又不失你老婆,还有啊,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什么无缝的蛋,安宁不是那种人。”吕德本越想越担心庄严:“你说庄总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庄总心里会怎么想?成全那对狗男女!我靠!”他也有过爱人,知道那挖心挖肺的感觉:“简直tm不是东西!”
“也许是咱们想错了也说不定。”
吕德本想了想摇头:“不会!”那种感觉,对,是感觉,错不了,他在庄夫人的地盘太随意,这种随意不是特别想参与表现不出来:“孟子曰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朱世华最惊悚的是:“他们三个人竟然在我父亲的生日宴上有说有笑的,苏安宁在想什么,把庄严甩了攀孔家的高枝,也不怕太高摔死。”
吕德本觉得兄弟实在太凄惨:“庄严这些年怎么对她的她心里不清楚!竟然这样对庄严——我想想都心痛的想让苏安宁那种女人滚出人类的范围。”
“女人这种生物,从来都是谁给的食物多跟着谁跑,谁不定是人家孟总功夫好,咱们去超宇?”
吕德本闻言立即蔫了,他胆肥了赶现在撞上去:“走走走,回家。”从长计议。
……
“这片的房子怎么样,楼上楼下,独立成户,保全措施也很好。”陆镇海打开门让安宁进来看看。
苏安宁梳着马尾,穿着粉色长款棉T恤,左右看着:“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卖房的,推销的比谁都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