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本闻言有种独守秘密的暴躁感,但却不想说给老婆听,又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老婆不小心说出去,对清儿没有任何好处。
吕德本压下心里的感觉,想想庄严这些天不单为安宁做足面子,还决口不提孩子不是他的事。
对苏安宁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吕德本想再点支烟,想想清儿在身边抽多了不好,就放下了。
……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而逝,超宇科技庄总喜得爱女的消息算的上区勇市商业圈的一个大喜事。
庄严这一天宴请百席。
孟子曰非常不高兴,相信不高兴。
陆镇海坐在他身边看着一个高兴一个不高兴:“算了,他出面总是比你名正言顺!”
孟子曰的眼睛犀利的瞪着该死的灯光该死的酒店,该死的百桌宴:“你喜欢你女儿叫别人爹!”
“叫了吗!这不是还没有叫呢!”陆镇海西装革履,在门口的椅子上当迎宾。
孟子曰坐在陆镇海身边,同样西装革履,职位也是迎宾,客人来人还要收个份子,说声欢迎给面子。
孟子曰烦躁的扯扯领结,什么乱七八糟的穿法:“没有安宁没有小酥酥他到是会抢时间!”
“他就是不抢也没你什么事。”陆镇海急忙起身:“欢迎,感谢您白忙之中参加小女的满月宴。”
对方客气的不得了:“哪里,哪里,是我们的荣幸荣幸。”
孟子曰摸摸礼金的厚度,发誓记住这对大肚子夫妻了!以后别从火凤集团门口过。
陆镇海在对方走后提醒后面暴跳如雷的孟子曰:“支票,别急着闹脾气!有点风度!欢迎欢迎,厅长客气了……哪里哪里,我就事一个门面,厅长客气客气。”
送走了厅长,孟子曰把红包往陆镇海脖子上甩甩,口气不善的开口:“看到没,你们那方的人,行呀,一分不少,两百块,他是想给我女儿买个什么?”
145我的了
陆镇海拿过来,以为是孟子曰夸张,结果翻来覆去的看完,真的只有两张,给一个暴走的父亲两张的女儿满月费?“你可以考虑让他以后见了你绕行。”
“不是,我觉得他以后都不用走了,三年前的那快地投资商给了他多少钱,两年前来烂尾的工程他参与了多少,更别提去年提拔上去的那只猪了跟他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不考虑查查他。”孟子曰无辜的看向陆镇海。
陆镇海闻言觉得有些头疼。
孟子曰和善的戳戳他肌肉紧绷的胳膊:“陆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又不是纪检委的!”
“你想去?”孟子曰新月如钩的眼睛万分温和,心里暴躁的一团火,想到庄严人模狗样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浑身像涂满了炸药!谁惹他不如意他立即能从手指深邃到灵魂深处:“算了,他肯定很穷,以后就一直穷下去吧。”
吕德本带着妻子下车:“恭喜孟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孟子曰冷着脸恩了一声:“二楼。”恭喜他,他还不能收着,还不如不恭喜。
申清儿上了电梯才道:“刚才和孟总站在一起的人,是刑警大队的陆警官吧,庄总的门路挺广,能请到他和孟总在门口迎宾。”
庄严表面看着光鲜,心里能有多好受,安宁根本不知道他举办了女儿的满月宴,不过是撑起的最后一点脸面,孟子曰做东道主毕竟不好,孟子曰也知道所以在下面站着怨声载道也没有说不来。
老朋友们举着杯热情洋溢的走过来:“恭喜庄总喜得爱女,庄总和孟总关系真好,我还没见孟总给谁当过迎神。”
庄严语气客气:“他当然要在外面站着,谁让他是我女儿的干爹。”
“哎呀!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我们竟然不知道,可喜可贺啊。”
吕德本上来看到这一幕,深吸一口气,不明白庄严这是要干什么。
庄严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安宁,他不介意孩子,不介意曾经的孟子曰,也尽力在包容理解孟子曰的存在,希望那段已经成为过去的过往,就让它过去。
满月宴主客尽欢,傅敏女士和苏家父母均有到场,虽然少了小主角但丝毫不影响宴会的主题。
苏妈坐苏爸的车回来的时候,无不感慨的开口:“庄严也算仁至义尽了,亲家对安宁的事一句话都没说,也挺有诚意的,两个人要是继续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苏爸开车很慢很谨慎,慢悠悠的在慢车道的路灯下走着:“两人走到一起是没什么不好,酥酥呢,你看孟小子那样,他比安宁还离不开酥酥,他会让庄严抱走酥酥才怪。”
苏妈叹口气,过了一会突然来了句:“那也是喜欢酥酥多过安宁,何况嘴上没毛,年纪太轻,有什么可考虑的,小宁跟庄严可过了十年,什么事不能说开了磨合的!”
“随便你怎么说。”他看安宁可没有任何意思。
……
付迪捏捏来她这里蹭吃蹭喝的脸:“怎么,月子没让你胖两斤反而瘦了。”
苏安宁窝在付迪家的沙发上,播着小蜜桔:“减肥是一项事业,坚持不朽了一个月怎么会一点成就没有。”
付迪给她倒了杯酸奶,把随便绑起来的头发散开:“你的事业还真多,小酥呢,怎么不一起抱过来。”
苏安宁闻言心里都是泪,忍了一个月的话终于有地方发泄了;“我都不知道生了半天给谁生的,整整一个月我见小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隔三个小时候给我抱过来喂喂,然后就不见了你知道多恐怖吧,真的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