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见不得人的事。”安宁关了手机。
“行,做完了就出来,毛巾放在外面了,记得出来拿。”浴室的毛巾他放包汤房里了,忘了跟安宁说。
苏安宁脱了衣服,打开花洒,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但好像又有什么?安宁洗着洗着笑了。今天她的私人领地被侵犯,尤其是不该出现在另一部手机上的电话!让她微恼!
门再次敲响,庄严笑的不怀好意:“小安,要不要我帮忙?我现在很闲?”
安宁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挽在浴帽了,几滴水落在脖颈上,锁骨的光隐隐可见:“让路。”
庄严把眼睛黏上去:“你裹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庄严侧开身。
“废话,你知道冷啊。”
庄严无话可说。
安宁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她的瓶瓶罐罐。
庄严看着她,见她的手抚过粉白的脖子,扬起的颈项修长美丽,落到胸口时,让他呼吸骤然急促。
就像那些年的午后,她迎着太阳光从观众席的位置跑来,汗水流过脸颊散发着淡淡青草香,却依旧没所觉的跳到陆镇海面前,一遍一遍的夸着陆镇海糟糕的球技。
她的眼里永远不会注意到站在陆镇海身边明明更加耀眼的他,住在陆镇海下铺,为她两次扑空,倒了两杯水给她等人的他;已经在学校的各个场所,偶遇过无数次,还没被她记在心上的他。
庄严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揽住她的肩,温热的唇落在安宁露在外面的肩上,呼吸越加热烈,手急切的从胸前伸进去,他想他想:“安……”
门骤然被拍响:“爸!爸爸!我的台灯不亮了,你过来看看。”
庄严脸色骤黑:“臭小子,根本就没想要妹妹,来了!别叫了。”庄严忍者*,站直。就算修理工不在,最不济也有管家,在他这里喊什么!
安宁僵直的身体恢复正常,整理好被弄乱的浴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涂涂抹抹。
父子两的对话隐隐约约从门缝传进来。
“爸,你打我干嘛?”
“愿意。”
庄逸阳立马傲娇的嘟着嘴:“我给你告诉我妈你随便欺负我!”
庄严冷哼一声,但威胁也不是没有用,严肃的讨价还价:“爸给你修灯,你说修成什么形状就修成什么形状,明天的钢琴课,还可以上一半。”
庄逸阳闻言有戏:“星期日我也可以不去公司吗?”他根本什么也不懂,爸爸却让他穿的一本正经的在他旁边跟一天,像个傻瓜一样。
庄严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包汤赶紧挺直背脊,如宣誓一般道:“那是我的责任,我永不推脱。”说完又蔫了,他就知道,他爸怎么是好说话的人,那都是错觉啦!
彪悍的妈妈是怎么做到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的,桑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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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月票要留着,8号《出轨》v
首定活动正在加紧出台。孟子曰也在赶紧出台。
053
星期六。
庄严一早出差,包汤由司机带着去学钢琴。
一般苏安宁星期六的时间可随意安排。
王家位于世纪大楼的六层豪宅内,孟子曰起了个大早,脸上丝毫没有年轻人晨起的慵懒,整个人神采奕奕。
他跳下床,在六米外的浴室里对着牛魔王嘴的洗涑台洗了脸,为镜子里的男人刮了没长出来的胡子,心情不错的跑上三楼,推开可媲美男装衣柜的私人衣橱,选中了一身土黄色的夹克衫,上个月新买的运动鞋,一条没有骷髅的皮带。
对着镜子照了照,风华绝代的打个响指,意气风发的下楼:“孟姨,我中午不回来吃饭。”
孟姨赶紧走厨房出来:“少爷!少爷——夫人说——”
孟子曰环顾了一圈自己的车库,发现没有一个符合合约精神,最后决定打车。
虽然他觉得付迪的嘱咐很有病,但他第一次约会,有点紧张,更重要的是提醒自己要谨慎小心,不要出错,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
另一边,八点半。
苏安宁朦朦胧胧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厚重的窗帘透不过一缕光,分辨不清什么时候了。
开了手机,跳出七八个未接提示。
苏安宁没有在意,缩回手预备再睡个回笼觉。
手机在床边嗡嗡的响起。
苏安宁皱皱眉,玉白色的手臂从粉黄色的被子里探出来,声音没有一丝刚睡醒的味道:“喂。”
孟子曰有些着急,确切点说是=兴奋,约会,这能不令没试过的人期待:“我快到了,问问你到哪了?怎么才开机?”
“要出门了。”真是闲的,才几点,大好的周末不睡觉,赶着去投胎吗。趴在枕头上不禁又感叹,小孩子就是精神好啊!
“用不用我去接你?”孟子曰跃跃欲试。
“不用了。”
挂了电话,苏安宁窝回去又睡了一会,一刻钟后探出头,起身洗涑,美国睡眠专家研究表明,睁开眼五分钟再起床,有利于身体健康。
苏安宁出门时已经九点,精神焕发,笑容甜美。
白鹭休闲山庄很大,确定的说整座山都是它的山庄,水面上停驻的白鹭,白鹭山下的广袤湿地还有山上的各类设施。
清晨的白鹭山十分幽静,露水、远山、清泉、飞鸟,瞬间远离了都市喧嚣,仿佛看到了世外桃源。
农家牧场与高尔夫球场一样,都是白鹭山对外营业休闲项目之一。
走在绿荫环绕,高木耸天的仿真小道上,苏安宁的心也随着山林中的鸟鸣,平静祥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