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后我人设崩了(12)
“落落。”清冷泉水击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师尊!”落霁赶忙摇脑袋否认,“师尊别误会,弟子就是帮你看看这些书放这么久有没有生虫……”
莫惊春似笑非笑,步步逼近,高大身形施下威压,逼的落霁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坚硬书架。
二人距离瞬间拉近。
“落落,你果真喜欢这些。”
这时才发现,师尊比他高上一个脑袋,抬首正好对上那双冷水洗涤过的眸子,清澈如水,好像一眼就能将人看穿。
实在是受不了师尊审判的目光,有多少次落霁总认为自己像是赤/身/裸/体,慌忙摸着自身确认自己穿了衣服。
师尊不可
徒弟种种奇异举动让莫惊春不得不怀疑昨晚施法哪里出了岔子,问道:“你貌似还记得昨晚的事?”
emm师尊这是害羞了吧?
还是说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影响不好?不过仙门百家,各大门派中师父与徒弟结为道侣的也不少。
师尊这是在担心什么?难道是怕他为了槿铖而冷落了他?
一想到很有这个可能,当即拍胸脯保证:“师尊,昨晚的事情弟子虽然记不太清了,但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不会为此逃避责任的。”
莫惊春:“……”这王八羔子果真是欠。
没得到莫惊春的回应,落霁以为师尊对他的话不满意,再三强调:“师尊,师尊,你先听弟子讲完,倘若师尊实在没有安全感的话,弟子愿意与师尊结为道侣,择个黄道吉日宴请四方,见证……唔……唔唔!”
话还未说完,莫惊春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真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该说他笨。
莫惊春总算是明白落霁为何这么奇怪了,感情他是以为昨晚……
说到底还是他疏忽了,莫惊春捋了捋情绪,嘲讽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啊?
师尊刚刚说他什么?
呜呜~师尊竟然嫌他毛都没长齐,果然,修无情道的都是木头,下了床就嫌弃他这个老攻了。
瞥见落霁满脸失落,莫惊春试探性问道:“你刚才说,愿与本座结为道侣,可是真的?”
听到这,落霁立马两眼放光,重重点头应道:“嗯嗯嗯!比珍珠还真。”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莫惊春低声喃喃:“原是要等到你弱冠……”
落霁没听清,遂问道:“师尊,你说什么?”
莫惊春思绪翻回,微笑道:“没什么,既然记不起,师尊就带你重温一遍。”
俊朗的脸上染上红霞,师尊这么直白,“师尊,这大白天的……”
好歹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怎可白日宣/淫?
再怎么也要等到夜深了,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时再甜甜蜜蜜。
莫惊春直接答道:“白天怎么了?谁规定一定晚上才可以的。”
一阵天旋地转,画面翻转。
嗯?
诶,不对啊!
师尊怎么把他抱起来了?
书房与卧房隔得并不远,十数步的距离,几个呼吸间,落霁就被放置在了床上。
脑袋一片混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有点不妙。
直到双手被一根柔韧发带捆在床头时,落霁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落霁有些慌了“师尊,你绑我干什么?”
把他绑住了,那他怎么发挥?
莫惊春直言不讳:“当然是怕你出尔反尔,跑了怎么办?”
嗯~怎么说呢?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这个姿势使不上劲,要辛苦一下师尊自己/动了。
莫惊春俯下身,脑袋埋在胸前,贪婪吸汲着落霁的气息,久久之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落霁的警告:“就算是反悔,也没用了。”
解药
反悔?
呵,笑话。
他落霁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悔。
没闹腾几下,衣衫尽数被莫惊春剥去,宽厚大掌贴在胸口,感受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跳。
莫惊春投来的目光愈演愈烈,仿若冰山融化,是尽头,万象回春,亦是开始:“灼幽,不枉我等你十余年。”
桌……桌油?桌游?灼幽?
这么熟悉名字,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却也记不起一星半点。
落霁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整颗心脏拔凉拔凉,师尊这是心里有人了?
纵使万般不愿,还是颤巍巍问出口:“师尊,灼幽是谁?”
不料莫惊春笑起来,“灼幽不是谁,是一味解药。落落就是我的解药。”
只有莫惊春才知道,灼幽是药,但不是解药,阴寒之物没有解药,只有解法。
听着像是表白,又像是掉进了深渊巨口,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直到那双骨节分明纤长大手抚/摸着某处,落霁神经瞬间紧绷,甚至下一瞬就会崩断。
落霁惊恐问道:“师尊!你这是在做什么?”
莫惊春云淡风轻答道:“做什么?答应本座的,还想反悔?”
莫惊春调整姿势跨/坐在身上,“本座早就给过你机会的,难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天啊!谁知道师尊是个要吃人的,落霁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曾经的事情,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
倘若是他记错了,那他今日这般跟自己脱/光送上门有什么区别?
落霁厉声制止:“师尊,你不能这样!”
说好的师尊一三五,槿铖二四六,他一个大总攻可不能折在这里。
莫惊春有些恼了,按住不断乱踢的双腿:“不能怎样?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