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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102)+番外

作者: 与金 阅读记录

妖狐并不将在场二人当做威胁,舒服了便哼叫,双眸带泪,呜呜咽咽着好不快活。

而大人目光清亮柔和,似是包容地望着妖狐,轻易制造了一场迷梦幻境,疏离理智退却到危险线之外,堪称冷漠地纵容妖狐沉溺。

兰枻移不开眼神,莫名被这种不该存于国师身上的残忍吸引。

呼吸交替间,国师温温柔柔地问她:“她比我伤得重多了,你何必出杀招?”

问完也不急着得到回答,俯身咬上妖狐早已润红的唇瓣。

屋内喘出的这声痛吟尖锐暧昧,听得兰枻不自在地偏过头,握紧了刀柄。怪得很,深陷情.欲的妖狐美得连女子都会动心,她脑子里只有国师那张不曾被欲.望沾染的脸。

妖狐双臂要搂不住国师了,她音色仿佛都荡着水声:“你在怪我?”

金眸死死盯住眼前人,大有你敢答应我就——

“嗯,在怪你。”白衣国师亲了亲她的侧脸。

这吻又轻又柔,颇有珍视之意,妖狐倒是受用,她软绵绵地威胁:“你不许怪我!你现在就给我道歉!!”

国师:“我,为何要给你道歉?”

妖狐拉住国师的发,不准她离自己太远,嘴上挺有道理:“你说喜欢我,你就不该为了旁人凶我!”

“我凶你了吗?”

“凶了!你刚刚绝对在想不给我血喝!我看你表情就知道!”

白衣国师叹息一声:“原来早被你看穿了。”

“道歉,道歉……”妖狐恢复了气力,黏黏糊糊勾搂上来,贴在她耳边像念咒语一样。

“我要怎样道歉呢?这样够不够?”

一触即分的吻像刻意撩拨,比方才少了好些激烈,却又更符合国师的性子。

妖狐:“唔。”

“若没有沙棠,我的血早在路上或是什么时候就被贼人放尽了。”国师轻抚她的额角,“我让她以后不拦着你,前提你不要伤她,她可以在你注意不到的时候保护我。”

这话是实情,听进妖狐耳朵里却是拿她与沙棠做对比,而且这女侍还赢了!

妖狐张嘴就要反驳:“我保护——”

“你不能时时护着我,因我不愿关着你。我身边太无趣,你待不长的。”

这不是国师第一次说这话,妖狐听得出这话中某种不祥意味很浓,但条件反射地不想顺着她说下去。

红.肿的唇瓣动了动,妖狐不言。

“我向你道歉,你向她道歉,好不好?”

“唔……”

“再送一点我的血给她,让她快些好起来。”

“血?!不……”

“乖。”

-

兰枻扶着沙棠出来。

路上无话,直到回了房间,沙棠用力攥住掌心里的小瓷瓶,嗓音暗哑:“妖狐绝不能在大人身边待……”

“你傻啦?”兰枻站着灌了好几杯水,一擦嘴说,“你可不是大人,小狐狸不会在意你是生是死,杀你都不带眨眼的!”

情势危急之中,大人亦能让小狐狸对沙棠道歉,小狐狸真正学懂人性想必也就几年的事,兰枻看得比沙棠乐观。

“杀又杀不死,打又打不过,她唯有大人才制得住,且让她在大人身边待着。”

“你也看到了,大人声音哑成那样都不得不哄她,她毫无觉察,分明对大人……”后面的话气到说不出来,沙棠又是一股血堵到了口里,喷出好些。

兰枻忙上前点住她几处穴位:“你别急呀!就信大人不好么?!这血你快快服下,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沙棠咬紧牙关:“我不会喝大人的血。”

“你平日最沉得住气了,怎么一遇上大人的事就易燥易怒、六神无主?哎,你这样真不行啊!大人都说了让你喝血疗伤,你不听大人的话是不是?”

“……”

“我去告诉大人。”

“你去。”沙棠淡淡道,“顺便将血还给大人。”

说着就要把小瓷瓶塞回兰枻手中。

兰枻瞪圆眼睛左推右躲好半天,实在没法了拿着小瓷瓶往床内一丢,滚得不见瓶影了,两人这才安分下来。

面面相觑,兰枻蹲在一边劝了半个时辰,沙棠也不为所动,最后无奈离开。

-

国师这两日咳得厉害,加之嗓子没停过、总在讲话,御医来时竟暂时失声了。

药水于她见效太慢,其他法子又不太稳妥,毕竟国师体质特殊、各种病症又有别的药拖着,御医束手无策。

系统:‘呜呜呜宿主宝宝好可怜QAQ’

楚纤:‘还算习惯,不是大事。’

身体本就是一种工具而已,与书本、锄头没甚差别,都是为了方便行走世间。

若是苦痛太短,委屈几日捱过即可,中途不断抛出念想支撑,几日也就不难熬了。

若是长期苦痛,便找个和它共生的办法,习惯它、喜欢它,接受它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就像接纳自己的缺点一样。

屋内药香深厚,先前冷得好闻的淡香都被压下了,只觉呼进来吸进去的全是药气,又闷又难受。

小狐狸在床边陪了一刻钟不到,借口饿了,想出去找东西吃。

——其实桌上就放着两碟上好的点心,抬手随意叫个女侍转眼又能端来热饭热菜,保管都是小狐狸喜欢的口味,哪里有必要出去呢?

白衣国师平静与小狐狸对视,看她金眸从理直气壮到隐隐不安,伸出手指轻轻在那眉间一碰,淡笑着点头,让她去了。

小狐狸头不回地跳出窗口,红衣艳艳。

系统:‘真可恶啊啊啊!’

楚纤:‘还好,她没避开我沾满药味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