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发现高冷校草的另一面(136)
这么恶心的占有,这么病态的喜欢。
结束了吗?没有
“但”他落下唇角,瞬而抬起森狂的脸:“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再不出手,你是不是全身都要变脏?”
“是不是要在那个男的身下疯狂叫啊,啊——”
“哗哗——”
斧头砍动声越重了,代表着男人也处于极度癫狂愤怒中。
“哗哗——”
沈渝手背抵住呜咽的唇,听到这不断砍动声吓得大脑太阳穴直跳
原来早就被盯上了。
他摇头抽泣,尖锐呵斥
“疯子,疯子,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别,再跟上来了,你个变态,杀人犯,!!!”
“我不是你的玩偶,不是,别过来...”
“怎么不是呢?”男人五指又逐递抓紧,声带不紧不慢挤出笑。
惊惶的泪,糊满整个视线,沈渝像个被打穿的筛子拼命外漏着冷气,咬牙啜声,泪水尝肚。
哪怕是警告也颤的断断续续,一句话分为七八块。
“韩枫...我朋友...他...知道的,他已经知道我上了你的...车,我这么久会...报警的,会报警的...”
“你会坐牢的!”
“住手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拖拉的肿腿,在地板上拉出条湿哒长痕,此刻他的心头升腾起数丈懊悔,无助,和痛恨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听X的话,为什么要把X说的抛之脑后。
可这样的威胁对阴翳凶戾的男人来说,简直像是华丽宴会上美味的一道开胃菜。
越恐吓,越吓得魂不附体,越让他对接下来的主餐产生欲望期待。
“那就让他报警吧”韩枫嗤笑,湿润的黑红唇瓣中,露出一颗颗森白尖锐的牙齿
“让警察和所有人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他掀下眼皮,诡异地抬起:“再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
“没有人,虽然你和我以前在夜间随机找的目标不一样,但我会像以往处理那些尸体一样,先开血,作画,再剥皮,抽骨,做成玩偶。”
兴奋占据所感官,跌撞跟上
还在往四处挥砍,男人眼底已经被血染红,一只眼处于半瞎状态,在沈渝快要摸到把手时
“咚!!”
剧烈砍动声在耳前爆破,炸的沈渝听骨一瞬嗡鸣,耳部血管要破裂。
“滋——滋——滋”
嗡鸣嘈杂声似电视机黑屏
斧头准确无误,砍在门框耳边。
劈开十多公分口子,木屑扑簌扑簌掉,就像男人脸上的血液
沈渝手贴在耳畔不断喘息拍打,太阳穴的血管被惊的砰砰直跳
他颤抖的将脸埋在门框上,斜住的肩膀,不敢回头。
刀还在上头。
没等他尖叫拉开门往外跑,男人手就“砰”的将门再一次合上。
“咔”
拔下斧头
眼角下的血液被他随意抹到唇角两侧,赤红发黑,如同将唇沿撕开到耳后,脸都变歪
他冷血看来,兴奋地问
“跑去哪啊?我的睡美人”
“这么不乖,一定得把手脚腿骨都敲断才会听话吗?”
斧头拔出些砍动木屑,他握住举起看了眼,拔掉,重新盯住沈渝:“不想要完好的骨架我也可以成全你。”
“不...”
沈渝只能发出游魂般虚弱的声音,泪腺狂涌。
“赫——赫”他身子重新往柜子后退,双腿撑在瓷砖上挪,指尖起力划拉在地板,顺着退动,发出老鼠乱叫吱吱声。
恐怖死亡如潮水般涌来,满脸泪水的他,身体全部器官让他跑,跑
可大脑却像个年幼被吓唬的小孩,所有血肉,器官,敏感,都在这一刻失灵,全身软颤的如同一坨软烂果冻
想大喊,却不会叫。
只能不断摇头。
“呜呜...”
韩枫背靠门框,他的脚步很慢,握着斧头,像是一条蠕动扭摆的蛇,吐着蛇信子慢慢靠近濒死猎物。
“滴答”
血迹在衣摆下滴渐下,盛开朵妖娆蔷薇。
这样的步伐在沈渝心头宛如凌迟,每次挪动和滴答在地的血液,都如同钝刀切割他的神经,他的肉。
他趴在地上五官拧成一块,不断张合嘴角,哽咽。
流出来的全是破碎,心胆俱裂、
“啊...啊...”
“别,别...”
眼底的猎物在濒临死亡前的惨状让韩枫重新弥漫愉悦,眼伤的痛楚也少些。
“别怕,就这么一下,你的美就会定格了。”
他提起斧头语调轻柔安抚人,嘿嘿笑着,站在沈渝几步前,眼光凝闪,举起斧头砍下
“砰!!!”
身后传来剧烈踹门声。
韩枫拧眉扭头,没来得及看清人脸,眼前骤然一黑
接着“砰”的声,像右撞倒,身子在地上擦开滑出半米撞倒在床脚铁栏上
当他从眩晕里回神,血沫已经从喉管呕到口腔,腹部地阵阵剧痛,将他五脏六腑都打翻斧头也哐当掉落在地。
“谁...”他呛咳,抬头。
掌心不死心摸向之前被他洒落一地的手术刀,攥紧。
沈渝呼吸停滞,绝望地闭着眼,浑身精神和力气都被湮没,等着那一斧头砍下。
然这剧烈的撞击却将他死透的心归迭吊起,霍地睁眼看去
只见黑暗中一人站在门前,正步步走来
男人身姿极为高大挺拔,身上如同被秋风杂糅浸透,带着股冷冽潮气,很冷,极沉的气压,逼仄地让人喘不过气。
X!
是X吗?
沈渝眼底被蒙上层模糊昏花滤镜,极度惊恐让他浑身乏力,全身如同泡在温热的温泉沼泽中,四肢百骸只剩酸,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