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莜实在无语,冷冰冰来一句:“你们俩个斗归斗,别影响到孩子的心理健康。”
苏郡君在她家里呢,和周盼回在一起,周尘赶到的第一时间,就把苏郡君抱回家了。
夏以莜这会才后悔,不该当着孩子的面摔碗,她回到家,和苏郡君道歉。
再开学苏郡君二年级,早都懂事了,什么都知道,问夏以莜:“阿姨,都是我的原因,大姑才想害妈妈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吧?”
夏以莜很难过:“他们大人犯错,还给自己找理由,其实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盼回也和苏郡君说:“只要你对弟弟妹妹好就可以了,不要管他们怎么想嘛。”
这事儿,最后苏禛玉处理的结果,夏以莜并不太认同,他把秦素问送去了深圳,但是让苏郡君留在首都上学,还交给大姐带着。
周尘摇头叹气:“他也太糊涂了。”
夏以莜说:“糊涂什么呀,在他心里,对姐姐的愧疚补偿心态,已经超过了对孩子的爱。”
秦素问一走,苏禛玉经常出差,家里大半时间,只有苏蓝玉,她以为孩子会更加和她亲近,但是苏郡君和周盼回一起上学放学,恨不得同住,一起写作业、一起玩,搞到快睡觉才回去,孩子也不太喜欢唠唠叨叨的大姑了,更喜欢夏以莜家里安静祥和的氛围。
……
秦素问到深圳落脚后,夏以莜隔三岔五能接到她电话,看着院子里的两个孩子,她会把苏郡君的现状告诉她。
秦素问五六个月份的时候,电话给夏以莜,说她被举报了,还好躲得快,怀疑是姑姐举报的。
两人隔着这么远,而且苏蓝玉也不知道她具体在深圳的哪个位置,她的手伸不到那边去。
挂了电话,夏以莜仔细想了下,苏禛玉这次安排给她住的地方,相对稳定安全,这都能举报,那是有利益冲突了。
她好像想明白了,打电话给祝卫海求证:“大概就是苏禛玉身边的人,或者是秦素问身边的人,你排查排查,看谁可疑?”
祝卫海琢磨了一下,突然颤抖着说:“不能是他的秘书吧?”
“女的、未婚?”
祝卫海在电话那头纠正:“是未婚,但是有未婚夫了,所以苏禛玉才从公司提拔成秘书,最近几次,都是这个秘书去给秦素问送补品和钱。”
连祝卫海都感觉到,差不离了,夏以莜说:“我不方便做这个恶人,你去提醒下吧。”
祝卫海抗议:“你不得罪人,就让我去?”
夏以莜:“你跟苏禛玉关系更好,你都不说,我凭什么去说。”
她把电话给挂了,祝卫海就不信了,夏以莜心肠能这么狠,等了两天,苏禛玉身边的秘书还在,他真怕出点事,伤了未出生的孩子,不敢拖延,忙告诉了苏禛玉。
还告状:“是夏以莜提醒,我才想到,但她就不说,你说她是好心,还是冷血呢?”
苏禛玉苦笑:“她是对我有意见,不想跟我说话,有时候我也不明白,她对我那么大的意见,是从哪儿来的?”
祝卫海想了想:“可能是和周尘对比来的吧,这要是我老婆出去忙自己的事,几个月不沾家,我心里肯定不愿意,要吵架的,但你看周尘,从来不说一个字。”
苏禛玉一想:“t也是,娶老婆不就是想要个稳定的后方吗,所以夏以莜只适合当朋友和伙伴。”
祝卫海赞同:“可她实在太耀眼了。”
苏禛玉:“是啊,那么优秀,怎么可能呆在家里洗衣做饭,你是不知道,周尘连跟女人多说几句话,都要被管,你也别羡慕他了。”
祝卫海还是有点羡慕的,说:“你赶快给秘书的事安排好,伤了孩子,你老婆要跟你拼命。”
……
夏以莜从这之后,不怎么跟秦素问煲电话粥了,打过来不是不接,就是让周尘接,周尘也会说两句苏郡君的事,真的就两句,然后把电话挂了。
夏以莜得回娘家一趟:“二婶家打架了,我过去劝劝。”
周尘皱眉:“又是为了钱。”
夏以莜说:“拿女儿的钱补贴儿子,又不是稀奇事。”
周尘叹口气:“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次吵架,还是为了早餐店,二婶的意思,堂姐生的是女儿,弟弟生的是儿子,将来女儿结婚,给笔彩礼就行,那么大的家业,还是要留给自家人接管,得给弟弟弄进店里,做个管理。
堂姐气疯了:“这些年我明里暗里补贴多少了,还想要?你们真是喂不饱的白眼狼,既然说女儿是外人,那你们对我来说就是外人了,我凭什么把钱给外人,都给我滚。”
还动上了手,小舅子把姐夫给打了,夏大宝夫妻,转头就在外面开了个早茶店,不过规模和档次,比不上连锁总店。
宋翠云在大杂院,被二婶埋怨了几句,跑来问夏以莜:“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想要你堂姐的股份了,怎么好意思张口?”
这里面有宋翠云不知道的原因,夏以莜说:“二婶有了孙子和孙女后,心态变了不少,觉得堂姐给我妯娌股份,都不给亲弟弟,心里不平衡了。”
宋翠云没好气道:“小孙是创业的时候投钱出力了的,夏大宝现在开了店、住了新房,哪一样不是挖的他姐血肉,还想再吃一口连锁店的,贪得无厌。”
夏以莜说:“妈,你先回去吧,我去医院看看姐夫。”
梁正明被打得轻微脑震荡,住不住都行,是夏心颜坚持要住院的。
夏心颜说:“我非要他住两天,给夏大宝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