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说服不了谢总想要吃巴黎烤鸭的心情。
他爬到床上,盯着她。
“实在不行,问问他们家有没有外卖服务。”初央妥协了。
“我想堂食。”
“你在想peach。”
谢简一看她实在不想去,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又躺下来扒拉她电脑,“又纵横股市呢?初总?”
“沈周两家最近股票会涨,我手里还有点闲钱,正好挣一笔。”初央说。
“哦,难怪。”
初央手里一直有闲钱,手里没现金她就没安全感,尽管她当善财童子广结善缘花了不少,但耐不住她外公外婆又给了她一些,钱实在太多,她只能想办法花出去,让它们流动起来。
“别买太多,”谢简一提醒她,“小心别人跟风。”
初央一笑,“跟风最好。”
到时候等这一波过去,她一起抛售的时候,这些聪明人会不会跟着她一起抛呢?
那多刺激呀。
谢简一看她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貍,一时意动,等她弄完,他才拿开她腿上的电脑扑了过去,扯出自己的衬衣,松了扣子,松松垮垮地要吻她。
初央猝不及防倒在柔软的枕头上,再反应过来,他的膝盖正压着她的腿,手也挺不客气。
经过昨晚跟今早的勤学苦读,谢简一终于明白他们之间X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他大不大的另说,这种事他又没办法控制,但两人还是有办法的。
办法就是靠初央。
把她伺候好了,再说。
颈侧落下轻吻,呼吸洒在耳垂,初央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头躲避,他便不肯放过,仰头叼着耳垂一块软肉轻抿着,舌尖轻舔而过。
她整个人一阵颤栗。
控制不住的声音进入耳膜,谢简一狡黠一笑,呼吸都在人耳廓,低声问她:“早上我t的不舒服吗?”
初央整个人都红了。
拿腿蹬他,也没办法撼动分毫,眼里水光盈盈,瞪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凶,像是早上欲说还休的埋怨他不够卖力。
“没有人跟你一样二十四小时在线的。”她说。
“我只是勤奋了点。”
当初游轮上也没这么难,可能那时候是她自己贪吃再加上什么都不懂有那么点难受也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六年过去,两人之间不可能就不像当初那么契合了。
谢简一觉得,事在人为。
他拉开她的,埋首往下。
初央真的很想把他踢开。
但也只能咬牙说:“弄脏了你自己洗。”
他叼着一块布料愉悦笑着,“哪次不是我洗?”
日头还未过半,窗外闷热的阳光透过狭窄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玻璃都被照的滚烫,泛着水灵灵的金色光芒,室内虽然开着空调,但被阳光照着的木地板还是依旧温热,柔软的像是人类的皮肤被舔舐而过,此时楼上或许有人下楼经过,地板被引起细微、不可控的震动,原本老旧木地板之间的裂缝似乎也嘎吱一下呻吟着裂得更开。
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掠过,隐约夹杂着难耐。
他终于直起身体,像贪婪的野兽一时餍足,心满意足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但动作依旧强硬,不允许她移开半步。
最后俯身在人脸颊落下湿淋淋的吻,被嫌弃躲开。
“央央真乖,”他说,“这次有进步。”
初央要不是胳膊软,真想给他一巴掌。
但看了看他这鬼样子,又觉得这时候给他一巴掌他不会觉得是奖励吧?
那不是便宜他了?
她才不做赔本买卖。
很明显,谢总也不做赔本买卖。
拉着她的手,换她。
多亏了谢简一,这才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就已经对它脱敏了呢。
到中午,谢简一也没能吃上心心念念的烤鸭,但他确实挺饱的。
一番收拾,谢总还是不辞辛苦换了身衣服去楼下烘干衣服,再打车去买烤鸭,准备等她午觉醒来正好吃午饭。
可惜这边豆腐脑味道确实一般,还是咸口,他干脆就没替她买。
中超里面工作的基本都是国人,交流也没有什么问题,买了一大堆菜跟调料,刷卡回家又是收拾东西以及备菜,谢简一甚至在备菜的时候顺便开了个跨国会议,一心二用。
排骨才刚焯水,他拿初央的手机放着糖醋排骨的做法,自己的手机正在助理通话。
“她喜欢翡翠,最近拍卖会有什么有意思的注意一下,”谢简一说,“红宝石找一找,要够漂亮的。”
送礼物这种事,谢简一一直都是既要效率又要满意度。
要投其所好,不能自己觉得什么不错硬要塞给人家反而成了别人的累赘,以后她看着那东西就觉得他讨人嫌,多么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啊。
另外听她说要去南法玩,他跟助理结束通话,又趁着做饭的间隙看南法攻略。
初央这个房子虽然小,但设备齐全,抽油烟机都有,为了保险谢简一还是开窗通风,避免引起烟雾报警器。
有惊无险做完饭再去叫初大小姐起床。
初央都夸他:“你做t饭报警器竟然没有响。”
想当初她自己做饭几乎每次都响,给她整emo了,每次一开火就有警报响起的幻觉,她就再也不想自己做饭了,抽油烟机也基本上没用得上。
“我拿了个风扇往窗户外吹,还拿塑料袋给报警器包上了。”谢简一说。
初央朝他竖起大拇指。
爬起来吃饭。
今天这一早上闹的,她还以为一整天都不能下床呢。
比起十八岁的谢简一,二十四岁的谢总确实成长许多,也更人性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