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65)
郁长泽今天的确打扮得出彩,亮片短袖、流苏马甲,一条黑色牛仔裤包裹着大长腿,右耳戴了一个花里胡哨的耳坠,红玛瑙做成凤尾,每片羽毛都钳了一颗璀璨的彩钻,两边挂了银铃,风一吹便叮当作响。
这样繁复华丽的耳饰却没喧宾夺主,反衬得五官明艳旖丽,美艳绝伦。
段雪哀叹:“郁哥还能不能给我们omega留条活路啊。”
夏沐安慰她:“他也没给Beta和Alpha留。”
众人在一旁感慨郁长泽的神颜,只有谢淮舟发现他瘦了,而且状态不太好。
这种感觉一直到郁长泽站在他身边时更加明显,他闻到一股极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导演要求换上藏族服饰录制,和之前一样每组一个住所,不过这次没有好坏之分,统一都是当地民居。
民居很有异域风情,繁复华丽的装潢,墙上挂着唐卡,主卧和客厅连在一起,只有一张大通铺,两人的行李就放在床边。
郁长泽进门后便开始换衣服,短袖下摆掀起,露出苍白精瘦的腰腹。
谢淮舟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亮着的,正在录制。
他皱了皱眉随手拿起一张毯子挡上,再回身郁长泽已经换上服装。
谢淮舟很想问问他这几天去哪了?身体是什么情况?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郁长泽心里很乱,他发病时并非没有记忆的,他记得谢淮舟的眼泪和愤怒,恐惧和不安。
差一点,他就让哥哥暴露在舆论之下,成为众矢之的。
他可以不在乎名声、前途、舆论,可是谢淮舟呢?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
一边想着,郁长泽动作粗暴地拽下耳饰。
“Leo。”
郁长泽身体猛地绷紧,长睫不安地颤动。
“可以帮我系下腰带吗?”谢淮舟拿着腰带,目光温柔地看他。
郁长泽接过,一手绕至他身后圈住劲瘦腰肢。
咫尺之间的距离,郁长泽的呼吸很缓很轻。
谢淮舟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郁长泽眼底布满红血丝,完美妆容也遮不住疲惫和憔悴。
谢淮舟碰了碰他泛红的耳垂,低声问:“最近没休息好吗?”
郁长泽闷闷地“嗯”了一声,一根腰带被他折腾了三分钟还没系好,谢淮舟也不催他。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郁长泽动作一顿,抬眸望向他,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他后退一步道:“好了。”
谢淮舟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失落,和他一块儿出去。
和以往一样,导演组不会准备免费的午餐,嘉宾和当地人进行比赛,一组复述藏语,一组复述方言,最后由当地人猜测是什么意思,准确率高的组获胜。
赢的队伍可以享受当地最受欢迎的特色菜,输的则吃导演组准备的黑暗料理。
“生肉酱、牛瘪火锅、花椒苏打水、鲱鱼罐头、蓝纹奶酪,导演你们简直丧心病狂!!!”段雪愤怒地谴责。
褚子楠脸皱成一团:“想要我的命直说,不必如此加害我。”
孟晴和夏沐商量着待会儿如果输了,从这打车去机场要多少钱。
郁长泽在第一份黑暗料理端上桌时就躲远,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谢淮舟遗憾地收回跃跃欲试的小眼神,既然Leo不喜欢,那还是努力玩游戏吧。
第一轮游戏,孟晴是第一位,听裁判说完,她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磕磕绊绊,舌头自己会打结一样复述。
后面越传越离谱,语言系统彻底紊乱。
一轮结束,只有两个词读音是对的。
孟晴尴尬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是第一个,不然从开始就是错的。”
段雪:“我也不行,我舌头捋不直。”
夏沐和褚子楠接连摇头。
谢淮舟站出来:“我来吧,我会点通古斯语,和藏语同属阿尔泰语系。”
通古斯语是满族官话,谢淮舟小时候曾听曾祖母说过,在一群舌头都捋不直的人里,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二题,请听好----na rang la ga”
谢淮舟没听懂,但至少能重复出来,站他身后的是郁长泽
谢淮舟:“阿让阿噶”
郁长泽愣了下,眼底浮现一抹笑意:“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谢淮舟再次一字一顿道:“阿、让、阿、噶”
郁长泽笑意更深:“阿让阿噶。”
谢淮舟以为他在复述,连连点头:“对对对,阿让阿噶。”
郁长泽扬起唇角,举起手大声道:“导演,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哥哥在说我爱你。”
郁长泽曾出演过一位千里迢迢来藏参拜的朝圣者,仅有的一句藏语台词便是“我爱你”。
谢淮舟想到刚刚当着那么多人面,被郁长泽哄骗着说“我爱你”,耳根就一阵发烫,又怕被人看出端倪,神色绷得很紧。
这时段雪欢呼:“五个字了,五个字了,我们比他们还多俩。”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
三轮游戏结束,嘉宾组以一分的优势险胜。
饭后,导演笑眯眯宣布由于本次行程经费不住,所有钱用来买午饭了,接下来两天的旅行费用要嘉宾自己去挣,节目组提供了两条挣钱方式:一,去牧场里拣牛羊粪便换钱;二,参加明天上午的格桑尔赛马节,冠军即可获得三万奖金。
众人毫不犹豫选择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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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伤害老婆后
别的攻:内疚、自责、害怕靠近老婆,怕给老婆带来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