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74)
“Richard,我脚受伤了,现在送我回家,我在......”
谢淮舟突兀地按了挂断键。
“你怎么会和Richard混在一起,他...”谢淮舟不习惯背后语人是非,闷闷说了句,“为人轻浮,你跟他在一起容易吃亏。”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想见你,我才......”郁长泽陡然收了声,他像泄露了什么机密,委屈、不安、挫败都凝结成一团最后化成一句无关紧要的抱怨,“这裙子,脏死了。”
刚说完,谢淮舟蹲下身捧起裙摆,用手帕轻轻擦拭脏污。
壁灯将两人的身影放大,竟与墙上骑士跪吻公主的装饰画高度重合。
“谢淮舟,你能不能...别这样。”郁长泽声音带了哭腔。
谢淮舟抬头看他,灯光在郁长泽的眼睛里荡漾,把莹莹的泪珠都荡出来。
“你不能一边介意我和别人在一起,一边又不说喜欢我;明明亲了我,却又不理我;我给你送了那么多花,发了那么多消息,你还躲着我。”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淌,郁长泽哭着控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算什么?你、你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被强吻以至于陷入混乱,搞不清楚自己是同A恋还是BA恋,人生计划从没想过和Alpha在一起的谢淮舟在丢了初吻后又被盖上了渣男戳,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郁长泽的眼泪太有杀伤力了,让他心慌意乱。
“对不起”谢淮舟再一次道歉。
“我不想听对不起。”郁长泽泪眼朦朦地看他。
谢淮舟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他说不出来。
也许是见识过江宴和辞年矢志不渝的爱情,他对爱情有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说了喜欢就要在一起,在一起就要一辈子。
他还没做好和一个Alpha共度余生的准备。
长久的沉默让回温的气氛再次降到冰点。
郁长泽失落地垂下眸:“算了,我想回家。”
“好。”
出门时,外面下起了雪,车灯一照像纷飞的白蝴蝶。
郁长泽穿得单薄,暖气开得再足,手脚都是冷的。
谢淮舟脱了外套披在他肩上,又拿了毯子给他盖腿。
郁长泽蜷缩在副驾驶动来动去。
“怎么了?”
“脚疼。”郁长泽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像在撒娇。
谢淮舟看向他冻得青白的双脚,右脚脚踝有处异常的肿块。
谢淮舟:“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郁长泽霸道地把脚搭在谢淮舟腿上,“又没伤到骨头,你帮我揉一下。”
冰凉的体温隔着裤腿传到肌肤上,谢淮舟像被冰了下,微不可察地绷紧了身体。
郁长泽的脚也不像Alpha的,肌肤细腻,足弓长而弯,脚趾圆润,脚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谢淮舟将手搓热了才握住他的脚踝轻轻揉捏。
“唔...嗯~”郁长泽泄出两声闷哼,抬眼观察他的神色。
谢淮舟面色如常。
郁长泽的脚又悄悄往上移,在谢淮舟腿根处若即若离地滑动。
谢淮舟调整了一下坐姿,扣住他的脚腕将越界的双足拉回膝头。
郁长泽深吸一口气,重重哼了一声,十分不满地收回腿,脑袋躲在毯子下闷声闷气道:“哥哥,你这样我会怀疑自己的魅力。”
谢淮舟笑了声:“你今天很漂亮。”
郁长泽拉下毯子露出半张脸,半是得意半是羞怯:“真的”
“嗯。”
他高兴了,坐直了身子,颐指气使:“我想喝热可可,你给我买。”
“好。”
谢淮舟下车去了商店,十分钟后带回一杯热可可。
郁长泽捧着热饮老实了,没再作妖,和谢淮舟一路聊着天回家。
到家时,他手里的热饮还剩一半,谢淮舟不好抱他,干脆接过一口喝完,纸杯扔进垃圾桶。
郁长泽的公寓在七楼还是步梯,到家后,谢淮舟额角出了层细密的汗。
谢淮舟把他放在沙发上,起身时,眼前一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
谢淮舟有点尴尬:“今晚喝得有点多,酒劲上来了。”
郁长泽眼眸含笑:“那你休息一会儿。”
“好。”
谢淮舟仰靠在沙发上,慢慢调整呼吸,可他脑袋越来越晕,呼吸粗重,口干舌燥,这感觉像是喝醉了又有些不同,谢淮舟自己也说不出来。
昏沉沉的视线里,他看见郁长泽背对着他,白玉似的胳膊绕到背心拉下裙子拉链,一片雪色的肌肤倾泄而出。
谢淮舟脑袋“嗡”一下,一阵颤栗,腰腹以下立刻鼓起一团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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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攻穿女装
第58章
一室浓烈的酒香。
谢淮舟的衣物零散的扔在床边,缎面领带折射着灯光,欧式铁艺床上,两道身影纠缠成一团。
郁长泽的纱裙半挂在臂弯,整个后背都裸着,与Omega绵软白腻如棉花的肌肤不同,郁长泽也很白,却像一尊玉雕的美人像,肌肤莹润却坚韧有力,绷紧时腰背肌肉线条分明。
他弯下腰,胸口泄出大片春色,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谢淮舟的脸颊上,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如果郁长泽的性器没有抵在他的后穴口,谢淮舟会更激动。
郁长泽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笔直浅色的一根,兴奋地吐着清液,在壁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串水渍。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谢淮舟被逼得自己挺动腰身,他一动,底下那根性器就在穴口滑动,谢淮舟僵住了,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我不做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