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烧(114)
不过东西倒不是他买的,陈妄时刚从国外回来, 给他寄了点礼物, 他今天在公司拆开的时候颇有些一言难尽。
打电话过去质问, 陈妄时还让他不用感谢。说亲测好用,又润又薄。
温聿秋:“……”
他解释:“如果我说这不是我买的呢?”
“……”南夏没说话,侧过身看了他一眼, 眼神里仿佛写着——
“你觉得我会信吗?”
看来他衣冠禽兽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一时之间还难以叫人改观。
温聿秋觉得解释清楚也没什么意义, 即便打电话给陈妄时,一来陈妄时会觉得他有些莫名,二来南夏也会觉得陈妄时在帮他说谎。
倒不如不解释,将错就错。
见他沉默, 南夏收回眼神,心想, 果然没话说了吧。她抬起高跟鞋碰了碰他的裤腿,表达自己的不满。
温聿秋靠在她肩膀上,问她:“你先前说什么,他们还没走吗?”
这动作莫名温情,南夏能闻到他身上淡雅的香味,不像是香水,似乎是衣服上柔顺剂的味道。
她有些意外温聿秋为什么突然没那个想法了,只当他是因为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所以觉得有些羞愧,于是放松了警惕:“差不多走完了。”
身后男人温度离她远了些,在她放松的时候突然又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手臂用了力,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腰。
南夏闷哼了一声,隔着胸腔将轻微的振动传递给身后的人,听见耳边低沉的嗓音:“所以现在的话,是不是可以在这儿了?”
她错愕地瞪圆了眼睛,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发现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像铁钳一样将她束缚。
外面的人刚走,兴许还有一两个晚归的留在办公室里整理东西。而他们平日里作风正经的上司居然在办公室里对她做这样荒唐的事儿。
四周寂静,只残留着两人轻微的呼吸。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南夏身体一颤,有些紧张地看向门外。
幸好温聿秋松开了她,没有让门外的人直接进来,而是选择走到门外打开门和那人对话。
从南夏的角度,只看见温聿秋挺拔的身形,将外面的光几乎挡了个全部。她隐约听到那人说了一些问题,温聿秋耐心回答。
末了男员工问道:“这么晚了,温总早点下班。”
“嗯。”
临走的时候男员工十分随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他是瞧见南夏进来的,看到里面的人正站在桌子前看文件,似乎也没什么异常地方。
等办公室的门反锁后,却是另一幅景象。
南夏清楚地记得脉络的触感,泛白的指尖扣在桌角,以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她抬眼,甚至能看见温聿秋刚刚处理好的文件内容。
“咬这么紧,”他嗓音压得要命,“你很喜欢在这儿。”
她眼尾挑着,急着想要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只是反复地骂他混蛋。
温聿秋吃这套,只不过这些话语只是成为夜晚热潮的催化剂。
花瓣被反复蹂躏,沁出可怜的汁液。
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影响,南夏仿佛感觉自己还没脱离公司的角色,好像身后这个人只是她的上司而已。
她拽着衣摆不让他动,可到慢慢失了力气,也就控制不了那么多。
南夏闭着眼,似乎深陷在汹涌的潮水里。浪潮拍打声在耳边一遍遍地回响。
指尖离开桌面。
透过旁边的玻璃反光,她看见自己羞耻的模样,腿还挂在椅子上,偏偏身后给她充当座椅的人居然还开口叫她办公。
哪儿有这样的资本家。
她有些气急,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只是她那几下不痛不痒,反倒用来助兴了。
手指碰到一片湿润滑腻,南夏想收回手却被他攥住,他的喘声让人耳热,末了带着点儿坏劲说了句骚话——
“全都是你的水。”
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带着点儿恼怒,换来的是更磅礴的暴雨,几乎将她击溃。
温聿秋记得那个深夜,他没忍住去抽了根事后烟,回来时看见她疲倦地趴在沙发上,衣摆往上卷了一截。
他想带她去洗澡,瞥见她气还没消呢,勾着眼尾瞪他。
南夏能不气吗,她躺着的地方都是湿的,弄成这样到底还是不是正经办公的地方,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想抱她起来,她不让他碰。
温聿秋刚想问怎么了,南夏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看他的那一眼像是勾人的妖精却不自知:“你把办公室清理干净。”
“嗯,”他垂眼,“好。”
“还有那个……”
“哪个?”
南夏更生气了:“你说呢,垃圾桶里的东西。”
他眼底的笑意快要浮上来,又很好地按捺了下来,看着倒是道貌岸然:“嗯。”
温聿秋站着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
他俯身又想抱她,好像刚刚南夏说的话都是耳旁风,南夏有些生气地咬在他脖子上。
原本南夏只是想报复,咬到一半又觉得舍不得,力道轻了很多,以至于这个动作就变了味。
牙齿磨着一小块皮肤,带着痒。
温聿秋半搂着她,手掌稳稳地撑着她的背:“南秘书精力真是旺盛,是觉得还可以通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