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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敌国少将的孩子(10)

作者: 兰台风 阅读记录

假性易感期的alpha可以通过临时标记任何未被标记的omega获得安抚,而且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受alpha和在场omega意志所控制的。

哪怕是一对互相厌恶的alpha和omega,处在他们这个情况下,可能也会选择标记。

“抑……制……剂……”

这个alpha的信息素太过强悍了,步樊浑身发软,走不过去,也说不出话。

omega信息素抑制剂在口袋里,现在alpha宁可弄伤自己也不肯走过来,步樊只能调整自己的呼吸,找回一些对身体的掌控。

然后向他走过去。

又过了三分钟,alpha呼吸越来越痛苦,在那股陌生信息素的压力下,步樊倚着墙慢慢走,他看到alpha身上又多了几个伤口。

凶器是alpha从担架床上搬下来的铁片。

“……!”步樊不禁抽气,看着也觉得疼了。

他快步走向担架床边靠墙而坐的受伤男人,似乎感觉到他的靠近,alpha浑身绷紧,拼命的阻止自己靠近步樊,“别过来。”说着,alpha就用铁皮往自己的大腿上扎去。

步樊飞速上前阻止他:“别这样!”

两人肌肤刚刚接触,alpha的另一只手就扣上了步樊的后颈。

步樊重心不稳,需要找到支撑点,可选择的地方要么掉落了铁片,要么是对方的伤口。

无处下手时,他被托住了大腿坐到对方身上。

头顶上方的呼吸粗重压抑:“找死吗?”

“你,你现在这样,才叫找死。”步樊揪住他病号服凌乱的领口,盯着上面染了血痕的纽扣。

然后,对他低下了头,把额头虚虚抵在对方肩膀前:“你咬吧。”

覆在后颈上的手动了动,已经注射过抑制剂的腺体在那掌心下重新跳动起来,步樊也认命地闭了闭眼。

手里的布料褶皱逾深,他隐隐有些期待。

被alpha咬脖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各方文献来看,理论上是会比自己安慰自己更爽的。

能……有多爽?

如果是彻底标记呢?

步樊微微抬头,想要往上看,看对方的脸,看他的眼睛。

头是要往上抬的,眼皮却往下落。

步樊不敢看,内心渴望着一切,又羞愧着一切,他这样扭曲的感情,对方一定不想要的……

第 6 章

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到omega的激素,这类激素就像是alpha放出的捕猎笼子,能把omega困在原地,等待自己的获取。

它不会像易感期激素控制alpha的情绪那样去控制omega的情感,步樊心里疯狂生长的一切,全部源于自己。

此刻,alpha正在不受控制地移向步樊的后颈找过去。

对方的嘴唇柔软,有些干燥,死皮摩擦在步樊皮肤上,痒痒的。

开始逐渐习惯这个alpha的信息素后,腺体的跳动跳动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可那嘴唇到了腺体附近,就停下来了。

步樊感受到对方又开始新一轮的克制,这个alpha……不想标记他。

步樊还是有些失落的,喉咙发紧:“你,很讨厌我?”

问一个被囚禁在自己工作单位的alpha是不是讨厌自己,问实验体是不是讨厌研究员。

步樊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哦,也是,我是你的敌人,是我们把你害成这样子……你肯定是非常厌恶我,恶心我。”

在他后背脊椎上游移的手掌一顿,步樊感觉怀抱空间更紧密的同时,腺体感受到了alpha口腔的温热和湿润,还有牙齿的锋利。

那些总在空气中隔靴搔痒的信息素终于被步樊真真切切、里里外外地品尝到了,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信息素带来的快感,舒服地微微张开嘴巴,发紧的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个脆弱缥缈的声音让易感期的alpha也得到了精神上的疗愈,更多的信息素沿着犬齿灌入omega的腺体中,步樊浑身酥麻。

alpha用信息素告诉他,不恶心,很喜欢,很喜欢……

在临时标记的过程中,能安抚alpha情绪的物质,是A/O信息素相遇后合成的某种微量因子。

这种物质含量不高,它生成于omega的腺体内,然后逆流而上,从alpha的犬齿进入腺道,最后在alpha腺体中,激活神经发出安定信号,从而安抚alpha。

这种神经信号也能给alpha带来一种极大的愉悦,同时也会生产固定靶点,让alpha在这段时期内只能接受这一种信号,而这一种信号,只能由同一个omega给予。

他们都在忘情地认识彼此的信号,“……”步樊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大片洁白的天花板,他现在双手环着自己alpha的脖子,胳膊搭在alpha宽厚强壮的肩膀上,面对面坐在地上,胸膛贴着胸膛,腹部贴着腹部。

最开始侧坐的姿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调摆成这个样子,他的腿已经把alpha劲瘦的腰圈住。

强壮有力的手臂把步樊往怀里勒,对现在的距离还不满足。

“一直都是……”alpha口腔里滚烫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在步樊的后颈上流连,“你在陪我。”

什么。

步樊不知道他怎么陪伴的alpha,迷糊动情地在鼻腔里“嗯?”了一声。

“我倒在地上,你抬着我的头,很小心,小心地照顾我……手术室外,你看着我,感觉你要碎了。”alpha的气息从后颈转移到了步樊的耳畔,然后柔软的吻了上去,“步樊,你太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步樊想,应该是看到了工作牌。

往脖子上摸去,空空的,没有了挂工作拍的带子。

“在这里。”从狂躁中恢复平静的alpha温柔的把工作牌还给他,但细心地提醒道,“如果你现在要戴的话,会硌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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