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死遁五次后我身陷修罗场(98)+番外
信玄心想,他只是很好奇。
是谁呢?五条悟亲口承认挂坠盒里放着别人的相片,那么相片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信玄看着银项链,他心脏里似乎长出了一根羽毛,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骚动他的胸膛。
他忍不住捡起项链。
在此之前,信玄还没有仔细观察过它。毕竟这条项链一向被五条悟戴在脖子上,盯着别人的脖子看,未免太奇怪了。
挂坠盒与项链一样,由纯银铸成。盒盖上满是银线织编而成的花朵,看风格是新古典时期的工艺,每一朵银花中央都嵌着玛瑙,非常漂亮。
挂坠盒由盒盖与盒身组成,盒身上有个红豆大小、蓝宝石做成的按钮,只要摁下去,就能把盒盖打开了。
信玄心想,之前五条悟虽然几次三番把话题引到项链上,但他只是为了勾起他的好奇心。
信玄认为,如果真的询问他照片上的人是谁,五条悟大概会装傻,佯作不知。
对于自身以外的事情,信玄通常只抱有最低限度的好奇心,如果别人刻意隐瞒,他就不会追问。
因此,信玄认为自己今天有点反常——他非常想知道,挂坠盒里的人究竟是谁。
信玄将手指放在那枚小小的按钮上,他知道只需稍稍用力,盒盖就会“啪”一声弹开,露出被五条悟珍藏的照片。
整个过程非常简单,几乎不用一秒钟,他心里的羽毛就会消失了。
这可是来之不易的机会。
就在信玄天人交战时,他的手机忽然一振。
为了不在休息时间被电话销售人员打扰,信玄的手机常年调成静音,不论短信还是电话,都只会发出振动的蜂鸣声。
此刻房间内非常安静,信玄又正处于十分心虚的状态,他被手机的振动吓了一跳,差点把挂坠盒甩出去。
信玄打开手机,发现是虎杖悠仁发来的图片,照片上是他和禅院真希、以及一个看起来很忧郁的青年。
[悠仁:我从京都回来了(emoji),在京都碰到了真希前辈和乙骨前辈]
信玄深深地叹了口气,认为自己被虎杖悠仁的短信救了一命。
信玄心一横,从书桌的抽屉中翻出一个买手表时赠送的方形收纳盒,将项链丢进去。
他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关上盒盖。
没什么可好奇的,不论五条悟项链里的人是谁,都无所谓了,快点把它还回去吧。
信玄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坐下来,查看这一周的来电显示。
信玄没有其他朋友,会给他打电话的人只有太宰治、中岛敦等同僚,他们的号码都备注了姓名。
这其中,唯独一条来电没有姓名备注,只是孤零零的一长串号码,显得格格不入。
信玄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犹豫了。
这就是五条悟的号码,只要他摁下回拨键,就能打通他的电话,和他约定时间,归还项链。
信玄无意识地将手中的盒子抛起又接住,循环往复,就这样犹豫了足有三分钟。
他踌躇地想,五条悟一定发现项链丢了,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呢?
信玄心乱如麻地将盒子扔到一边。
烦死了,以后遇到他再说吧,反正五条悟不着急。
实在不行就邮寄给五条本家,正好免于和他见面。
*
太阳升起后,信玄给百合浇了水,抱着花盆来到侦探社楼顶。
花盆是宫泽贤治提供的,两天前得知信玄想养花后,这个来自乡村的放牛少年顿时变得极为激动,送了他一个空花盆、一大袋松软的土壤,以及一包花肥。
宫泽贤治还曾主动提出帮信玄浇水,但信玄养花的目的是早睡早起调节身心,因此谢绝了他帮忙浇水的提议。
信玄的房间只有中午和下午能晒到太阳,因此他起床浇水后,就会把花盆搬到楼顶,让刚冒出土面的绿苗晒几个小时太阳,中午再搬回去。
信玄在楼顶碰到了正在给蔬菜浇水的宫泽贤治,他热情地和信玄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贤治君。”
信玄说着将花盆放在角落,又和宫泽贤治攀谈了给花浇水的最佳时间、花肥的十八种妙用,才慢悠悠地返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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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送给与谢野晶子的清酒、百合鳞茎,信玄还从京都带回了禅院甚尔的天逆鉾。
由于信玄能够通过念力祓除咒灵,那把昂贵的特级咒具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信玄回来后,就将天逆鉾随手丢进了书桌抽屉里,他最近正在考虑要不要废物利用一下,用天逆鉾削水果皮——正好家里缺一把水果刀。
信玄还没忘记给禅院甚尔转钱的诺言,虽然禅院甚尔并没有好好配合他演戏,但确实帮他避开了和五条悟单独相处的情况,更何况天逆鉾的价格又如此高昂。
信玄记得自己承诺后天给禅院甚尔打电话,他数了数日子,发现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说不定禅院甚尔认为他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事不宜迟,干脆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吧。
信玄有点恶劣地想,如果禅院甚尔还在睡觉就最好了,让他也感受一下失眠的滋味。
抱着这种不良心态,信玄翻出禅院甚尔给他的名片,依照名片上的联系方式,拨通手机号。
第一次,无人接听。
信玄并不气馁,又打了第二次。
电话铃声响铃半分钟后,禅院甚尔终于姗姗来迟,接通了电话。他大概是被铃声吵醒的,听起来很不耐烦,嗓音也特别沙哑。
“喂,谁啊?那么早就打电话,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