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他九千岁(111)
白青岫微诧:“他不是说此身已许国,再没有更多的心力谈情说爱了么?”
“感情的事又岂是自己能决定的?”贺卿失笑,“若遇见合适的了,所有的原则便都可以抛下了。
只是他的心上人不出不好,如今二人也并未三媒六聘行嫁娶之礼。
就像我在遇见殿下之前,也从未想过感情的事。”
“若是真的两情相悦,我给那人一个身份让她风风光光地被迎进丞相府也并非难事。”语毕,白青岫又开玩笑般的说了句,“他说此身许国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有一天他国要将公主送过来贺卿,我便把公主嫁与林询,也不算是亏待了人家。”
“若是从前,他恐怕是真的愿意的。”贺卿的眉眼染着几分笑意,“只是如今他恐怕不愿了,他既然将身许给了国家,陛下就大发慈悲将心留给他自己吧。”
王公世家、权贵子弟,又有多少人婚姻是能够自主的,为国家、为家族牺牲婚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来他同殿下的姻缘虽然过程坎坷,但在这世间已是难得的美满了。
因此皇子们的教习先生一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不止文治,武功也不能落下,贺卿培养了不少武功方面的能人,这方面的老师倒是不缺,会不会教孩子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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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地方上进贡了一大块玉料,这玉莹白温润无半分瑕疵,是顶好的玉料,白青岫想让工匠雕刻个物件送给贺卿,却被贺卿要了过去,说是不如让他来。
白青岫略带诧异的问了句:“你还会玉雕?”
贺卿颔首:“略懂皮毛。”
贺卿的略懂白青岫可不敢茍同,于是乎也就随他去了,左不过是一件死物,最差的结果也是雕坏了而已。
本来白青岫都忘了这么件事,直至今日贺卿将他雕刻出来的东西拿来给白青岫欣赏,白青岫看得瞠目结舌,半晌不曾言语,愣怔半晌后说了句:“你这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贺卿将它雕刻成了两个物件,一个是自己被绑缚在塌上的场面,衣裳铺在身下,三千青丝散落在身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脸上的神情实在是令人难以言喻,最过分的是下身的那根东西都被栩栩如生的雕刻了出来。
另一件东西便是势,可那势是自己那物的形状模样。
一想到贺卿要将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白青岫心中就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贺卿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地告诉白青岫:“这怎么能算是焚琴煮鹤?
陛下是天子,能将这玉料雕刻成陛下的模样,是这玉的幸。”
眼前这人是愈发得寸进尺了,白青岫惋惜于这一块玉料的用处却也无可奈何,听得贺卿又说:“这件玉雕便摆在我府中卧房的床头,以后殿下不在身边的时日,也能日日观赏。
至于这件,殿下不如试用一下?”
说的是疑问句,其实是肯定句,一个不会拒绝,一个知道对方不会拒绝。
白青岫被束缚在床上挣扎不能,不过是他被绑缚在长生殿的床上,而非暗室中的。
玉势被顶入,贺卿满含笑意地问道:“殿下,自己艹自己的感觉如何?”
白青岫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地吐槽道:“贺卿,你有病。”
贺卿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白青岫胸口的饰物,那是一枚精致的金环,这是自己给他做的标记,这躯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和温度,贺卿不以为意:“那就当是殿下在夸奖我。”
贺卿磋磨得直至白青岫的情潮汹涌到迫不及待的时候便停住了动作,
白青岫略带不满地看着贺卿。
而此刻的贺卿骑在白青岫的身上,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衫,那衣衫尽褪被丢在了地上。
白青岫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卿瞧,半分也不曾挪动,欲\望比方才更为汹涌,恨不得挣开这束缚将贺卿压倒在身下欺负。
二人裸裎相对,而贺卿眼中是盈盈的水光,缀以眼下的泪痣,如桃花灼灼、媚眼如丝。
他存了心思勾引白青岫,将自己的指节含入口中,舔舐吮吸得极为色情,偶尔发出一声黏腻,肉眼可见殿下的气息粗重了几分,那东西似乎更为兴奋了……
从白青岫的视角来看贺卿,他的确是故意折磨自己的,贺卿在白青岫的身上摆出一个艰难的姿势,将他的一切尽数暴露在白青岫的眼中。
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白青岫迫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将贺卿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听他求饶、看他哭泣……
白青岫红着眼眶,脖颈处的青筋绽起,挣扎得大汗淋漓,最终无果,只能示弱道:“贺卿,松开我好不好?”
他总算知道自己跪在贺卿面前自渎对于贺卿的感觉有多强烈了。
“不好哦~”贺卿拉长了尾音,那语调黏腻暧昧,他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开拓着,直至见殿下趋近于崩溃难耐的边缘,才选择放过了对方。
而后贺卿选择了骑上来自己动,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白青岫有几分欲哭无泪,在他以为贺卿终于肯饶过自己的时候偏偏贺卿还停下来伸出手去抽动了几下势,他都险先忘了还有这东西。
白青岫呜咽着求饶道:“贺卿、贺青山、督主、好哥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
贺卿眼尾上挑,陷入情潮的模样是异常的勾人,本该清冷的脸上也沾染了几分明艳,那难得的颜色显得他更加的漂亮,他直勾勾地盯着白青岫瞧:“殿下,您还记不记得?
许多年前,在我出征之际曾要您允诺过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