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厂公他九千岁(151)

作者: 风烟挽 阅读记录

贺卿说不过殿下,跪立起身膝行着靠近白青岫以吻封缄,将人放倒在了草地上,一只手护着白青岫的脑袋直至倒地后才抽离开始剥离对方的衣衫。

殿下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沾染了雾气的模样很漂亮,总像是多委屈似的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

柔软的月光是笼着轻纱的梦,

红润的唇瓣张合喘息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只是他的殿下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那样的乖顺的。

稍不注意,贺卿便被反压了过来,双手被掣肘着与其说是无处挣扎不如说是不想挣扎。

贺卿的眸色微暗,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殿下先呜咽了一声然后趴在了贺卿的身上。

一瞬间的慌乱,贺卿没敢乱动,只是抱着身上的人问他:“怎么了?”

“老腰折了,疼~”白青岫抬头颇为委屈地看着贺卿,“就说我年纪大了遭不住的。”

“胡说,殿下分明正值壮年,难不成是未老先衰。”贺卿的一只手绕过白青岫的布料替他揉着腰,“殿下不该如此疏于锻炼。”

“胡说。”带着点粗糙的手抚替白青岫揉着腰,白青岫忍不住低喘出声起了点反应,“即便我之后不那样勤于习武,但是我们明明经常锻炼。

明明是哥哥的错。”

此锻炼当然非彼锻炼,白青岫有那样多人保护,再加之政务繁忙,又要抽出时间来同贺卿荒唐,武艺的确是退步得厉害,从前在这方面就比不上贺卿,如今更是难以企及了。

“我的错。”贺卿选择投降,微微仰头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了句。

那也算不得贺卿的错,他的腰不大好又不是在床上弄出来的,是有一年秋猎从马上翻下来弄的,也幸好武功不错,不然要大概要去半条命。

“贺卿。”

“殿下。”

“哥哥。”

“小白。”

“督主。”

“嗯”

“夫君。”

“怎么?”白青岫一声一声地叫着,贺卿就一声一声地回应着对方。

“来吗?”白青岫的眼中满含炽热的冲动。

贺卿无奈:“殿下不是腰疼吗?该回去上药了。”

“一次,就一次。”白青岫是愈发会撒娇了,谁能想得到那个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陛下在贺卿面前是这幅模样的,“之后你抱我回去。

哥哥骑上来好不好?”

贺卿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青岫:“为什么是我骑上来?”

“我腰疼,你又玩不了。”白青岫咕哝了句。

贺卿好气又好笑地反问:“故意的?”

“怎么可能?”白青岫反驳,反正自己怎么样都会舒服,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我知道。”贺卿说着彼此的位置便颠倒了过来。

一点点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月色下带着疤痕的身躯更显单薄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青岫催促着贺卿:“哥哥,快点……”

贺卿却是停住了动作俯身在白青岫耳畔低语:“殿下,帮我咬……”

起初的贺卿并不会主动去这样做,是他的殿下,一步步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

“贺卿,你喜欢的。”

“贺卿,我愿意的。”

“贺卿,你不会伤害我。”

“贺卿……”

纵使九千岁“无所不能”,可在这段感情里,后来的殿下却比他主动勇敢太多,用了很长的时间一点点地告诉贺卿,他是万人之上的陛下,但也是贺卿的白青岫。

“我腰疼。”白青岫的耳垂微微泛红,关于腰疼这个借口他已经用了许多次。

“不用你动腰。”贺卿继续着,理所当然地说了句。

白青岫:……

天地辽阔,风声交杂着汩汩的溪流,偶有小动物跑过发出的窸窣声响,布料散落了一地,他们在这无边的月色下缠绵,仿佛只剩下了彼此。

番外二十四,退休篇(完)

半月后,一个并无朗月映照的夜晚,已是深秋时节,天气愈发寒凉。

“贺卿?”明明是低声,可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贺卿轻推开门扉,沾染了一路的星夜兼程的凉意:“殿下怎么知道是我?”

白青岫莞尔:“估摸着时间你也快回来了,关于贺卿的脚步声我还是分得出的。”

“外面守着的人都被我打晕了,刘伯乾他们马上就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走吧。”贺卿径直走到屋内开始收拾行李。

白青岫挑眉:“上报朝廷这可是大功一件,你确定刘伯乾吃得起?”

贺卿不以为意:“那就看当今圣上的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无法权衡恐怕也担不起那位置。”

白青岫行至贺卿身边同他一起收拾着行囊,笑着反问道:“督主这是要带我私奔?”

贺卿回答:“是,小白愿不愿意呢?”

白青岫说得煞有其事:“你若真心待我就该向我父母诚心求娶,私奔算个什么事儿?”

“怎么办,夫君?”贺卿偏头看了他一眼,“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不成还要转投他人的怀抱?”

“早知你是这么个没担当的男人,我才不……”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等行囊收拾妥当,二人便趁着夜色离去,唯恐惊醒寨中人,连马匹也未曾带走。

贺卿牵着白青岫的手沿着小径下山:“我告诉过刘伯乾,他会将飞霞、流金给我们送来的。”

“我们为何要这般偷溜呢?”白青岫觉得新奇有趣,夜里山间的空气清新,颇有几分心旷神怡。

“那阵仗太大,我经受不起。”贺卿回想起自己忽然出现在刘伯乾面前,搞得人战战兢兢以礼相待的模样,还故作“不经意”地劝自己节哀什么的,他从前坐在高位上,有些的阵仗是必要的,可事实上他其实并不喜欢那过于隆重且引人注目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