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235)+番外
温鹤绵说着说着笑起来,视线往周围扫了一圈,没有找到那只不靠谱的系统,只能暂时歇了心思。
她其实还挺想知道系统口中那个很长的故事,系统又非得等他们两人都在场时才肯讲,这样一来就错过了许多次。
“不妨事,回去再听也来得及。”
谢琅在乎的是当下。
他伸手碰了碰女子的脸颊,有点冰凉,遂又顺手给她捂了捂。
温鹤绵下意识缩了下,眉梢弯起:“行了,吃完就回房洗漱,一身灰尘。”
谢琅没从这话中听出嫌弃,倒还是乖觉地收回了手,没做讨嫌的事:“好。”
大冷天的,洗澡也怪折磨,这里条件没有京城好,地暖是不存在的,只在屋子里烧了炉子,才稍微暖和些。
温鹤绵低眉敛目,往手上细细涂抹药膏,忙起来是无暇顾及,今年居然第一次生了冻疮,虽不太严重,倘若不重视,来年还会再次复发。
只得好好保养。
谢琅沐浴完毕,从屏风后面出来,走到炉子前烘干身上的水汽,才慢慢靠近她,眼含心疼:“回去再让太医瞧瞧。”
温鹤绵不觉得这有什么,她失笑:“关心我的手?陛下,你身上的伤恐怕更严重吧?”
看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可在战场上,哪里有次次都化险为夷的美事,温鹤绵听周廷讲过几次他们遇到的危机,可谓是险象环生。
谢琅下意识:“没有……”
“有或没有,脱下衣裳我看看,岂不一目了然?”
温鹤绵一下子抓住重点。
谢琅哑然。
对上那双清澈柔和的眸子,他终究是抵抗不住。
片刻后,衣带解开,衣裳微敞。
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下看到他的身体,肤色比她要略深些,瞧得出一贯养尊处优。
温鹤绵垂眼,抬手抚过他胸膛上狰狞交错着的、明显刚愈合不久的伤疤,目光沉了沉。
“疼不疼?”
谢琅僵持片刻,捉住她的手,目光晦涩浓重,哑声道:“现在不疼了。”
那肯定当时是疼的。
温鹤绵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住从心口泛起的酸涩感,仿佛带着些许疼惜般,垂头抵在他肩颈处。
“这次受了伤,以后就不要再受了。”
谢琅身体微微紧绷,觉得她柔软的声音不像是在心疼,反倒更像是在勾引蛊惑他。
“好。”他低声应答。
像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变化,温鹤绵闷闷笑了两声,唇角微翘起,须臾,她抬头,牵着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
“陛下,其实有时候,你可以不必那么懂事。”
第210章 最后的真相】
那只手很快被他扣着压在了床榻里。
少年人食髓知味,克制之时还好,倘若被引诱着放纵,并不是轻易能收场。
冬日里天寒,外面冷风裹挟着雪花飞舞,发出呼呼的响声,却抵不过屋中一片温暖,温鹤绵被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了,眼尾洇着绯红,完全不似白日里那般清冷。
原本是冷的,这下却彻底燥热起来了。
谢琅像只标记领地的小狗似的,在她身上不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总归还有些日子才回去,他也不怕被旁人看了去。
温鹤绵拿他没辙,迷迷糊糊之际,听见他抵在自己耳畔轻轻问:“含霜,等我们回去后,就成亲好不好?”
隐约记得以前已经答应过一次,她疲倦地抬起眼,望进男人深邃的目光,再次应了声:“……好。”
随即便被拽着没入更深的深渊。
总之一晚上是过得无比充盈。
得到偏爱的小狗展现了自己并不懂事的一面,然而依旧处处都带着怜惜,还是没折腾得太过。
至少除了腿软些,还能爬起来。
一大早醒来,人还在身边,别的不说,倒是让整个被窝里都暖烘烘的,比外面舒服,要不是嗓子干涩,温鹤绵还想再躺会儿。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她心中嘀咕着,正要越过谢琅往外去,猝不及防就被拽住了脚踝。
谢琅在雪白的足踝上轻轻摩挲了下,眼底是促狭的笑意:“怎么醒这么早?”
温鹤绵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旋即无奈:“……好玩吗?松开我。”
“我去。”
说到此,谢琅怎么可能还让她去,连忙松手,自己下床取了温水来,还非要黏黏糊糊亲手喂她。
温鹤绵沉默着喝完了一杯水。
实在不是很想说话。
谢琅见状,又坐回了榻上,笑着去拥她:“是继续歇会儿,还是起来?”
精神上的疲累经过几日修养,已经缓的差不多,剩下的都是身体上的疲劳,温鹤绵看了眼谢琅眸底的红血丝,轻叹口气:“继续歇会儿吧。”
话音刚落,就被人兴奋拥着倒进了柔软的床褥中,谢琅伸手在她腰上轻轻揉了几下,声音很快黏连起来:“睡吧。”
在这一片静谧的氛围中,温鹤绵打了个哈欠,呼吸也跟着渐渐平稳下来,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二人都歇好,已是午后。
用完迟来的早午饭,他们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系统。
意识到这家伙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谢琅让守在周围的人撤远了些。
温鹤绵微笑看它:“先前遮遮掩掩,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系统莫名打了个寒颤:“宿主,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它缓缓在二人身上扫过一圈,语气深沉:“其实这个故事,是关于你们前世今生的。”
“书中世界千千万,能否成为正常世界,却要依靠机缘转换。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或许听不懂,但宿主,应该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