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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喝喝的重生小日子(248)

宁乐意又凑过去喝了一小口米酒,看着不远处在地上铺上了野餐垫,在一起拍照的简明和蔡舒书:“为什么明明能坐在椅子上,非得坐在垫子上?”

姜易云看他脸颊有些微红,不敢再让他喝:“那你不是明明有床睡,非得睡帐篷?”

“哦。”宁乐意眨巴一下眼睛,感觉有点热,有点不可思议,“老姜,我怎么酒量又下降了?”

不至于吧?

就那么两口米酒。

自酿的度数确实高一点,但顶多也就二十度左右。

他上辈子曾经的酒量也还过得去。

起码他参加一些宴会,随便一两瓶红酒下去,还能保持清醒。

这辈子确实没练过酒量,但……好像平时能接触到酒,只有酒香草头、醉鸡、呛虾……哦,没有呛虾。老姜不许他吃生腌。

不是,他的这点可怜巴巴的酒量,竟然还有退步的余地?

姜易云一听,非常诧异,摸了摸他比平时明显更热一点的脸,不敢再给他喝酒。

还好宁乐意并没有真的喝醉,喝了一碗鱼汤,差不多就好了,只是眼皮子沉。

姜易云就带着他去午睡。

简明他们拍完照,想找宁乐意没见到人,看到姜易云远远走过来,问:“乐乐呢?”

“喝了点酒,去睡了。”本来他想陪着一起睡的,但大黄摸了进来,抢走了他的位置。

桌上的菜都收走了,换了一些下酒菜。

姜易云和简明他们坐着,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聊着天。

简惠春带着人去打麻将。

宁文山把鱼竿架在附近河岸边佛系钓鱼,也跟着过来喝酒聊天。

等宁乐意睡醒了,带着猫和狗过来的时候,打着哈欠看他们还坐在老位置打牌,就往姜易云身边一坐:“你们怎么还待在这里?一直在打牌?”

“没,刚开始呢。”姜易云往旁边让了点,不仅要给宁乐意空出位置,还要给大黄空出位置。

二黄找不到位置,就去宁文山边上。

宁乐意又打了个哈欠。

姜易云看他还困着:“怎么不睡了?”中午多睡一会儿,正好今天晚上可以少睡一会儿。

宁乐意就用眼神指了指对面自己老爸边上的狗脑袋:“二黄过来把我叫醒的。我刚带它们去吃了饭。”

二黄这会儿正在试图坐到凳子上,无奈它弹跳力不够,前爪搭在凳子上,后腿怎么也上不来,自己努力了一会儿不断失败后,就哼哼唧唧扒拉爸爸寻求帮助。

宁文山无奈,只能托了一下狗肚子,让它坐在长凳的另外一边:“小心,别摔下去了。”

长凳对狗来说有点窄,还有点高。

二黄在度过了刚开始的新鲜之后,就又开始哼哼唧唧。

宁乐意就干脆绕过去,把它抱走:“就你事多。自己去找妈妈。”说完,把狗往地上一扔。

二黄飞快跑了出去,头也不回,跟背后有鬼撵它似的。

只不过没一会儿,它不知道上哪儿叼了根树枝过来,放到宁乐意手上。

宁乐意把树枝扔出去,二黄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飞快地把树枝捡了回来。

宁乐意看看手上的树枝,总觉得不是刚才扔出去的那根,但没多想,继续扔出去,嘀咕一句:“这根好像有点弯。”

“嗯?”姜易云听到宁乐意的话,问他,“什么有点弯?”

他们俩不是非常弯吗?

宁乐意指着狂奔而来的二黄,说道:“我总觉得二黄随便叼了根树枝回来,没捡我扔出去的那根。”

宁文山一听,特别明白:“那小子精着呢。在家里就这样,就是家里院子地方小,跑不开。”

以后可以多带二黄过来玩,正好他钓鱼,老婆打麻将,二黄运动,全都不耽误。

二黄平时那点遛狗的运动量完全不够。

秋天说贴秋膘,冬天说冬令进补,现在春天了,大黄都掉了一斤肉,二黄还是扎扎实实的四十斤。

两三句话的功夫,二黄这次捡回来的树枝就很明显不是刚才那根了。

差别不在于直和弯,而是扔出去的树枝才二十厘米左右,它捡回来的树枝得有两米多长。

宁乐意感觉自己一个从事金融行业的,对数字的敏感度还是有一些的,自家的狗弟弟怎么那么不识数?

偏偏二黄还很开心,尾巴摇出残影,跟屁股后头装着个螺旋桨似的。

蔡舒书看着就笑,然后就夸整张脸都在笑的二黄:“哇!这根树枝好长,还那么直!二黄真棒!”

二黄就是经不起夸,尾巴立马就要螺旋升天似的,开心得不行。

它大概知道这根树枝没法扔出去,也不交给宁乐意,过来求了个摸摸头,就继续叼着树枝跑远了。

对这狗东西的操作,全家人都明白。

简明打了一对10:“找我姑炫耀去了。”

修狗就这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

宁乐意重新坐正。

大黄踩着姜易云的腿,走到宁乐意的腿上坐了坐,觉得不太对,站起来搭在桌子边上,后脚一蹬就占据了一个桌角,躺了下去。

宁乐意摸了摸猫,旁边的蔡舒书也摸了摸:“等工作空闲了一点,我也养一只黄猫。现在家里排行到几了?”

“四。”宁乐意一想就笑,指着大黄,“大黄、二黄,老姜外婆养了一只黄色的松狮三黄钟明亮,还有爸养的四黄姜明诚。小书姐你要是养一只,就是五黄。吾皇万岁万万岁哈哈哈!”

蔡舒书乐得不行:“那我家的不是后来者居上!真命天子啊~”

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