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看不见,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温赛飞在后头抄起她一边膝弯,勾过她的下巴吻她。马霜痕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蹬在电线杆撒尿的狗狗,快给他草失禁了。
热水浇得他们湿漉漉,他们仍能分辨哪里是洗澡水,哪里是汗水,哪里是带出的水。
马霜痕给温赛飞戴上一圈白色环带,就箍在他下面,她的出口。黑色毛发跟拉菲草似的作衬,分外清晰。
鼓掌声掺了水份,比以往更为响亮,在密闭空间回荡不息。
马霜痕一度担心磨砂玻璃给冲倒了,先倒的是她,一小股不同于以往的热流倾泻,混在洗澡水里,但愿没给温赛飞发现。
她之前明明上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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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赛飞以为漏东西,检查没有便打包扔垃圾桶。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她面红耳赤躲着他眼神,明白几分。
温赛飞淡笑吻了吻马霜痕,心照不宣给她搓背。
长夜慢慢,这绝不会是终场。
主卧一米八大床理所当然成了今晚的第二战场。
马霜痕嘴上求饶,下面那张不太诚实,温赛飞揉得双指晶亮,暗香残留,“我允许你喷床上。”
“走开啊——!”
马霜痕拿枕头砸他,被温赛飞接住丢回脸上。
枕头盖住她的视线,他同时堵住她下面,没堵住她的声音。
马霜痕越来越沉迷突然而至的惊喜,温赛飞似乎每次都能找出新角度进来。
摇不响的大床像在剧烈咳嗽,差点掩盖了手机铃声。
这回是马霜痕的。
“你家人?”不然温赛飞想不出谁给停职的警察打电话。
“不知道……”马霜痕喘不顺气。
温赛飞人高手长,替她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接了烫手山芋似的丢她旁边。
韩弋来电。
“接。”温赛飞说。
马霜痕趴着挂断电话,当着温赛飞的面拉黑韩弋,连带拉黑删除韩弋的微信和支付宝。
男人的醋意跟怒火一样危险,她的手指颤颤悠悠,差点误操作。
拉黑完成那一刻,马霜痕被温赛飞反剪双手,咔哒一声,手腕铐上熟悉的“玫瑰金”。
“喂?!”马霜痕扭头瞪视,反而给他扣住前面的两团拉起,不断填充她。
温赛飞就是有特别的本领,无论换哪种角度,都能不离开她,不晾着让她空虚。
比起毛茸茸的手铐,“玫瑰金”太硬核,平白多了一抹诡异的情致。
马霜痕叫道:“你怎么不干脆穿警服?”
口嗨谁不会,温赛飞可以比她更疯,“在我办公室干,想吗?”
那么,马霜痕一定像牵狗绳一样,拽过温赛飞的领带吻他。她不敢再想,已经无法再次面对小狗失禁的羞耻。
……
“小飞哥。”
“嗯?”
他们像两条搁浅的鱼,挨在一起,嘴巴一张一翕的换气。
“小飞哥。”
“怎么了?”
温赛飞撑起脑袋,只见马霜痕还是趴姿,闭着眼像梦呓。
“小飞哥,小飞哥。”
“做傻了?”
温赛飞半压着她,低头吻了吻。
马霜痕合着眼笑吟吟,“终于可以随意叫你小飞哥了,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小飞哥,小飞哥……”
温赛飞:“不是大飞哥?”
马霜痕如盲人摸象鼻子,反手捞了一下,软塌塌的,只剩一根不太挺立的芯,“漏气了,现在是小飞哥。”
温赛飞笑了声,给她送气,堵住那张调皮的嘴。
次日温赛飞如常赶回单位,马霜痕像抽走了骨架,瘫在床上。
温赛飞多此一举解释:“我可能两三天后才回来。”
马霜痕哪能不理解刑警的工作性质,忙起专案废寝忘食,她如果不是冲动行事,现在也在忙活。为了见她,温赛飞昨晚还提前洗了澡。
她故意说:“做完就走,混蛋。”
温赛飞躺下吻了吻她,“办了案子再回来办你。”
“滚蛋。”马霜痕笑着拉过被子钻进被窝,听到换鞋声,又追出去,“小飞哥,你家人会不会突然来这边?”
温赛飞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不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复职有你忙活的。”
马霜痕还没复职,入夜就开始忙活了。
翠田派出所的毛郁宁打电话叫她过去一趟。
马霜痕委婉地说:“我现在休长假,证都交上去了。”
若是案件相关,她可帮不上忙。
毛郁宁略显为难,预告一下:“小马美女,你认识一个叫韩弋的人么?”
马霜痕心头咯噔,“他怎么了?”
毛郁宁:“今早医院说他旷工失联,同宿舍同学说他昨晚没回宿舍,家人问遍朋友圈联系不上,就找上派出所。说实话,成年人失联的情况有多种,有可能闹别扭离家出走,心情不好一个人静一静。”
马霜痕心生不妙,“他昨晚12点多打电话给我,我没接到。”
还删除拉黑了。
毛郁宁:“是了,他家人拿了一段医院拍到的录像,昨晚九点半左右,韩弋和一个人在医院和青松苑间的马路边见过面。现在情况是,韩弋家人觉得那个人像是你,但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想跟你打听一下情况。”
半个小时后,马霜痕开车赶到翠田派出所。“窝窝”停在上次的位置,毛郁宁出来迎接。
“小马美女,要不是他们知道你的名字和单位,还说如果你不来,就直接找到龙口南路,我还不想麻烦你。”
马霜痕:“毛毛哥别这么说,你们更辛苦。他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