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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只想守寡(69)

叶攸宁摇摇头,道:“攸宁吃饱了,嗯……吃饱。”

师彦奇怪的道:“那太子为何要烤羊腰?”

叶攸宁眼神坚定的道:“因为……因为烤羊腰,滋补壮阳。”

他说着,目光在四周寻找,最后落在喻隐舟身上,温柔一笑,道:“叔叔需要烤羊腰。”

喻隐舟的头更疼了,刚才不安的预感成真了,果断的截断叶攸宁的话头,笃定的道:“孤不需要。”

叶攸宁执拗的道:“需要!”

他的目光往喻隐舟下面瞟,软绵绵的道:“叔叔吃了攸宁的烤羊腰,今日颇有成效,硬的厉……唔唔”厉害。

厉害二字还未说完,喻隐舟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叶攸宁看似娇嫩,却十足凌厉,说出话来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唇。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叶攸宁的嗓音虽然不大,但该听到的还是能听到。

师彦一脸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盯着喻隐舟,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往下去瞟。

喻隐舟脸色黑压压,道:“不管你现在想甚么,孤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都是错的。”

“要……”叶攸宁在喻隐舟怀中不断的挣扎打挺,含糊的道:“唔唔……要给叔叔做羊腰……”

喻隐舟一把将人硬扛起来,轻而易举的放在肩膀上,冷笑道:“看孤回去怎么收拾你。”

叶攸宁踢着腿,不怎么老实,但他身材纤细,根本不是喻隐舟的对手,毫无悬念的带走了。

师彦怔怔的看着喻隐舟和叶攸宁离开的背影,好似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倘或此时他有耳朵,一定是耷拉着,无精打采垂在头顶上的模样。

乐镛挑了挑眉,啪啪轻轻拍了拍师彦的肩膀,淡淡的道:“师将军,看开点。”

师彦:“……”

喻隐舟扛着叶攸宁回了下榻在馆驿的屋舍,本想不客气的将人扔在榻上,但又唯恐叶攸宁那纤细的小身板儿会被摔坏,于是只好轻轻的将叶攸宁放在榻上。

嘭!

喻隐舟握住叶攸宁的手腕,交叠在一起,按在头顶,眼神十足危险。

叶攸宁明显颤抖了一记,用雾蒙蒙的双眸回视着喻隐舟,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喻隐舟挑唇一笑,道:“怎么,太子亦有害怕的时候?方才不是叫唤的很欢实么?”

叶攸宁张了张嘴唇,微微打起纤细的腰肢,靠近喻隐舟的耳侧,轻声道:“王叔……羊腰好像又管用了。”

喻隐舟一怔,脑海中的理智犹如山崩一般,吐息陡然紊乱起来,眼神发狠,死死瞪着叶攸宁。

“呵呵……”叶攸宁轻轻一笑,他的情绪比平日波动要大得多,连笑起来都比平日里笑得真实,道:“君上好似很喜欢,攸宁唤你叔叔呢。”

叶攸宁歪了歪头,笑盈盈的道:“叔叔,轻一些。”

喻隐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沙哑的道:“孤本不打算占一个醉鬼的便宜,但如今……改变主意了。”

叶攸宁睡得很沉,感觉自己好似昏睡了一般。

昨日他在太宰府饮了一些桂花米酿,后来便醉了过去,意识有些朦胧,一切都仿佛云里雾里,好像记得,又好像记得不太真切,便是俗称的……酒后断片儿。

“唔……”叶攸宁一动,浑身欲要散架了似的,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便是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一根。

叶攸宁动了动手指,“嘶……”的痛呼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食指指尖红了一圈,被狗咬了一般,如不是小狗子,哪里会有人咬别人手指的?

纤细白皙的食指,沿着修长圆润的指甲附近,赫然一圈红色的齿痕,咬得还挺整齐,映衬着叶攸宁雪白的皮肤,莫名有些旖旎的色彩。

叶攸宁扶住自己钝疼的额角,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昨日醉酒,去和狗子打架了?

稍微适应了身子的酸疼之后,叶攸宁终于清晰的感觉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透出一丝丝酸麻之感,明显是使用过度的感觉。

难道……

叶攸宁脑海中闪过几个缠绵的片段,合该是昨夜的场面,饮酒之后的叶攸宁,简直完全摆脱了NPC这个束缚,没有人设,没有数据,没有编程,热情如火,攀住那高大的男子肩背,主动坐在他怀中,打直纤细的天鹅颈,泪水与汗珠迷茫了双眼,只觉得还是不够。

吱呀——

舍门被推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子身材高大,形容文质彬彬,面容平静而冷漠,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正是医士乐镛。

“乐医士?”叶攸宁眨眨眼目,上下打量着乐镛,好似和梦境中缠绵的男子,差不多身材,都是这样的高挑,肩膀也很宽阔。

叶攸宁试探的的道:“昨夜……是乐医士与孤在一起?”

不等乐镛回答,又有人走进了屋舍,是喻隐舟。

喻隐舟只是出去一小会儿,没有看住叶攸宁,没成想叶攸宁醒来之后,竟然“乱认亲”!

喻隐舟脸色黑压压的,道:“怎么,太子还想与谁发生那样的干系?”

乐镛平静的将汤药放下来,道:“太子身子虚弱,这汤药需趁热饮用,臣先告退了。”

说完,离开屋舍,体贴的将大门关上。

叶攸宁眨了眨眼目,奇怪的看着乐镛的背影,看来不是乐镛。

喻隐舟气得脑仁嗡嗡作响,大步走过去,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遮住叶攸宁的视线,耐着性子,先将汤药端过来给叶攸宁饮用,不管甚么,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叶攸宁乖乖的接过汤药,将苦涩的汤药全部饮尽,蹙眉道:“好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