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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328)+番外

作者: 千风 阅读记录

“既如此,那我也该回应些什么来报答殿下大恩。”

二人靠得近说话也和悄悄话一样,裴远听不太清,只是将狐裘裹得紧了些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二人,他们靠的实在是太近了,近的就好似要亲在一起一样,而顾忱却没有推开只是站着冷冷的瞧他。

这给裴远的感觉十分不妙,就好像下一秒这人就会亲上去一样,只是和裴远预想的不太一样,那人并没有轻上去,相反的顾忱却后退了一步捂着自己的小腹,小腹中央却扎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多谢殿下大恩了。”

萧岚安看着眼前后退了两步靠在桌子上的人,唇角勾着讽刺的笑容对着地上的周洲开口道:“废物,我们该走了。”

等着群护犊子的反应过来可就走不了了,顾忱捂着自己的小腹,血渍从小腹中央的位置一圈圈的晕染开来,他今日穿的浅色衣袍看上去便格外的触目惊心。

裴远顿时吓得不知该如何走路了,拖着两条发软的腿走了过去,捂着顾忱的小腹触到了满手的血迹,让他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殿下?你你怎么......好多血,远之你别吓我啊,谁来,谁来止血!”

这一幕发生的突然谁也没有料到这人居然敢在凤王府行刺,何非遥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上前去给顾忱止血了,沈从飞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拦住了要走的两个人,“刺杀王爷还想大摇大摆的离开,当我们是死得吗?”

“没听到殿下说的?下次才是我死的时候。”

萧岚安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周洲抽刀上前挡住了沈从飞的刀刃,沈从飞眯了眯眼睛开口道:“叛徒,滚开。”

“师傅,我......”

周洲只是说出了三个字便什么也收不出来了,沈从飞自然是没有心情听他说话的,顾忱却咳嗽了两声开口道:“让他们走。”

“殿下!”

沈从飞显然是不理解顾忱的意思,难道被这家伙刺一刀还不够吗?

为什么都这样还要放过他!

顾忱却执意的摇了摇头,气的沈从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最终插在了土地里瞪了二人一眼就回去帮忙了。

萧岚安最后看了一眼被人群簇拥着的顾忱,便带着周洲离开了。

匕首拔出来的时候顾忱雪白的皮肤更是显得苍白了,顾忱瞧见了裴远的泪痕,无奈的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温热的血液染在了裴远的脸颊之上,裴远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显然是被吓坏了。

“没事,没这么容易就si......”死还没有说出来顾忱就被裴远捂住了嘴,显然裴远一点也不像听顾忱说出那个不吉利的字来,“没事的殿下,殿下没事的......”

好像是害怕顾忱会感觉到怕一样,裴远抱着顾忱的脑袋,呢喃自语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害怕了,明明被捅刀子的是顾忱,可看起来被捅刀子的就好像是裴远一样。

何非遥给顾忱处理着刀伤,这刀入的不深不浅,不至于真的伤了顾忱却也能叫他疼一阵子了,何非遥先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随后开口道:“先把他带到房间里。”

这地方不干净,而且手边什么都没有,可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非遥再厉害也没有凭空变药的本领,芥子看见可不是谁都有的。

裴远原本想帮着顾忱回去的,可他诗实在没了力气,最后还是沈从飞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了回去,裴远不愿意走,哪怕是衣服上沾了血也不想离开,就这样坐在床上看着已经昏过去的顾忱。

顾忱本来还是撑得住的,只是何非遥不想让他浪费自己的精力用了点药就叫他睡过去了,裴远怎么说也不肯离开,事事都要自己经手,哪怕是一点小小的事情就像是给顾忱擦脸这样的事情他也要亲自来。

何非遥叹了口气没有准备在劝他了,裴远眼里的恐惧很真实,显然是怕了,就怕顾忱这样一睡不醒,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等着顾忱自己醒过来,只有裴远心惊胆战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第218章 别动,我来

这天气可谓是变化多端,他们回京城已经很久了却不见一场雪,如今顾忱在床上养伤还未醒的时候外头却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裴远在何非遥的劝说下还是去换了一套衣服。

因为裴远知道何非遥说的是真的,也知道顾忱并不喜欢血腥的味道,自己穿着脏衣等他醒过来的话,即便是他醒了估计也是皱眉,倒不如换了干净的衣服等他醒来抱一抱他。

如今裴远也算是入了居,有些事情等顾忱醒来应该会和他讲的,何非遥如此想着一边给顾忱扎针一边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你何必?”

“明明完全能躲开,甚至反击。”

顾忱醒了没何非遥在清楚不过,裴远在的时候顾忱一直不肯睁开眼睛,这会到是睁开了,语调轻松的开口道:“能,杀了也不是难事,只是未免便宜他了。”

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顾忱此刻静静的看着何非遥,何非遥却也不看他,给他包扎了伤口之后便收拾了自己的工具箱,“殿下若是喜欢如此做,谁也说不了什么,只是考虑一下裴公子吧。”

“您受伤最担心的人现在却是他了,我们也做不到像他这样担心您。”

何非遥并不是说自己不忠心于顾忱了,只是他们都习惯了顾忱的强大,若非一击毙命的事情,在他们的想法里都要不了顾忱的命,只要要不了顾忱的命,他们便只要各司其职就好,不用过于担心。

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君主能好起来,带着他们对那人展开疯狂的报复,但裴远和他们不一样,裴远自然也知道顾忱的强大,但他却仍旧担心,担心的茶饭不思,衣裳也不愿换,只怕自己见到的是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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