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被一脚踹飞。
接着就是另外两个冲过来,对着沈知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站在围墙边上一刻大树的暗一,手中石子瞬间弹出去。
和踹人的大汉动作一致。
咔嚓一声,沈知夏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
都破音了。
听到这声音的几个人,更是一个哆嗦。
被吓到。
王伢伯立刻喊道:“差不多行了,别闹出人命,野狼到底是怎么回事?”
野狼看向王伢伯解释道:“这个混蛋,他侄子练过武,我被一脚踹出四五米远,差点就回不来。”
“那个沈意还练过武,很厉害吗?”王伢伯皱眉开口。
野狼看白痴一样看王伢伯:“我一个高壮的六尺大汉,被他一脚踹飞了,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我这两个兄弟,别看不着调,一般人对付三五个没有问题,结果在那个沈意面前,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不行,医药费必须要这小子出,不然,我这罪白受了。”野狼开口。
野狗和猫子看着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人。
其实他们也看不起沈知夏,还读书人,居然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把自己三哥的儿子孙子儿媳妇都卖掉,这得多恨他三哥。
沈知夏作为桃源村的童生,读书人,他们这些街溜子多少都清楚一些对方家里情况。
沈知夏是沈家老五,沈家几个兄弟都在供他读书。
三房那个去年战死了,抚恤银子都落在沈知夏手里,这种恩将仇报的玩意。
打死活该。
“老大现在怎么办,就丢在这里?”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询问。
野狼看了一眼被他踢断腿的沈知夏:“拖去柴房,让他按一张十两的借据,明天你们抬人去沈家村,让他家里人拿钱。”
“那他家要是没钱呢?”野狗看向老大。
野狼听到后,蹲下身子抬起沈知夏一张疼的扭曲的脸:“虽然长得还没有侄子好看,但也能过得去,拿不出钱就卖进楼子里。”
沈知夏疼的直冒冷汗。
听到野狼的话,恨不得痛死过去。
十两银子,现在家里还拿不拿得出来?
王伢伯进屋,暗一落在房顶上,揭开半片瓦。
就见屋内王伢伯转来转去。
野狼看着转来转去的王伢伯:“我眼睛都要花了,你别转行不。”
王伢伯看着提起茶壶就喝茶的人皱眉道:“我这不是着急吗,那边要人,你还抓不到。”
“你看看能不能找厉害一点的人,去抓?”王伢伯询问。
野狼看到王伢伯这个样子:“这一家子到底值多少钱,让你这样着急,谁家要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去找人,厉害一点的,我出五十两。”王伢伯开口。
野狼听到后瞳孔深处闪过一丝贪婪。
“那沈意厉害的很,五十两恐怕不妥,厉害的人出手价格很高。”野狼解释道。
王伢伯咬咬牙:“我给一百两,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一点没得赚。”
野狼暗暗心惊,好值钱,哪家看中这一家子,真是惨。
屋顶的暗一听到这些话,果然是有买主的。
他家崽子的注意都敢打。
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没一会儿,王伢伯和野狼滚在一起,两人发生着不堪入目的画面。
暗一没有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野狼打着鼾声睡过去,暗一从屋顶落下,手中石子轻弹,柴房,客厅炕上两个瞬间陷入昏迷。
整个院子陷入一片死寂。
暗一推开王伢伯房间的门,指尖石指轻弹,野狼睡死。
伸手在王伢伯脸上拍了拍。
刚睡下的王伢伯嘟囔一声:“别吵,睡觉。”
哑穴一点,错骨分筋落在王伢伯手上。
王伢伯瞬间眼睛暴凸,痛的他直打滚,但是他又不能动,张嘴嚎,却发不出声音……
眼泪鼻涕齐出。
暗一手中拿着王伢伯的帕子,一点一点把眼泪鼻涕擦掉,动作无比温柔,就和情人抚摸一般,脸上却冷酷无情,漠视眼前的人痛不欲生。
足足让人痛了半刻钟,暗一才开口:“告诉我谁要沈意一家。”
“乱喊,就割你的舌头,挑断你的手脚筋,把你送到军营,一辈子都别想出来。”暗一俯视床上痛的直抖的人。
王伢伯又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人,深冷冰寒的声音钻入大脑,他害怕恐惧的不断点头。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管沈意家的事情。
反光的眼睛,东陵血脉,秦墨,秦墨,这个人一定和秦墨有关。
王伢伯后悔了,他不该去招惹秦墨。
那样漂亮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出处。
不等王伢伯后悔想条出路,他原本痛的死去活来的手臂,在被对付捏了几下,痛觉瞬间消失,就仿佛不存在过一般。
暗一盯着王伢伯:“说。”
王伢伯转头看向野狼。
但是他发现野狼一动不动,和死了一样。
恐惧淹没王伢伯。
哆哆嗦嗦的王伢伯啊的一声喊出。
暗一再次动手,这次不止是手,外加胸口……
王伢伯痛的死去活来,翻滚,挣扎,他还是无法喊出一点声音。
一刻钟,暗一再次开口:“说,还是继续。”
王伢伯宁愿立刻死去,也不要继续被折磨,眼前这个人一定是魔鬼。
很可能是一些家族驯养的杀手,冷酷无情。
在被解除错骨分筋,解除哑穴后,王伢伯立刻喊出来:“是宋家,乌冬城宋家,他们家老爷喜欢年纪小的,嫩的,也喜欢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