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一起努力。”路无歧微鼓着腮帮子说道,三两下把点心咽下去后,俯身亲了一下祝云絮的脸。
“絮絮,我们是要继续在外面逛一逛,还是回宫?”路无歧心情颇好地问道。
不愧是自己思考了近乎半个月坦白计划,就是这样的完美且顺利。
她就知道自己准备的话术可以顺利说服絮絮!在听到父皇母后和那么多人都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絮絮肯定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当然,这些话路无歧虽然是精心准备过的,但那同样也是她的真心话,她只是把最有效的真心话给筛选出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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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坦白了身份后,路无歧忍不住有些亢奋。
想到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了十多天后,某些被压制已久的想法也忍不住冒了出来。
路无歧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柳下惠,尤其是在年轻气盛还有媳妇就躺在身边的情况下,她可以忍耐那么久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她还是明白了,所以在当天晚上只是多亲了几口祝云絮,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的话,路无歧就提出了一起洗澡这件事情。
好在两人都是习惯了被伺候着沐浴的,所以在坦诚相待的时候,祝云絮虽然很害羞,但没有路无歧想象中的羞涩。
甚至祝云絮还主动拿起毛巾帮路无歧擦了头发,两人是隔着一扇屏风换上睡袍的。
第三天晚上,路无歧就忍不住开始主动起来了,先是亲了亲祝云絮,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了。
祝云絮是接受过婚前特殊教育的人,她其实在第二天晚上就察觉出了路无歧的意思,并且做好了准备。
怎么说呢,在知道路无歧和自己一样是女子后,祝云絮心中的紧张和忐忑就少了许多。
当然,祝云絮的不紧张,也和她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有关系。
路无歧充分地考虑到了自家媳妇的情况,所以在第一次的时候非常温柔,很注重身体细节上的反馈,给了祝云絮一次近乎完美的体验。
祝云絮的思绪有些飘飘然,在感觉到了的时候,忍不住分出了一丝注意力出来。
这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啊,为什么自家母亲会说要做好忍受疼痛的准备呢?
难道这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间的不同吗?
如果真是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她一点都不想忍受疼痛。
“絮絮,感觉怎么样?”路无歧问道。用鼻尖蹭了蹭祝云絮的脖颈,然后在上面留下了的暧昧的痕迹。
“还可以?”祝云絮这方面有些懵懂,脸是红的,说出来的话是真的。
“那要不要再试一试?”路无歧眨了眨眼睛,额头上的汗水很快滚落下来,凝聚到了鼻尖。
祝云絮有些累,但抬手的力气还是有的,她用指尖碰了碰那颗水滴,接着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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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毕竟坐在龙椅上的路无歧是皇帝,在开小朝会的时候,没有人会抬头观察皇帝的表情。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龙椅上的皇帝在听六部汇报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打哈欠了。
算一算时间,国子监的新班级也已经开班好几天了,在各部汇报完消息后,路无歧开口问了一下国子监祭酒相关情况。
国子监祭酒出列,他现在已经琢磨透皇帝的意思了,自然不会有对着干的想法了,所以就很是直白的夸奖了一番新入学的学生。
不仅仅是经典书籍的解读和填词作对,就算是策论,新学生中也有表现非常出彩的学生。
路无歧点了点头,并不意外新学生可以得到祭酒的夸奖。
男学生和女学生的性别比例差距有多大就不说了,一个是符合条件就可以入学,一个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怎么可能比得过的。
“和甲一班学生比起来如何?”路无歧又多问了一句。
祭酒顿了一下,“回陛下,臣觉得各有千秋,具体双方的优势在哪一方面,在小测后估计可以看出一二。”
祭酒是比较喜欢用事实说话的,他可以用三天的时间确定新学生中有文采出众 ,但却不会用三天时间判断哪一批次的学生更加出色。
路无歧微微颔首,又问几句新学生的情况表示关心后,就挥手退朝了。
在当下的时代背景,皇帝的喜好可以影响很多东西。
听到皇帝在朝堂上当众询问她们的课业后,这些原本就有抱负和傲骨的学生就和打鸡血了一样,连惯例的休沐日就没有休息,一直在学习,像是丢进水中的海绵一样,非常疯狂地汲取知识。
众所周知,性别为男的生物,总是喜欢自视甚高,因为享受了理所当然的大环境的偏颇待遇,所以不管肚子里有多少墨水,都是非常自信的人。
补充一下,普通,而且自信。
听到皇帝亲口夸奖新学生后,不少老学生,也就是男学生心里就不服气了。
他们不敢说皇帝的不对,但明里暗里却在嘲讽新学生没见识,不过是文采水平非常一般的一群人而已,陛下夸奖她们肯定是出于安慰,是担心她们会哭鼻子,所以才这样。
某些话说多了以后,传到当事人的耳里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更别说某些自诩有文采的人,还特意进行了诗词创作,暗地里讽刺女学生不懂规矩,这样抛头露面后,还有谁愿意娶他们啊。
女学生听到后很生气,一部分人想要找家长告状。
她们的父母品阶最低都是正五品,不少学生还是勋爵之后,甚至还有一位隐瞒身份的郡主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