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66)【CP完结】
武文殊没什么反应。
他试探地上手去解他的西裤,因为是坐在沙发上,外裤内裤几乎脱不掉,拉到露出浓密的耻毛是最大极限,他手下不停动作,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这个人的脸。
还是没有拒绝,没有回应,一丝波澜也没有。
也许是错觉又或者是妄想,周唯总觉得武文殊的呼吸开始不稳,并且越来越明显……
直到掏出他的根,他才惊奇地发现它已经半软:“这家伙还挺有精神……”他抬头打趣,笑容却凝结在脸上。
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满欲望,毫无遮拦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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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再按耐不住,他撸动手里的阳具,用舌头轻轻挑逗,包容,打转,最后反复吞吐,整根进出……
伴随晃动的脖颈,口中噗滋吸允的淫靡声夹杂武文殊艰难却极具放纵的粗野喘息,唾液混着体液将耻毛打得晶亮湿漉,就连周唯握上男根的手都是滑腻腻的……
事实上,论起做爱经验他并不丰富,口交次数更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周唯也能清楚地感到口中的男根已经足够涨大,到了喷薄而出的时候……
跟武文殊第一次以治病救人的名义进行性行为时一样,这个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喘息外,呻吟几乎听不见。
周唯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压抑什么,第一次就算了,就当是公共场合拘束害羞,这次是在他自己家里把他像招妓一样叫过来是干什么啊……就在胡思乱想中,嘴里的性器开始发抖胀大,即将射精时他的下巴却被这个人抬起来,从口中将家伙抽出。
周唯亲眼看见武文殊把硕大饱满的欲望重新塞回内裤,对他只说出一个字,滚。
他惊得不知所措,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GAY,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都这样还他妈能忍着不射,这种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震惊之下,他脱口而出:“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射?!”
“让你滚,没听懂吗?”武文殊不耐烦地站起来,腰带没系,拉锁大敞,男根还笔直地挺在内裤边缘。
周唯急了,一把将他拉回沙发,顺势骑到他身上。
他搂着他,抚弄他的脸:“我不管你到底因为什么找我,我说过我是你的,随你怎么玩,想干我吗?”
武文殊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任由这个人将自己的耳垂包在舌头里舔弄,诱惑他:“来吧,操进来。”
对方的话像一条吐着舌信的毒蛇在他的神经上攀附蹂躏,绷断的那一刻,武文殊用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说:“我这儿没套。”
周唯从自己口袋掏出时,整个人被掀翻在茶几上,几乎同时,他用身体彻底丈量了武文殊的尺寸。
戴着避孕套干进去时连口水都没用,多亏套子本身自带润滑,否则一定见血,尽管如此,周唯仍然觉得痛苦,他就好像被一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间劈成两瓣,钝刀一直磨砍,整个拔出,整个进入……
他实在受不了地吼叫出来,本能地四处移动来摆脱疼痛,却被武文殊死死扣住腰和肩……跪在玻璃茶几上,上衣都没脱,内裤扯破挂在腿上,上身趴伏,双腿被分到极限,一下又一下迎接武文殊猛烈的抽插。
有什么东西从交合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麻痒难捱,周唯无意识地上手去挠去抹,被武文殊抓过手腕,野蛮地扭在后腰上,咯咯地筋骨响动,疼得他眼前直发黑,身后传来武文殊的声音:“别他妈动。”
而后便是更加凶狠地疯狂操干……
周唯恶骂挣扎却毫无用处,有的只是更加激起武文殊肆无忌惮地施虐发泄,臀肉被用力抽打掐拧,紫红一片,疼痛过后是难以言说的酸爽,菊口发木,神经却异常敏感,太长时间没用下面性交,周唯一点都不想射精,却升起一阵阵难忍的尿意。
快到极限时,他抖着大腿嚷嚷,他要尿尿,停下来,让他去厕所……
武文殊告诉他,就尿在这儿。
这简直太过羞辱,太过刺激,周唯无法接受,却在武文殊猛力地抽动射精中失禁,尿了一地。
摘下避孕套,武文殊撸着阴茎,把剩余的精液射在周唯的屁股上。
或许是生理和心理的余波未了,身体分开时,周唯仍然满脸潮红,气息难平地撅着屁股……意识到自己好像一只被操舒服地母狗趴伏软在那里,他赶紧颤抖着起身,下来穿裤子。
茶几,桌台,客厅狼藉一片,混着腥臊尿骚直冲鼻腔,这让周唯正视到刚才的性爱有多激烈,跟做梦一样……
他听到武文殊对他说,不用管,会有人打扫。
周唯抬起头对他笑得腼腆:“你一向都这么……嗯……”他不知怎么形容:“这么生猛……?”
本来上翘地尾音在武文殊的动作中戛然而止。
眼前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穿好裤子,从沙发上捡起钱包,抽出一叠钞票递给他……
周唯完全傻掉。
见对方不答,武文殊了然地点点头,又拿出一张卡:“这卡没上限,要多少你自己取。”
周唯不知道在武文殊眼里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模样,他只感到怒火中烧,控制不住地,上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极度抑制声音才没那么抖:“滚你妈的!!你个畜生!!”
人消失,门被撞上,武文殊把钱包在地毯上。
他晃晃悠悠走进浴室,来到梳洗台,镜中的自己衬衣松散,纽扣半系,裤子内裤乱七八糟,好几天没刮胡子,下巴生出不少杂乱的胡茬,这三个月来,他同样消瘦很多,脸颊凹陷,眉骨突出,把本就凌厉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
左心又开始疼,这次连呼吸都困难,胃中翻江倒海,他吐出所有的残渣,呕得满嘴酸苦。
打开龙头,洗了把脸,再去看自己时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烟抽了,人也发泄了,就算现在有人给他拿来白粉,他也好不了多少。
浑浑噩噩,武文殊拿过车钥匙,往地库走去。
从梅苑往北开是山区,时间算不上深夜,但过了九点,驶往深处的车也逐渐稀少下来,武文殊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紧,脑袋发木,根本不知道自己开到多少迈……
在一处极为静谧,前后没有车辆,更没有对向来车的山涧拱桥,武文殊出现精神恍惚,他忽然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再不执拗,再不较劲,他轻飘飘如坠仙境,脚下不但软掉,就连手都无法把控方向盘,他任命地闭上眼睛……
突然,脑海中显现出西山厂房里武喆夹着残手,全身是血的样子,他满脸痛苦地冲他嘶吼,“你他妈要死了,我也活不了,上次是肝,这次是命……”,梅苑卧室里,他抓着他的手,眼中含泪地吼:“你他妈什么都不懂……”
猛然间,武文殊睁开双眼,用尽全力将方向盘向右打满,刹车一踩到底,由于时速太快,即便车头躲过桥墩,却还是直接撞到路旁的一刻参天老树上。
安全气囊救下了武文殊的命。
车的前部分早已撞得稀巴烂,他一脚踹开已经面目全非的车门,跌跌撞撞爬出车外……
耳鸣,晕眩,什么也听不见,眼前的景物不断翻滚旋转,靠在一棵树下不断喘气,突然,裤子里的手机响起来。
武文殊相当费劲地划开接听。
里面是武喆的声音:“叔,姜明晗完全清醒了,刚医生检查过了,身体机能没受损伤,还是你有才,没你刺激他,他他妈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叔……你怎么不说话,你在那儿呢?喂喂喂……叔,叔……你干嘛呢……”
轰隆隆,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手一松,手机掉到地上,屏幕一闪一闪打出水花。
武文殊脸上的水蜿蜒流下,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第67章
电话断掉,武喆心里咯噔一下。
雷声,雨声,风声,连他妈树叶的窸窣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唯独就是没有武文殊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