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虞抱住这只白虎,身上香香的,像软乎乎的被子被阳光曝晒过的气息,一股家养小猫味。
祝虞脸在白虎脑袋上蹭了蹭,它的毛发有些硬,略微扎脸,但祝虞一点都不想放开。
“宝宝,你怎么到我梦里来了,你知道到人类梦里的小猫咪会遭遇什么吗?”
祝虞完全没有一点矜持:“会被人类狠狠吸,像这样,这样,还有这样!”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勾引我,让我抱你亲你rua你!”
在动物园里,祝虞也经常抱其他毛茸茸,但毕竟人来人往的,她也得注意一点影响,让自己看起来别太痴汉。
当然等没人时,就完全是属于她的时间了。
但园里没有哪只动物像她身下这只白虎体型这样大,她完全趴在白虎身上,双手都抱不过来,这里摸摸哪里蹭蹭,rua得不亦乐乎。
动物园里也没有哪只动物能和她一起演这样的“狗血剧本”,毕竟动物能听懂她说话,她也能听懂动物语言。
比如她不能对白针貂说,小貂你在这里睡觉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用睡姿诱惑我,还用爪子把自己脸给遮住,你是不是很得意我被你勾上了?
估计白针貂听了这话会给她一爪子。
但梦中的老虎不是这样,祝虞可以肆意演剧本说话,它脾气好的不像真老虎,任由她动作。
“宝宝。”祝虞抱住老虎脑袋,“你听不懂我说话吧。”
老虎甩了甩尾巴。
祝虞亲亲它耳朵:“我就知道你是想被我亲的,怎么办,好想满足你。”
她也是一点矜持都不要了,但对待漂亮温顺的大猫需要矜持吗?
祝虞最后吸累了便躺在了白虎身上,白虎却忽然站了起来,祝虞身体晃了晃,下意识搂住老虎的脖子,趴在它背上。
白虎跑了起来,进入了森林,速度很快,风刮过脸颊,祝虞埋头将脑袋藏在老虎毛发里。
它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眼前一亮,祝虞看见了眼前的山川湖泊,宛如一副画卷,美不胜收。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第一个骑老虎的人吗?
……
第二天祝虞醒来的时候还记得昨晚的梦,唇角情不自禁一弯,真是一个好梦。
樊野动物园里的三只动物将要启程被送往灵溪,祝虞也准备回家。
四个小时后,祝虞站在了灵溪动物园门口。
距离她初来灵溪那天才过去两个月,但动物园的变化肉眼可见。
原本破败的大门经过维修,已经焕然一新,曾经门可罗雀的动物园,现在站在门边已经能看到里面的游客。甚至还有小摊贩推了菠萝冰来卖,而此刻菠萝冰卖完,小摊上面挂着的标识牌写着“已售完,店家准备中”
祝虞走进了动物园,一进去就听到人喊:“祝园长,是你吗?”
“祝园长,你可算回来了!”检票员激动万分地喊。
现在灵溪动物园采取的是自助检票进园,但依然为不会使用手机的游客准备了其他窗口。
祝虞第一时间就发觉检票员的激动好像太不同寻常,谨慎问:“是动物园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检票员说,“您不在的这些天一切都好,游客也很多,他们还有人问祝园长为什么不在的……”
检票员一不留神说多了,赶紧拉回来:“就是,灵溪来了一只朱鹮您知道吧?”
祝虞点头:“我看见消息了。”
检票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那只朱鹮昨晚想越狱,又被饲养员捉回去了,但它依然没有放弃。”
一听到越狱这个词,祝虞就联想到了樊野动物园的动物案,她忙问:“晚上有没有动物发出奇怪叫声?”
“这没有。”
祝虞说:“我去看看。”
不应该是因为食物问题吧,祝虞真怕才帮樊野解决了它们的问题,结果自家动物园又陷入同样的困境。
朱鹮生活的园区靠近一汪水池,里面有一些小鱼泥鳅,水池旁的空地栽着一些树木。那是灵溪动物园曾经养过火烈鸟的地方,现在又被收拾出来给朱鹮住。
祝虞去到时,朱鹮园区旁围了不少游客。
“这只朱鹮觅食也太厉害了,一口夹住一只小鱼。”
祝虞便看到了灵溪的新员工,一只精神奕奕的朱鹮,此刻朱鹮正站在水池边上觅食,它用长长的喙在水中探寻,发现小鱼或泥鳅时,迅速地夹住,一仰头,吞了下去。
围观的游客不少啪啪鼓掌:“捕鱼能手!”
“灵溪竟然来了一只朱鹮,好少见。”
“没想到可以在灵溪看到朱鹮呢,我本来是专门为了傲霜来的,没想到其他动物也这么可爱。”
忽然,原本还在快乐捕食的朱鹮叫了一声,转身回了岸上,翅膀一展,随即飞在了一棵在高大的树木上,找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收拢翅膀,静静地站立。
“咦,它怎么了?累了吗?”
“可能是要休息了。”
“这儿还能看到呢,真漂亮的鸟儿啊。”
游客话音刚落,就见朱鹮调整了下角度,躲在了树叶间,让每个游客都瞧不实在了。
“又看不到了,它故意的吗?”有游客开玩笑般问。
旁边人笑道:“怎么可能,可能朱鹮就是累了。”
有一部分游客走了,一部分游客还留在原地试图观察睡觉的朱鹮。
而祝虞已经确定了,这只朱鹮是故意的,因为它刚才展翅飞向树上时发出的一声,是很不悦的具有攻击性的叫声,类似于人类表达不满的语气。
祝虞知道朱鹮这种鸟儿性情温顺,不会主动攻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