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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月冥王(17)

作者: 叠颖 阅读记录

唉呀,那死小子还学不乖!康若比教授早盯上北之原郎了。

偏不让你随心所欲!他的恶作剧点子立刻成形。

他找了个托盘把东方玩月和堤绢佑的杯盘叠在上头,再朝着北之原朗走来的路线一路收拾,然后来个不期而“撞”——

“呕啷”一声,杯子啊、盘子啊全破了,散落了一地碎片。

超级大的响起成功引来众人的观望,使得北之原朗不好推托责任,只得乖乖地和这个不长眼的服务生清理现场。

呵呵——康若比教授的诡计得逞,简直是SONG呆了!

东方玩月和堤绢佑小偷似的东闪西躲,确定没有人看见,才来到康若比教授的房间。

堤绢佑敲了敲门,“冷教授,你在吗?”

“你干嘛带我来找他?”东方玩月挣开堤绢佑的手,声音愈来愈细。

“害羞什么?你舍得让他心痛至死吗?”堤绢佑见门开了,便一把推她进去,“我在楼下花园等你。还有,做任何事之前请先拉上窗帘。”

冷言倒是很听话地先拉下窗帘,然后走近站在门边进退两难的东方玩月,“你哭了。为什么?”他难得的温柔。

“我……我……”她支吾着。

他竟为了问她因何而哭,就大费周章地弄她过来?那似乎不合他的个性啊。

“你可不信,但我好像有点爱上你了。”他清清淡淡说道。

“啊?”这算是一种告白吗?虽然清淡,但清淡里含有万般心情——她喜欢。

她没来由地感动莫名,浑圆的泪珠又滚落了。

她从来没发现,自己也能这么爱哭。

“别哭。”他用袖口扶着她不断补充的泪水。

她抓着他的手,“都是你……都是你——”哭得抽抽噎噎的,话也说不完全。

“我怎么了?”他拨开她黏在颊边的发丝。

她不满地瞪视着他、“受了伤……也不好好休息……”

冷言实在啼笑皆非,原来她哭的原因是这个,瞧她把他的手腕扭伤说成什么重病残疾似的。

“你担心?”她好像多此一问。

东方玩月看着他,经泪水洗涤过的眸子特别晶莹,“你不希望?”

“你误会了”他安抚似的吻上她哭得红通通的鼻头,“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觉得,我好像很蠢……”她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渍。

“你在间接骂我没眼光吗?”他对她展开不常有的笑容。

她睨了他一眼,释怀地笑了。“你笑起来很迷人,至少不那冷漠。”

他又吻上她的眉心,“你很特别。”他又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我似乎也爱上你了,你说怎么办?”恬淡的笑靥里自有一丝调皮。

“这么办。”毫无前兆地,他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

对不起了,冥王……

抱歉了,卡伦……

东方玩月与冷言十指交握,轻浅地回应着他的吻。

或许跟两个人的个性有关吧,不管时间多久,总只保持最淡雅的方式经营一个吻——碧波高腾有它的狂美,蜿蜒小溪亦有其韵致。

“砰”地门给撞开了。

“喂,你们这些年轻人,婚前‘那个’不太好吧?

康若比教授劈头就是一句。

冷言和东方玩月很快地公开,“哪个呀?”异口同声。

康若比教授将他们巡视一番,目前看来的确清白。“没事。你们也恩爱够久了哦?可以回去做该做的事了吧?”

“今晚我还要去柚木若那儿,你去不去?”冷言轻声问道。

东方玩月温柔地点头。“放学后我去你家,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喂喂,我要睡午觉啦。”康若比教授下逐客令了。

顿时,冷言以眼送来满天冰雹。

“呜……你好过分。”爱玩的老教授立刻装出惨遭不人道待遇的小媳妇状。

堤绢佑渴望地看着橱窗里的婚纱礼服,突然问:“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

东方玩月大致说了一遍——比较着墨于图书馆事件上,而“武打场面”略过不讲。

“啥?”堤绢佑下意识地掏掏耳朵,“他一句‘嫁给我’就成为你爱上他的开始?”她一直以为东方玩月的慢条斯理反映在感情方面,没想到……

“嗯。”

堤绢佑立刻露出像是“你骑企鹅散布”的怪异表情。

“你不觉得你们进展的太快了吗?这样的感情就好比午后雷阵雨,多半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有信心吗?牢固吗?”

是快了点,就算把略讲的加回去,以一般人的看法来说也还嫌太快。

但东方玩月自有一番见解:“我只是说,我‘爱上他’了,‘爱上他’并个等于‘爱他’,之间仍一段过度期,那才是需要时间历练的。”

太高深啦,堤绢佑一头“雾沙沙”,“爱上他”跟“爱他”有差别吗?不也一样是爱吗?

“简单地说,‘爱卜他’是交往的开始,‘爱他’则是一种落实”东方玩月再解释。

“落实?结婚吗?”堤绢佑举一反三。

东方玩月笑着,不答腔。

“看不出你对爱情有这么先进的理论。”堤绢佑啧啧道:“我实在好奇你如何和一个冷血动物相处的?”

“冷血?他会吗?”东方玩月失笑,“除了他外貌较为冷峻之外,我倒不认为他哪里冷血。”

“是喔,只有你会那么想。”堤绢佑道,“你不知道啊,他上课时若底下的学生不安分,他稍一瞪人就足以造成雪炎即使吹着暖气,也会让人觉得冷个半死不活的。”

东方玩月拐进纪凡希的专柜,堤绢佑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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