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邀宠日常(重生)(39)
“洳洳。”
顾忱渊把一张脸凑到她面前,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两人挨得极近,只要他在微微往前一些,嘴唇就可以轻易碰到她的。
秦婉背抵在床沿退无可退,醉酒中也察觉到气氛微妙,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顾忱渊尽量放低了声音,问她:“为什么跑去青衣巷?”
秦婉大脑昏沉,完全忘记了秦芸交代她的只要他一问起来,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
见秦婉不答话,顾忱渊又问:“洳洳是想去看翩翩公子?”
秦婉歪着脑袋,问他:“你不高兴了吗?”
顾忱渊想了想,也没觉得多生气,反正他知道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还行。”
秦婉眼神一黯,委屈道:“可是我去那里,就是想让你生气的啊。”
“……”
秦婉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往前一拉,两个人唇轻轻擦过,顾忱渊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般,想来懒散的眼睛瞬间睁大,
“你为什么不生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秦婉真的是仗着喝醉什么也不怕了,拉着他非要问出个结果,顾忱渊到了现在哪里还不明白这个小公主揣着什么心思,嘴边溢出一丝轻笑,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比她更加委屈。
“你为什么要去青衣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秦婉鼓着腮帮子:“我先问的哦!”
顾忱渊道:“其实我生气了,很生气。”
秦婉眨眼,似有不信:“真的么?可是你刚刚还说不生气呀?”
“哦。”顾忱渊反口:“刚刚骗你的。”
秦婉一听,心里喜滋滋的,终于听到满意的话了,哼哼唧唧松开手想要往床上滚。
顾忱渊一把握住她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不让她放开,往前蹭蹭她的鼻尖:“洳洳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昨晚想跟我说什么?”
秦婉脑袋不灵光了,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道:“没什么想跟你说的呀。”
顾忱渊皱皱眉,难道是他想错了?
“哦对了!是有一个!”
顾忱渊满眼期待:“是什么?”
秦婉醉醺醺:“我有一个灯谜想让你猜猜。”
“灯谜?”顾忱渊一头雾水:“也行吧,你说来听听。”
有点长,秦婉废了一阵力气才全数记起来,咳了两声清喉咙,念道:“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物,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
说完神神秘秘冲他一笑:“很难对不对?猜不出来了吧?”
顾忱渊聪明着呢,一个灯谜怎么会猜不出来,当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不立刻道出,反而低声道:“是很难,那洳洳知道答案么?”
秦婉嘿嘿笑着:“我当然知道呀!”
顾忱渊笑了,额头抵着她的:“那洳洳要对我说的话,就是这灯谜的谜底是吗?”
秦婉根本不知道谜底是什么,可是看眼前人笑得好看,脑袋一晕,恍惚地点点头:“是呀是呀。”
顾忱渊笑出了声,这个小骗子,一看就是不知道谜底,多半是从那青衣巷那出听来的,自己猜不出来还惦记着回来问他。
“这样啊,那洳洳能不能说一遍给我听听?”
秦婉茫然,她惦记了好几天的顾忱渊温润的唇就在她面前开开合合,哪里还记得方才说了什么:“说什么……”
顾忱渊低声道:“当然是灯谜谜底,洳洳说一遍吧,我想听。”
继续定定地盯着他的唇:“可是……我不知道呀。”
果然是醉得厉害了,前言不搭后语。
顾忱渊也不为难她,又往前凑了些许:“既然洳洳不知道,那还是让我来说给洳洳听吧。”
“鸳鸯双双戏水中,是情。蝶儿对对恋花丛,是投,我有柔情千万种,是意,今生能与谁共融,是合,红豆本是相思物,是地,前世种在我心中,是久,等待有缘能相逢,是天,共赏春夏和秋冬,是长。现在洳洳知道谜底了么?”
情投意合,地久天长。
秦婉朱唇微启,顾忱渊全神贯注等着她说出答案,然秦婉的目的根本不是说什么谜底,顾忱渊忽然唇上又是一软,被压了个结实。
很方才轻轻擦过不一样,这一回两人是结结实实挨在了一起,顾忱渊可以清清楚楚感受到秦婉温热的呼吸,和她软得不可思议的双唇。
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他的手不自觉落到了她的腰上,微微握紧。
秦婉没亲过人,真的碰上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停留了一会儿便往后分开,歪着头笑得灿烂:“谜底就是,我是想亲你呀。”
第35章 第 35 章
顾忱渊砸吧砸吧嘴,这女孩子身上软乎乎不说,怎么嘴唇也这样软乎。
秦婉往后一仰想睡觉,顾忱渊舍不得放开,同她一起倒了下去,怕压着她,只能两手使力撑在她身体上面,两个人依旧面面相对,呼吸交缠。
秦婉很困,迷迷瞪瞪去推她,可是它就像一座大山一样一动不动,怎么也推不开。
顾忱渊摸摸她泛红的面颊,小声喊她:“洳洳,洳洳?”
“嗯?”
秦婉困得不行,还要撑着应他,这样子又乖又娇,看得他心都化了。
顾忱渊声音带着小小的祈求与诱哄:“洳洳,再亲一下好不好?”
秦婉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钻来钻去,便嗯嗯地敷衍回应。
顾忱渊得了她的许可,眉眼间皆是笑意,一手拂过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小心翼翼地亲上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顾忱渊觉得这种简单的双唇紧贴完全不能满足他心中的澎湃。
而秦婉正巧伸出小舌头,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口,又迅速收回去,顾忱渊顿时跟触电一般,循着她的小舌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齿。
下一秒,顾忱渊眸色徒然变深,唇舌控制不住在秦婉口中捣乱,那架势就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疾风骤雨,欲罢不能。一只手转而握上她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切还有缓缓上移的趋势。
秦婉被他亲得快要窒息了,偏过脑袋躲开他,可她一个醉鬼,哪儿躲得开,与顾忱渊来说不过换了个方向,蹭蹭她的唇角,再次亲上去。
开始秦婉还能下意识抬臂缠住他的脖子,一阵秦婉憋得太过难受,偏偏他还追着不放,秦婉收回手使劲往他肩上推,一边还哼哼唧唧说不舒服,头晕。
顾忱渊看她又在使劲去揉太阳穴,知道她醉酒难受,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蹭了蹭,轻轻咬了一口才放开,拉上里头折叠规矩的被子帮她盖上,起身出去煮醒酒汤去了。
秦婉脱离了他火热的禁锢,很快睡着了,顾忱渊回来的时候怎么也将她叫不起来,可看她隐隐蹙起的眉头,知道她睡也睡得极不舒服,这样下去明天早晨肯定得难受得哭。
将枕头垫高扶她靠在上面,顾忱渊就这么用小勺子一点儿一点儿地喂她,直到她将一小碗汤全部喝下去,外面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下来。
陆剑带回消息说红雪已经回府了,顾忱渊疑惑道:“那郡主呢?”
“郡主,郡主抢了余桥大人,纵马跑了……”
“……”
就在下午秦芸带着红雪离开后,两人去街上将那些小食从街头买到街尾,最后大包小包拎着上食味居喝茶去了。
红雪看秦芸头脑清醒的模样,小声问道:“郡主,您还醉么?”
秦芸揉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坚强道:“醉什么醉,本公主可是千杯不醉,更何况今天还没喝到一千杯呢!”
红雪讷讷:“……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