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攻病娇男配后,我被反扑了(208)
727揣着手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这得看宿主你当时许了什么愿望。宿主,你当时许啥了?”
桑宴宁心道她当时也没许啥啊,她就希望以后慕野能接纳自已,对她坦诚相待,幸福快乐与她999一辈子云云。
她怎么知道突然……等等。坦诚相待?
难不成是因为这男人对过去的自已心怀芥蒂,他自已说不出口,这才让过去的自已找上门来了?
可你找归找,也不至于真造出来一个本尊吧!!!一个慕野她都吃不消,这下来两个……是想玩儿死她?!!
等愿望自已实现的方法太被动,慕野似乎也不想跟过去的自已同处一室,叫来长意宋河看住人,逮住727便下山自已去找解决的办法。
临走之前,慕野再三叮嘱:“他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他无论说什么,你都别搭理他……”
“知道了知道了。”桑宴宁打断他,哭笑不得,心道有这么说自已的吗?
慕野出门了。
时间流逝得很慢。
长意和宋河坐在这屋里,地上的慕野散发着同样的气场,光是眼神扫过他们就让他们如坐针毡。
“行了行了。我能看住他。你们不是忙着大婚的事宜吗?快去吧。”
两人如释重负,对桑宴宁的善解人意感激至极,瞧那狐貍还想贴贴,长意夹着狐貍飞快地离开了。
屋里就剩桑宴宁和慕野两人。
“我们是要大婚了吗。”他突然说道,双手虽然被捆住了,可姿态倒是惬意得很。
“是。”桑宴宁托着下巴,总觉得也叫他慕野是不是太奇怪了,便问道:“我叫你阿野。可以吗。”
“当然。”阿野回答得毫不犹豫,眼神扫过她,“我可以坐凳子上吗。”
桑宴宁盯了他一会儿,显然是在衡量。
“我的手被捆得发麻。”
“……”
“地上很硬很凉。”
“……”
“这让我想起了在血魔窟的日子,也是这般冷……”
“好了你坐上来吧。”桑宴宁最看不得他卖可怜,明明知道他动机不纯,却因为他也是慕野,过得比现在的慕野惨,她生出了恻隐之心。
像是料想到她会同意一般,下一秒他就起身了,自已找了个板凳,用腿挪到她身边,两人坐靠到一起。
“你……”桑宴宁微微皱眉,心道你是不是靠的太近了?
“他可以,我就不行吗。”他眯了眯眼,笑得坦荡极了,语气却又透着委屈,像在数落。
“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为何如此偏心?是因为我出身血魔窟,而他现在比我更干净吗。”
“没有没有!”桑宴宁摆手,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既是同一人,那我都平等地喜欢你们!”
他眼神透出幽怨:“是吗。我不信。”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
“那你证明给我看。”
啥?桑宴宁人傻了。这要她怎么证明???
看她迟疑,阿野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
而后他凉凉道:“你果然在骗我。”
“我——!!!”桑宴宁无语凝噎,总觉得这年轻的小子怎么这么难哄,可比慕野难糊弄千万倍。
——
Ps:(三)在wb:枫舞见上,记得去吃,是夹心饭
番外 归宁(四)
(三)在wb:枫舞见上,记得去吃,是夹心饭
……
……
大婚的布置准备差不多妥当,宋河和长意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桑宴宁和慕野了。
裴钰和桑言溪抱着孩子先一步回了桑府,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眼看马上到回桑府见老丈人的日子了,慕野终于抱着软成一滩水似的桑宴宁出了房间。
“爱,都爱……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出来的时候,桑宴宁昏昏沉沉地睡着,嘴里还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长意看着桑宴宁的面相,又扫过她的身体,只觉得她身上那独属于慕野的气息快要漫出来,要把她腌制入味似的,看的他是担忧不已,频频蹙眉。
宋河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朝屋内看了一眼,问:“老大,另一个老大呢?”
“你还想着他?”慕野语气微冷,“心愿了了,他自然该消失。”
“那宴宁她……”
慕野低头,这几天她确实是累坏了,那阿野的欲望填之不尽,桑宴宁对他又是有求必应,又是一碗水端平,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是那小子的错。”他说,忽略了自已也欲求不满争风吃醋的那一部分。
“先让桑姑娘好好休息吧。”长意心生怜悯,轻轻叹气。
顺带,待会儿下山去给桑宴宁买些补肾的吃。
好在面见桑父的时候桑宴宁终于清醒了。桑宴宁喜欢慕野,桑父很早便知道小女儿的心意,再加上慕野的条件又确实太好,不仅无父无母不需要女儿去侍奉,光是带来的见面礼就把他们桑家的库房堆得满满当当。
桑宴宁走在哪儿,慕野的目光便跟到哪儿,这般专一深情的男子,桑父见了实在是满意,挑不出毛病。
大婚那日,天还没亮桑宴宁就被拖起来上妆换嫁衣,桑言溪自然是能将自已的妹妹打扮的极好,就连那见惯了漂亮新娘的妆娘都“哇”了一声,叹道:“这是谁家公子的新娘子呀,可真享福。”
桑言溪听了这话比桑宴宁还高兴,掏出碎银就赏了人家。
等一切打扮完毕,桑宴宁上了口脂,戴上凤冠,慕野来接新娘子,谁也没敢拦,只有宋河意思了意思变了个身假扮桑宴宁,结果被慕野一眼识破,尾巴还掉了一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