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宿敌黑化时(重生)/退婚后他们追悔莫及(重生)(311)
她看到萧云铮扯下腰封,卸了碍事的盔甲。
他重新抱了上来。
抱得比之前还要用力,殷灵栖腰被紧紧搂住,圈在臂弯里。
殷灵栖:“……”
疯劲又上来了。
救命,年糕成精了,黏住黏着她。
萧云铮语气是温柔的,却透着瘆人的冰冷:“让我听听,还能找到什么拒绝的借口。”
殷灵栖刚一转头就碰到了他唇:“腰被勒断了算不算工伤。”
“不会断,”萧云铮就势低头亲了亲她眼睫,“你比自己想象的要韧得多。”
“你的耐心比我想象的要差得多。”殷灵栖微微一笑,“好生涩的技术呀。”
萧云铮嗓音低沉同她耳语:“看在你的情面上,我出手救了代钦,这一笔报酬怎么算。”
“既然都说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那便按感情价算吧,打个对折。”殷灵栖砍价一流。
萧云铮唇抵着她额发,轻轻摇头:“你知道的,我不缺钱,而且你我之间不能用金钱衡量。”
“太狠心了,昭懿,这种事情还要和我讨价还价,实在太狠心了。”
五指穿过她的头发,将人转了个方向,掌住她后脑,面朝自己撞过来。
掌心温度滚烫,萧云铮俯下身,呼吸慢慢贴近,唤她的名字,嗓音低沉:“亲我。”
殷灵栖指尖在身侧慢悠悠敲了三下,踮起脚尖,凑近他唇。
气息纠缠。
唇瓣刚要相贴——
“昭懿公主在吗?太子殿下请您过去说话!”
急促的脚步声突然自帐外响起。
门帘被人掀起。
斥候由侍女引路一齐过来,一抬头,被惊得一愣,显然没想到萧云铮会在公主的营帐里。
她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就这么被人打断了。
萧云铮眼神阴郁,心情很不好。
“属下……属下……属下什么也没看见……”斥候后悔不迭,恨不得自戳双目。
“听闻皇兄唤我有事?我随你过去见他。”殷灵栖转过身,抿唇憋笑。
“啊…是!是!确是太子殿下有请!”斥候一拍脑袋,回过神来。
“走吧。”殷灵栖朝他笑了笑。
“站住。”萧云铮忽然出声。
殷灵栖转身望过去。
“太巧了,”萧云铮盯着她,朝她靠近,“时机寻得太过巧合。”
“你早就算好了。”
“不清楚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殷灵栖耸了耸肩,“皇兄突然有事要见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是啊,”斥候也出言帮她解释,“确是太子殿下要……”
萧云铮一记眼刀扫过来,斥候噤声,不敢再说话了。
殷灵栖人走到门前,突然被他拽了回去撞进怀里,掐住后颈不给反悔的机会,趁机俯身狠狠吻上去。
“你再躲?”他的喘息声落在殷灵栖耳畔,“太恶劣了,昭懿。”
斥候只是过来传话的,冷不丁又被刺激了下,呆在原地人直接炸了。
犹觉不解气,萧云铮松开她之前在唇上又愤愤咬了一口。
殷灵栖“嘶”一声倒吸冷气,舌尖化开淡淡的血腥气。
她蹙起眉:“你看看,你自己看一看,怪我抱怨吗?你技术就是很差很生涩啊。”
这话是谁都配听到的吗。
斥候如遭雷电轮番轰炸,脚步虚浮,直觉自己即将升天。
他只是过来传个话的。
斥候局促不安地站着。
他发誓他真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过来跑腿传个话。
***
太子营帐。
殷承佑听见脚步声,抬眸望了眼:“怎的来得这样迟。”
待到人走近了,方才发觉妹妹似乎有点异常。
太子关切问候:“你嘴角怎么了。”
殷灵栖自他身旁飘过:“被狗咬了。”
“军营里的猎犬吗?军犬最是凶猛,快过来让为兄仔细看一看伤得严不严重。伤口清洗了吗?可有寻过太医?”太子心里紧张。
“没有,不是,不严重。”殷灵栖看着堆砌了满满一桌的各式大小匣子,好奇地问:“清早刚抵达北境时,兄长便说有事要交代我,什么事?”
殷承佑回过神来,拉她坐下,又不放心地问了声:“这伤当真不要紧?”
“没事。”殷灵栖摆了摆手。
“哦。”殷承佑才要将心放下,又听见妹妹说:
“待会儿我咬回去。”
殷承佑:?!
他情急之下站起身来。
“万万不可意气用事!那可是能生啖活人的军犬!”
“坐下,说正事。”殷灵栖以手托腮,拿指尖敲了敲桌面。
太子听话坐下了。
“听闻你也要来北境,担心你不适应这边的风土,早在盛京时孤便列下了名册,让内务府按照你的喜好赶制了这些易于携带的物件。”
他打开一个盒子,里面盛着柔软的衣裳料子:“边境风沙大,这缎子由尚衣局精挑细选,质地柔软不伤肌肤,重量极轻,穿着不累赘,又能防风沙。”
他又打开一个妆匣:“漠北干燥,日头烈得很,比不得中原地带水润养人,这些胭脂水粉特制而成,滋润补水,适应漠北的气候。”
“珍珠膏,玉容霜,玫瑰露……滋容养颜的瓶瓶罐罐都在这儿了,余下的回去你自己看一看还缺少什么,我再吩咐人去寻。这一盒是香料,驱虫祛毒,还有……”
“停!”殷灵栖按住他手,“哥,我是来漠北历练的,不是来游山玩水度假的,你准备的这些也太夸张了吧。”
殷承佑看着她:“历练不一定意味着吃苦,历练和娇生惯养并不矛盾,你喜欢漂亮,兄长自然希望顺你心意让你能一直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