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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娱乐圈](52)

夏荻顿道:“谢谢。”别人哪关心她们,只有家人才会关心。夏荻在乎家人的想法。夏荻感谢姨妈,感谢姨妈一直以来的照顾,始终把她当作孩子。

姨妈看夏荻的眼睛,这孩子不管长多大,还是长着一双这样的眼睛。要是掉出眼泪,她的心跟着揪。

姨妈手搭在车窗,揉自己眼角道:“那你们就这样吧。”

回到家里,薄姝和姨爸去做饭,半小时不到,姨爸端菜出来。表弟“呜呼”一声,谁也拦不住,忙去厨房拿碗筷。

“你之前拍的那部戏蛮火的,”坐到饭桌上,姨妈朝夏荻道,“我同事还问我,你是不是拍了那部戏,看着很像。”

“这还没播,”夏荻道,“不过应该不会太差。”

薄姝把饺子放夏荻手边,夏荻拣起饺子蘸了蘸醋,两人动作十分默契。

“好吃吗?”薄姝朝夏荻笑。

“好吃。”夏荻道。

姨妈想说点什么,看两人举止,便没有再说。吃过饭,薄姝端上水果,好一会姨妈才开口:“住这儿吧。”

姨爸吃这瓜,和夏荻同时抬头。

“别住外面了。”姨妈补充道。

薄姝愣一秒道:“睡夏荻房间?”薄总平时挺上道,这会被姨妈猝不及防打懵了。

姨妈“哦”一声,道:“那你住外面吧。”

“我去放东西!”薄姝赶紧进夏荻房间,生怕姨妈后悔。夏荻放下瓜,擦擦手道:“我去帮忙。”

夏荻胳膊肘拱薄姝,薄姝拱夏荻,像一对幼稚园的小朋友。夏荻拿薄姝的衣服,帮薄姝挂进衣柜:“以后这一层归你。”

“这么点。”薄姝说道。

“那你去住宾馆。”夏荻说道。

薄姝“哎”一声:“那我其他衣服放行李箱。”

薄姝坐在床上,拍拍床:“床还是挺大的,姨妈怎么买这么大的床?”

“可能觉得我能长到一米九。”夏荻说道。

薄姝仰着脑袋:“那我就要这样看你了。”

夏荻走到床边,亲仰着脑袋的薄姝。

薄姝碰夏荻的嘴唇:“你先洗还是我先?”

夏荻拧开床头灯,薄姝亲吻夏荻裸露的肩头,另一手拿桌上的纸。手把纸揉成团,擦着手,抽了几张伸进被子里,擦夏荻的下身。夏荻喘着气,转头亲薄姝,薄姝含着夏荻的舌头,两人在光亮下慢慢地亲着。

吸吮声和喘息声有点轻。

“差点叫出来。”嘴唇亲得红红的,薄姝蹭夏荻的鼻尖。

“你怎么这么会叫?”薄姝说道。

“能少说些淫言秽语吗?”夏荻说道。

“□□的事都做了。”薄姝道,“还正在做。”

夏荻喘一声:“你要吗?”

“你行不行哎……”薄姝顺着夏荻,被夏荻压着。

“荻姐,你温柔点,”薄姝道,“我还是个小雏姬。”

两人掀被窝,身下垫着纸。纸已经湿透了,被子上沾了一点点。拿掉纸,擦了擦被子,两人抱回被窝。夏荻窝薄姝身上睡,薄姝猛地抱夏荻,一脸紧张兮兮。

“怎么了?”夏荻道。

“刚才没戴套,会不会怀上?”薄姝道。

“可能。”夏荻道。

薄姝道:“有紧急避孕吗?”

“没有,其他的行吗?”

“什么?”

“治脑壳的。”夏荻道。

薄姝笑起来。夏荻觉得薄姝神经,又觉得好笑,跟着薄姝一起笑。

好傻啊。

谈恋爱好傻啊。

可是开心。

夏荻带着飞扬的心情,进入了梦境,梦境里的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在一间灰暗的房间,几个身穿学生制服的青年,递给她一折角的药包:“交给你了,小荻。”夏荻在一旁看着自己,很快门被踹开,她自己快速把药包塞进兜里。进来的是薄姝,薄姝半截身子没入昏暗,盯着她。

青年人被抓走,薄姝留下了她:“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你怎么这么倔?”薄姝望着她叹气。

夏荻感觉薄姝没那么讨厌她。

“不要……”看自己拿出药包,似乎要给薄姝下毒,夏荻试图阻止道。

“不要什么?”

夏荻睁开眼睛,薄姝在她眼前笑:“起来吃早饭,我和姨爸出去买菜。”

“又买?”夏荻沙哑道。如果真的存在,是她杀了薄姝吗?

“中午来客人。”薄姝道,“就昨天机场见的阿姨,今天中午和她老公过来吃饭。”

中午阿姨和叔叔过来,其实夏荻没什么印象,姨妈说他们刚来宁波,以前一直在舟山,是她爸的旧相识。夏荻和他们打招呼,阿姨点点头,一旁的叔叔往她身后看去。夏荻看身后,身后是从厨房出来的薄姝。

“姓薄?”叔叔接着看一眼薄姝,“你认识薄平吗?”

“是我爸。”薄姝道。

“怎么了?你们认识?”姨妈道。

“你们不知道?”叔叔反问了一句,“薄平和夏行一起做过生意。”

夏荻愣了愣,转头看薄姝,薄姝脸色有点白。

夏荻送叔叔阿姨出门,阿姨和夏荻拉了几句家常。夏荻突然道:“叔叔,你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夏荻往回走,现在还没有立夏,她穿着件薄外套。没想送这么远,走回来有点冷。薄姝遥遥地站在门口,她第一次不想往薄姝的方向走。一夕之间,她们之间如同横亘千山万岭。薄姝手臂上搭着外套,她快步迎过去,把外套罩夏荻身上,搓夏荻的手臂。

夏荻侧头看薄姝:“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性感埃及,在线发刀

第47章 错杀姻缘

“回来了?”姨爸转头看夏荻和薄姝, “还不饿吧?”

夏荻低头换鞋:“晚上吃不下了。”

“总要吃点, ”姨爸道, “吃粥吧。”

姨妈思索道:“夏荻, 你什么时候知道你爸和薄姝他爸合伙过?”

中午叔叔说出来,姨妈姨爸当场看她, 她知道薄姝有事瞒着她,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就说忘记和他们说了。

“对啊, 薄姝你怎么没和我们说?”姨爸道。

“我刚知道不久。”薄姝看夏荻的身影, 夏荻往房间里去:“我睡会。”

叔叔和她说,她爸“自杀”前, 和薄姝她爸有矛盾, 两人吵了很多次。警察也把薄姝她爸列为怀疑对象,但很快排除了,因为薄平有不在场证明。前段时间, 薄姝说要重启她爸的计划,从岛上回来, 又说要搁置。心不在焉的, 就像发现了什么。她问薄姝是真的吗, 薄姝没有说话,夏荻心凉了半截。

夏荻走在逼仄的巷子,有人在后面追着她,穿着长筒皮靴,步步地紧逼着她。这一场濒临死亡的噩梦。她看到巷口的光, 她就要踏出去,身子被身后人牢牢抱住。温热的身体,对方袖口熟悉的香水味,她拿着毛巾蒙她的脸。窒息与仓皇,她抬眼看到对方的下颌骨,薄姝的每一处她都是这么熟悉。

她没有杀薄姝。

夏荻感觉身上的力气在流失。这一场噩梦居然如此真实。

她眼角掉泪,薄姝将她捂得更紧。

她不想死。

夏荻的身子慢慢下滑,薄姝将毛巾放到兜里,将地上的夏荻拖到巷尾。这样的乱世,死上一两个人并不稀奇。薄姝解夏荻的领口,做成被人施暴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头痛如裂,在触碰过夏荻后。这一种不该有的熟悉感。

薄姝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的老人:“给我。”

老人旁还站着一个名叫凤儿的女人,女人也是来求东西了。在老人的挥手中,凤儿的经历,她的经历交织上演。凤儿看了她的经历,悲悯地看了她一眼。薄姝讨厌这样的眼神。

凤儿轻而易举拿到了东西。

薄姝把手放在了枪上,如果老人不给她,她便要硬抢了。

“痴儿。”老人不怕她手里的枪,但仍然把符咒给了她。

在一间小屋里,她躺在躺椅上,拿起了模糊的符咒。符咒套在刀刃,刀刃刺进她的喉咙。一手握着刀柄,另一手摸血淋淋的符。